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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正在玩家和NPC中穿稜,就著這個機會,秋水不染塵開啟了自己一直遮蔽掉的系統頻道。
才剛剛一開啟了系統頻道,秋水不染塵立刻就聽到系統頻道對他出的提示:“西部大陸玩家‘流年’,正對你出攻擊,您可以反擊或者保持沉默。”
一聽到這個名字秋水不染塵的眉頭就打起結了!靠,居然是流年
他就說,這個人怎麼會怎麼厲害!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往人群中鑽,只怕現在自己的雞蛋殼(魔法防護罩的俗稱)都要被這個傢伙給弄破了,而自己早就趴地板了!要不是怎麼說他跟獵人不對盤呢!他天天要躲的煞星,居然會在這裡碰上,這是什麼樣的狗屎運啊!!!
秋水不染塵在內心咆哮了一會,他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剛才趴在公子幽身上的人好像就是流年啊……!“
那麼,他們剛才是在幹什麼?親親摸摸順便再深度的討論一下人體力學這門深奧的學科麼?這,這,這他,他,他好像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是不是?
流年只覺得自己身上很疼。
那是一種難以讓他啟齒的疼。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冷淡的人,對於所謂各種慾望都是個淡薄的態度。在過去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似乎從來沒有特別感興趣,或者特別能讓他升騰起慾望的東西抑或人,雖然這樣為人處世的態度大大限制了他對於各種人脈的發展,不過,好在他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儘管這樣的讓人討厭的性子,還是有了一批可以交付生死的朋友,做人能有這些兄弟,果然是足矣的。
雖然,他們都已經習慣自己的性子,不過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流年也會反思,自己這樣疏離淡薄的性格以及對於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的人生態,是不是一種性格上 的缺陷,甚至一流年有一種去看心理醫生的衝動。
公子幽顯然是個例外。
她的出現讓自己猝不及防,就好像從天而降一樣,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闖入了他的生命中。用她最華麗最凌厲的姿態為他淡漠的生命裡撕開了一條深深的口子,然後消失不見。接著在他幾乎要遺忘掉這個人的時候,她再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攜帶著更加兇狠的野心,將那條她帶給自己的口子撕得更開,讓他想要忘記都不太容易。
嚴格說起來,他們相遇的機會和時間都不多。而流年自己又是一個記性不太好的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在他的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刻下了太深的痕跡,直到現在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他甚至已經不知道哪一道是第一次刻下的,哪一道是最近一次刻下的。
不可否認,流年對於公子幽是感興趣的。
這種感興趣,最開始的時候是建立在她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強勢上的,而後,是她的野心,是她的不服輸。說來也奇怪,在自己的面前,公子幽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過性別這種東西。甚至,他都已經模糊掉了這個概念。
這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回看去,在自己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似乎性別這個東西一直給自己帶來太多的麻煩。從小流年就知道自己有一張太過好看的面孔,正是這張面孔總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這也導致了流年十分厭惡去做那種需要‘拋頭露面”的工作,就算是自己原來參加比賽的時候,他都要將自己全副武裝遮得嚴嚴實實。似乎只有這樣,所有人才會注意到他這個人,而不是他那張臉。
至於在感情方面,這張面孔更是招惹了更多的麻煩,最大的一個當然要數白色童話了。
流年甚至想過,要是當年自己和白色童話偶遇的前一天要是沒有多事洗了個澡剪了個頭的話,那個女人會不會就不至於像是現在這麼病態的糾纏著自己?還是他這輩子最適合的打扮就是邋遢大王?
這張臉給他帶來的麻煩不僅僅實在生活中,甚至在遊戲裡也是這樣的。說起來,他又後悔,當時應該選擇調整容貌下線的,可是他為了快點體驗遊戲,對於這些東西全部選擇了隨機導致現在他在遊戲中,不熟悉他的人都會漠視他的能力而專注到他的臉上。
只有公子幽是例外的。
他永遠記得,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曾經問她:“創世紀那麼多獵人,為什麼一定要選我?“其實,當時他是輕蔑的,是看不起的,以為又是一個衝著自己這張臉湧過來的狂蜂浪蝶。可是公子幽的回答讓他震撼了很久,她說:“因為別人都不叫流年。”
這是第一個只注意到自己本身而非那張臉的陌生人。
正是因為這句話,一向不會接受別人挑戰的流年選擇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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