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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就好像現在,她在空中一翻身,朝著就要去拔旗子的流年抬手就甩出了一根貓爪。這個貓爪可是和當初在舞龍大會時用得絕對不一樣,在過去那麼一段時間裡,一豆糕對於三頭貓爪已經經過頗多的研究,再加上他自己工程學的等級不斷上升,現在貓爪的威力不但準頭強多了,威力更是不能同日而語。
葉詞真心覺得自己有做無賴的潛力。當然這種想法她是絕對不想向任何一個人表現出來的,如果不無賴她大概不會立刻就想出這麼丟臉的辦法,也不會做出這麼有損獵人尊嚴的事情。 有誰見過獵人不堂堂正正的用弓弩決戰,反而用些旁門左道? 不過,似乎現在旁門左道也是十分管用的。只見那根從她右手飛出的三頭貓爪在流年就要握住那旗杆的一瞬間,便牢牢的勾住了他的腰帶,然後葉詞一使勁,藉著自己還在空中的慣性,居然把流年也給扯得飛了起來。她在空中再次抖動貓爪,在落地的一瞬間,居然已經把流年狠狠的拋到了身後,只聽得“碰”的一聲悶響,估計被撞到了什麼地方。 只可惜,現在的葉詞可沒有心思管流年的死活,她的目的就是不能再這裡的拔旗中輸給流年。就在把流年丟擲去的那一瞬間,已經一邊收起三頭貓爪,一邊朝著旗杆奔去了。 在公子幽衝著自己揮出一拳的時候,流年的胸口下意識的往後面一縮,而他的手比他的胸口向後縮更快的伸了出來,準準的就捏住了公子幽的手腕。而接下去的動作,他連想都沒有想,身體就直接作出了最根本的反應。
流年將公子幽往身側一帶,藉著那衝過來的慣性,一使勁便把她整個人丟了出去。而降她丟出去之後流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得事情,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地道,畢竟對手是個女性,被他就這麼毫無風度的丟出去,只怕會摔得很難看。只不過,現在的這個情況下,就算流年有這種不好意思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並且,念頭永遠都是念頭,他也沒有實施什麼挽回的動作,就直接飛身去拔旗了。才想著,今天這公子幽的操作讓他多少有些失望呢,就感覺到一個銳利的硬物掛在了自己的腰部,這是什麼東西?還未反應過來,甚至來不及回頭去看,一個人居然被扯得高高飛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剛剛要落地,身後那硬物似乎又加上了一把巨大的力氣,讓他箭一樣的朝著一邊的洞壁飛去。一邊落下,流年這才看清楚,公子幽的手裡提著一根長長的繩索,而繩索的頭部卻是一個三爪的鉤子。武器中是沒有這個東西的,看起來,可能是工程學的產物。他才確定了公子幽到底是用什麼稀奇東西把自己弄過來,下一刻便已經硬生生的撞到了洞壁上。他只感覺到背部一陣生生的疼刺入了皮骨,不過他卻倒反露出幾絲笑容。因為他看見公子幽已經一邊收起那三爪的鉤子一邊不要命的朝著旗杆衝去。
看樣子,今天這旗子首拔不是自己了。 這一摔的一下子夠狠的。雖然沒有帶來什麼外傷,不過卻讓流年掉了幾百點血。 從地上站了起來,流年看著公子幽正在拔旗的背影,不緊不慢。他站在那裡,望著公子幽的背影,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命運裡面的人物生成都是以真實玩家為基準,上下15%除錯而來的。現在面對自己的那個女子,身形瘦削,裹在獵人那貼身的戰甲裡,更顯得她有些弱不禁風。 果然,永遠不能以外貌去衡量一個人。 流年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見她。她蒼白的面板,瘦削的身材,甚至在他看來有些矮小的個子,可是卻有著那麼倔強而決絕的眼睛。她的堅持和不屈拉開自己和她之間的第一戰。 這一戰,雖然她有些吃力,可是,自己同樣沒有討得什麼便宜。她用她的一切告訴自己,在強者的世界裡,永遠和性別沒有關係。 她不是個規矩的獵人。如果將獵人也分為三六九等,那麼這個叫做公子幽的女獵人絕對不像是第一面給他留下的印象——一個華麗而帶著幾分戾氣的暗殺者。直到剛剛被她陰了這麼一下,流年意識到,他面前的這個女獵人,可不是一個以獵人尊嚴為絕對驕傲的傢伙,她可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野心家。
他忽然覺得有點興奮。 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那是一種高手寂寞多年後偶然碰到棋逢對手的興奮。 原來,在命運裡,他並不是高處不勝寒,至少,他有一個目標。或許,這個目標忽遠忽近,可是畢竟是有了。 他的血管中那平靜多年的血液在這一刻徹底的沸騰了起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它們渴望與面前這個女獵人拼死一戰! 沒錯,相比較起規規矩矩的獵人來說,他更喜歡跟一個野心家針鋒相對。因為同樣作為獵人來說,他能輕而易舉的猜到對方的舉動,可是,他永遠都猜不到一個野心家下一秒會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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