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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的尷尬就收了回來,還是堅持伸著,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白色童話用餘光偷偷地去看流年,卻發現流年只是在她伸出手後微微皺了一下,眉毛,然後又變成了一臉的漠然,他的目光則緊緊地盯著自己,那種目光中冰冷而警惕,彷彿自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敵人一般。
“公子幽。”葉詞顯然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腸,她就任由白色童話的手這麼伸著,好一會她才抬起了手,輕輕地握了一下她的指尖,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後便放開了那柔弱無骨的手。
就在這時,一直站著沒動的流年忽然朝著她們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了葉詞的身邊,才停住。他抬起了手,啪的一聲開啟了白色童話還沒有放開的手,淡淡地對葉詞說:“技術爛是會傳染的。”
葉詞的眉毛揚了起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流年這是第二次拍開和她握手的人了,上一次是酸蘋果,這一次是白色童話,而且用的理由都差不多……
不得不說,流年筒子實在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傢伙,雖然他長得跟一朵妖 嬈的桃花一樣,讓人忍不住前仆後繼地撲上去,不過,這種性格……實在是讓人討厭。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葉詞忽然覺得板著一張臉悶聲說話的流年確實有那麼一點可愛。
白色童話的臉漲得通紅,眼圈立刻就紅了,她低下頭狠狠地憋了好一會,才抬起頭,望著葉詞露出了一個雜糅了太多委屈的心酸微笑:“我是流年的同學。”
卷四 第六十五章 活在當下
同學這個詞其實很玄妙。
放在現在,放在適婚的兩個男女之間就更為的玄妙了。就好像在舊社會以前,一個黃花大閨女羞羞答答的跟自己的小姐妹說出“這個人我表哥”那種味道一樣的銷魂。
就好像你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介紹一個男性朋友的時候,如果說出“這是我同學”聽到此話的人大多都會用一種曖昧無比卻又你我心知肚明的眼神看你一樣。
同學,就位於朋友和情侶之間那種將明未明的灰色身份,能這麼說出來,基本上就已經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和他已經是郎有情妾有意,但就是不到告訴你們時候的狀態了。
如果葉詞沒有重生過,大概體會不出白色童話現在話裡面的意思的,她大概還會很單純的認為,就是同學而已,無論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隨便哪個階段在一起念過書,都會是這種單純的關係。只可惜,在重生後的現在,在看過了太多這種曖昧言辭的現在,她並不認為白色童話說這個詞自己單純的理解。
她眯著眼睛看著白色童話,又不露痕跡的用目光掃過身邊的流年,唇角忽然翹了起來,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她點點頭,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哦。”
站在葉詞身邊的流年眉頭又皺了皺,他當然明白白色童話話語裡面所隱藏的深意,可偏偏又沒有辦法駁斥,只能低頭跟葉詞說:“初中同學。”
而白色童話卻順著流年的話立刻又接了下去,她一副開朗的樣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得燦爛,彷彿剛才的委屈和心酸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一樣:“是啊,從初中開始,到高中,甚至大學也是呢。只可惜不是一個專業,算算至少有十年時間。”
流年這回臉上連皺眉的表情都沒有。只是淡漠的望著白色童話,而白色童話那揚起的笑容中卻有一絲不明的得意,刺得流年說不出的不爽。
葉詞的唇角翹得更高了,如果說剛才她還有點不明就裡這個女人為什麼一定要找自己問好的話,那麼現在她要是還不知道就白活了那麼多年了。嘖嘖。瞧瞧這渾身上下的敵意,要敵意也可以殺人,估計自己已經被面前這個人的敵意紮成蜂窩煤了。
只是,這些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就在流年和白色童話兩個人像針鋒相對的時候。葉詞打了一個呵欠,抬眼看著押沙龍道:“你話說完沒有?”
押沙龍真想說沒說完,可現在的氣氛。現在在場的人顯然不繼續將話說下去的好時候,他只能不甘心不情願的說:“說完了。”
“那我走了。”葉詞說罷,利落的跳上了老六的背上,衝著在場的幾個人揮揮手:“再見。”而後,拉高了老六準備朝著天空飛去。老六伸長了脖子發出了一聲洪亮的龍吟。拍了拍巨大的肉翅,帶起的風將在場人的衣服吹得飄動。
白色童話忽然朝著葉詞大叫:“公子幽!”
葉詞拉住了老六,低頭看著白色童話,淡淡的道:“什麼事?”
“下一次見面,我請你喝茶吧。我們西部大陸紅茶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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