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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羲玥當真不知道自己一個該如何熬過來。
此時抱著毫無只覺青雀,羲玥心中彷彿陡然被生生挖去了一塊肉那般疼得無法言語。羲玥遠嫁天龍,青雀是陪伴在她身邊唯一的親人,而今她與欽伏宸已是勢同水火,欽伏宸留她一命也是看在冕兒的份上。如今青雀不在,她孤身一人還如何在這般淒冷的歲月之中苦苦支撐?
欽伏宸在得知此訊息之後即刻趕赴了上陽宮中,看著眼前抱著青雀哭的如同淚人的羲玥,欽伏宸在旁冷冷地說道:“失去身邊至親之人的滋味有多痛,你如今可是體會到了?早知如此,為何不能早些放下執念?為何要一次次地去害小昔?”
羲玥淚眼模糊的地望著欽伏宸道:“欽伏宸,失去親人是什麼滋味,五萬年前當玄夢昔之父血洗我赤炎之時我早已銘心刻骨。我與玄夢昔之間的血海深仇早已不共戴天!我要取她性命不光是為了你,不光是因為妒恨,也是為了我赤炎神眾,為了祭奠我神魔大戰之中損命的父母至親!”
“欽伏宸,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無可能,我也早就不再奢望你會愛我甚至同情我!但是我且問你,如今玄夢昔如同當年她父親玄魘一般冷血無情濫殺無辜,你身為神族帝尊,該是要給眾神一個什麼樣的交代?”羲玥抬高聲音質問著欽伏宸。
欽伏宸負手而立,滿面皆是淡漠地說道:“羲玥,你憑什麼說這些都是小昔做的?你有什麼證據?”
羲玥一邊流著淚一邊淒厲地笑著:“果然,欽伏宸你還是要護著玄夢昔那個孽障,無論她變成什麼樣,無論她做什麼,你都要不顧一切地護著她!”
“是,我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些都是她所為,可這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當初玄夢昔從天虛殿放出的話,這曲雲峰之上的眾神也都是聽得清清楚楚。昨夜連玄夢昔的隨侍雪兒也慌慌張張地稱玄夢昔往上陽宮而來,想要取我性命!欽伏宸,你當這曲雲峰上的人都是聾的瞎的麼?這還需要什麼證據?!”羲玥滿眼通紅朝著欽伏宸咆哮道。
在羲玥的心中,欽伏宸對玄夢昔已是愛的如瘋似魔,即便如今玄夢昔滅了他天龍神族,他斷然也是不捨傷玄夢昔一發。然羲玥不知,她自己何嘗不是愛欽伏宸也成瘋魔,若非如此,這三人又何嘗會落得這般情境。
羲玥確是自食惡果,然玄夢昔何其無辜。當年魔尊玄魘血洗赤炎之際,玄夢昔元魂在魔界宿於幽冰體內,其身更是不知在何處。羲玥口中聲稱她一再與玄夢昔為難並非為了一己私慾,乃是因父母及家族之血海深仇,然羲玥卻將這林林總總皆算落在玄夢昔的頭上,又怎是與欽伏宸無關?
當年玄夢昔之父玄魘所滅豈是赤炎一脈?那魔焰之火將靈嘯一脈俱焚,靈嘯神族獨餘雪飄飄一孤女。羲玥雖痛失雙親,然尚有兄長可以倚靠,然雪飄飄卻須得孤身獨撐靈嘯門楣。若論這深仇大恨,雪飄飄與羲玥相較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雪飄飄卻將這仇恨算得清楚明白,這些年來並不曾故意與玄夢昔為難,然羲玥卻因對欽伏宸的迷戀以及求而不得,將血債和妒恨混為一談,這讓欽伏宸對她的厭惡竟是又多了一分。
天虛殿中,玄夢昔眼見雪兒與靈脩神色慌亂支支吾吾,且是前言不搭後語,面上疑雲驟起。伸手勾住一旁向來不擅扯謊的靈脩問道:“你且從實道來,你二人方才究竟在談論些什麼?”
靈脩被玄夢昔迫住,卻不敢看她那雙令人生畏的眸子,只能望著雪兒,急切地眼神中躍動著向雪兒求助的訊息。雪兒好歹年長過靈脩,也曉得如今玄夢昔而今的脾性,遂上前解圍道:“公主,便不要難為小頑子了。你這般逼問他,他越是慌張,到時候結結巴巴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聞罷雪兒所言,玄夢昔頓覺有理。遂鬆開了靈脩,轉而盯著雪兒的眼睛令道:“那你來說。雪兒你應是清楚,而今沒什麼能瞞過我,所以最好是實話實說。”
雪兒拘謹地輕輕一拜,步到玄夢昔跟前取代了靈脩方才所處的位置。靈脩頓時得救,長舒口氣退到了雪兒身後。從前靈脩見著玄夢昔,總是不顧一切直奔她跟前,然不知從何時起,他已不習慣與玄夢昔靠得這般近了。彷彿如今玄夢昔身上生了刺一般,會讓人莫名地覺得畏懼,會讓人情不自禁地遠離。
只是雪兒還來不及開口,天虛殿外竟是有些喧囂起來。如今玄夢昔極是不愛喧鬧,聽到那些嘈雜的聲響,玄夢昔不由地臉色陰沉下來,衣袖輕揮示意雪兒去外頭瞧瞧究竟。
殿門緩開,一堆憤憤不平的神眾聚集在天虛殿外,口口聲聲地言道要替上陽宮中昨夜無故沉寂的一宮赤炎之眾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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