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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時間,如果一年後他真的要強制離開遊戲,那麼和上一世流年消失的時間是不是差不多?葉詞無從得知上一世流年到底是為了什麼從遊戲中徹底消失了,只是,在這一世,這樣的命運依舊是要重複嗎?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裡說不上來的難受,就好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連呼吸都不太順暢。說起來,他們並不算認識,只是在遊戲經常打架的兩個人罷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他也許會離開,葉詞竟然有些許說不出的酸澀。
流年之於自己到底算什麼?目標吧。
或者還是上一世自己無法逾越各到達的一個高度。僅僅是這樣而已嗎?也許吧,誰知道呢?
葉詞的腦袋越想越胡塗。她終於無奈的撥出了一口氣,看來,她實在不適合去思考這種高深莫測的問題,她更適合去思考怎麼打下一個副本,怎麼推倒一個BOSS,或者怎麼從一個公會的手裡賺點小錢,至於別的,實在是不在行。
"這是我的第一次。”就在葉詞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流年忽然開口道。流年先開口說話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正在牢房裡,他們兩人之間似乎總是流年先興奮的扯一個話題,而最後由葉詞十分掃興的結束這個話題,這就像是一個怪圈一樣無法逾越,只是這次的話題真的是有些奇怪,讓葉詞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給憋死。
這句話的歧義實在是太多了。
第一次?什麼第一次?葉詞甚至有點不道德的想,他是在說那個吻?啊,沒有想到居然是流年的初吻啊。。。葉詞有點八卦的打量了一下流年那頗為好看的唇形,心中忍不住嘿嘿的笑著,完全忘記了自己似乎也是這一場八卦中的另一個主角。
流年被葉詞看得有點心裡發毛,他不好意思的輕輕咳嗽了一下,以拉回一點自己的形象,可是,那張白麵上卻破天荒的浮起了一絲紅暈。雖然在陰暗的地牢光線中這絲紅暈並沒有多引人注意。他又說道:"我是從來都習慣一個人的,對於兩個人的相處並不在行,所以,關於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
葉詞沒吭聲,不過還是一種十分八卦的目光繼續打量著流年。
那種目光赤裸裸的,弄得流年這叫一個別扭,他就知道的,如果自己要這麼說的話,最後一定會被這個女人變成另一種奇怪的狀況。只是,到了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在顧忌的了,就算尷尬也只是尷尬這麼一回,若是,這一次都說不清楚明白,流年只怕今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你是我第一次感興趣的人,你是我第一次決定要追的人,你也是我第一次親的人,很多的第一次。”流年靜靜的看著葉詞,雖然他的聲音很平靜,可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卻洩露了他的緊張。那隻修長的手已經緊緊的握起了拳頭,就連骨節也都已經泛白了。"我剛才舉了一個副本的例子,你說你明白,其實,你不明白的。我的意思是說,在追求你的這件事上,我是第一次,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我不知道怎麼做合適,也不知道怎麼討你的歡心,更甚至會做一些讓你心煩的事情,可是,請你不要因此就徹底的拒絕我。因為。。。”流年頓了頓:"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孩子。”
流年就得很慢,可是卻說得很清楚,至少是讓葉詞聽得很清楚,很明白。她愣在那裡,再也沒有什麼探尋八卦的感覺,只是愣愣的坐在那裡,望著流年不知道說些什麼。
恍惚之間,她想起了上一世的悠悠飛雲。從悠悠飛雲開始追求自己,再到熱戀,再到後面的計算和一個個謊言,其實葉詞都覺得是美好的,是快樂的,是完美無缺的。正是因為這樣的完美無缺,這樣的快樂,才讓她跌得那麼慘,從雲端到地面,一切就像是一個突然醒來的夢境一般。她從來沒有仔細的去審視過這段感情的從頭到尾,因為它就好像自己心裡的一道傷疤,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觸及的。
漸漸時間久了,那傷疤也消失得不見蹤跡,她卻覺得那種感情沒有必要回頭去看,因為那是自己一段羞辱的回憶。所以,一直到了現在,葉詞都不明白,在那段感情中自己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只是刻骨銘心的記得自己似乎被重重的欺騙了而已。除此之外,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現在聽著流年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又想起了上一世這段她懶得觸及的感情。她第一次用客觀的審視的目光去看待這段感情的時候,她的心裡忽然滋生出了很多不一樣的感觸。
那感情太過完美了。世界上太過完美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所以,從頭到尾,這段感情不過夫悠悠飛雲的一個騙局罷了,只是她被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