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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拂開桂元芳的小手,她露齒又笑,舉步便走。
“花姑娘,等等我!”
隨著那聲叫喚,花餘紅髮現自個兒衣袖又教人給輕扯住了。
花餘紅由著桂元芳抓握,但腳步仍慢慢朝“湖莊”大門而去。
她確實該走,剛才下小舟時就該一走了之,卻暈癲暈癲地走回莊子裡,一顆小腦袋瓜全繞在那男人身上,當真不濟事了。
身旁的小姑娘似乎相當掛心她,直要逗著她開口。
“花姑娘……唉,你都喚我小妹子了,我也該稱你一聲姐姐。花姐姐,這兒有竹林、有靜湖,秋陽暖而不燥,好舒服的,咱們在湖畔邊坐坐,我陪你說會兒話、解解悶,好不?”
旁人都能待她好,為什麼他偏偏不待她好?
不不不,他待她也是好的,是她惹火他、欺負他了,所以他就不願與她要好了。
說穿了,你與那位塗二孃一般,但是啊……人家是真小人,你是偽、君、子……如此強我所難,只會毅我厭惡。
那我寧可死了。
她淚已止,腮畔仍凝著淚珠,他曾說過的話一字字躍上心頭,愈不願記起,它們愈是頑強,使勁兒提醒著她。
“花姐姐……是那個‘佛公子’欺負你嗎?”小姑娘問得好小心。
是嗎?是嗎?究竟誰欺負誰?她也弄不清啊!只是心很痛,莫名且莫可奈何的痛,擋都擋不住。
既然已痛至極處,該哭了吧?
哭了,肯定就舒服些,很應該哭一哭的。
“嗚哇哇哇哇——”
終於,她放聲大哭。
二十餘日後
“嗚……噢!嘶……”一陣近似忍痛的抽氣聲後,姑娘對著銅鏡裡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容吐舌皺鼻。那面鏡子極大,磨得發亮泛光,不只映出那張嬌臉兒,亦照出她胸前大片的春光。
可惜高聳堅挺的“春光”上極礙眼地多出一道約莫三寸長的新傷,幸得口子不深,此時剛止過血、上了藥,痛歸痛,倒還能忍。
“主子,還是讓咱們服侍吧?”四小婢僅來了一雙。
花餘紅聞聲回眸,見站在門邊的兩個小姑娘鼻青臉腫,想起沒來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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