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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他連連勃發不歇,因吸入藥效驚人的媚香,他騰雲駕霧而去,闖進一個迷離又綺麗的境地,醒在隔日午後,內勁宛若被一掏而盡,羞辱感盈滿胸臆。
不說話了。玉澄佛懶得言語。她要他,欲獨佔他,如今,她願望已成,還需要他再說些什麼?
花餘紅眨眨眸,竟有幾分挫敗地咬咬唇瓣,似乎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重新振作,明曉得他視力尚未復原,卻仍衝著他露出極燦爛的笑。
“不說話拉倒,省得你又來指責本姑娘,反正我花餘紅喜愛一個人,那便是一生的事,你教我纏上了,算你劫數難逃。”
今日的她,琥珀衫外罩著一件紫紅色的輕裘,長髮如瀑,發上無任何飾物。那張小臉瞧起來下巴尖細了些,眸子顯得格外黑白分明,只是那眸底總時不時刷過黯色,減滅了該有的風采。
“咦?我頭上怎麼啦——唉,怎麼忘了,你眼疾尚未轉好。”發現他目光專注的所在,她舉袖撫著自個兒左耳上的發,搖搖螓首笑嘆。
玉澄佛微微一凜,深晦的瞳仁略湛。
他抿唇不語,轉身,抬起雙袖邊摸索、邊往屋裡去。
“小心!”見他險些要踢中樓臺的檻兒,花餘紅連忙過去扶住他。
瞬間,一股奇詭的熱麻由丹田竄出,迅雷不及掩耳地衝過各大穴位,玉澄佛背脊陡顫,想也未想已甩開她的手。
“別碰我。”一碰,那淫香似又纏繞,他腦子開始要不靈光,而這具肉身會有何種反應,如今的他再清楚不過。
花餘紅怔怔然,沒留神他踉蹌的步伐挺自然地避開高起的木檻。
步進溫暖的屋內,他揮開惱人的層層紗簾,底下是整片鋪就著墊子的軟榻,他席地而坐,合起長眸,努力壓下丹田與胸中那些騷動。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他內心詛咒。人生至此,從未經歷過這般混亂滋味,這一段奇劫倒教他徹底看出,原來自己並非生性仁慈、性格溫文,他也有脾氣,有滿腔狂焰,他也懂得惡毒咒罵,恨一個曾與之笑言對語,似已彈動他心絃的女子。
他當真恨她嗎?
沉吟著,他沒能如願找到絕對肯定的答案,只是認為……他能恨她的。
紗簾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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