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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道理嗎?”月青丘並沒有直接回答葉詞的話,反而丟出了一個問題。
“這個,我當然明白,不過,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就是這兩害相權之後比較輕的那一方。”
“哦?”葉詞眯起了眼睛,她忽然對這件事很感興趣,於是示意月青丘繼續說下去。
“我剛才說了,千山斜陽和晴日微照之間有些奇怪,你還記得嗎?”
“記得。”
“你覺得這個兩個人之間若是會奇怪,主要原因是什麼?”月青丘忽然變成了一個徐徐善誘的引導者,一步一步的引導著葉詞朝著最終的答案走去。
會是什麼呢?葉詞垂下了眼簾仔細的想了想,其實並不難得到答案:“圍繞在千山斜陽和董音之間的有兩個問題,第一個,是感情。第二個,是錢。”
“難怪董音要對付你,你果然看得夠透。”
“只是跟她夠熟悉罷了。”
“他們分手了。”月青丘冷不丁的就丟出了一個足可以把葉詞炸暈的答案。
這個答案讓原本淡定的葉詞愣在了那裡,好一會才扯了扯嘴角:“想得到。”
“你確實想得到結尾,不過,卻想不到過程。”月青丘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覺得自己說得話太多了,實在應該用這樣的好酒,好好的犒勞自己一下:“結尾很大眾,不過過程實在很狗血。”
“你很會弔胃口,這樣說起來,居然讓我這個一向對於八卦不感興趣的人也對這件事感興趣了。”
“你感興趣並不是因為你對這件事感興趣,而是因為,這件事跟你有關係,你才會感興趣。”要是論到咬文嚼字的功夫,月青丘可是一個頂兩個的。
不過,顯然,這樣的咬文嚼字讓葉詞十分的不爽,她皺起了眉毛來:“有意思嗎?”
“好吧,說重點。”月青丘乾笑了幾聲:“上次和柳疏狂的副本之爭,最後是千山斜陽輸掉了,這個我想你是知道的。而後鐵血戰戈分割成了兩個公會,一個是鐵血,一個是戰戈,而原來,鐵血戰戈的副會長,零號砒霜到了柳疏狂所在戰戈公會。”
葉詞有些不耐煩的用手指敲著椅子的扶手,靜靜的看著月青丘。
“而我也說過,老爺子不會這麼快放棄千山斜陽,雖然這個人的潛質沒有柳疏狂好,可是,畢竟是跟了老爺子那麼多年的人物,他的人脈,他的錢脈都不是一個剛剛初出茅廬的柳疏狂可以比的。所以,老爺子決定立一個長久的計劃,在這個長久的計劃中,誰最後能勝出誰就能最後繼承老爺子的位置。”月青丘微微一笑:“所以,老爺子給了他們每人一筆錢,一筆相同的錢。”
“我忽然覺得我在看電視劇,這情節電視劇裡都爛大街了。”葉詞實在有些困,她一個平頭老百姓,就算有一天有錢了充其量也之後一個暴發戶,絕對和這些事情一輩子都扯不上關係的。
“這話,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說過,記得我當時怎麼回答你的不?文藝作品是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的,但是,真正的現實生活要比文藝作品狗血幾千倍。”
葉詞嘆氣,她恍惚記得,自己和月青丘好像是說過這個話。雖然,她對於這種豪門恩怨一點都不感興趣,不過,既然這件事跟她的小命掛鉤,那麼,她還是要耐著性子將這些事情全部聽完才行。“然後呢?”
“然後?”月青丘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呵呵的笑著:“我剛才說千山斜陽人脈很廣,錢脈也很廣,這是他的優勢,絕對不是柳疏狂這種初出茅廬的傢伙能比的,對不對?”他也不等葉詞回答,自己就接著說了下去:“然後呢……初出茅廬這件事,也不見得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至少跟千山斜陽想比,有一點是好的。”
“什麼?”
“他沒有那麼多人脈和錢脈?”
“你剛才不是說這是優點嗎?”葉詞被月青丘說得昏了,這個傢伙到底再說什麼。
月青丘哈哈的笑了起來:“從辯證唯物主義的角度看,任何一件事都有兩面性的,它一旦有了S面,那麼就一定要有B面。你不能只看見S的一面,就忽略了他SB的一面好嗎?”
葉詞跟著月青丘乾笑了幾聲,這個傢伙說得話其實一點都不好笑,有木有啊
“千山斜陽的人脈和錢脈廣,就註定了他所要花去更多的資金去維持這些人脈和錢脈,否則他就要前功盡棄。而柳疏狂沒有則不用花這筆冤枉錢。”
葉詞明白月青丘的意思了:“你不會是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