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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山一堆,司徒星被這問題給惹火了,不用想也知道李柳翠這問題分明是針對她而來的嘛!
“李姑娘問這話到底是何用意?何不一次說個清楚。”她向來討厭拐彎抹角的話語,尤其是像她這種別有所指的問話。
“沒什麼用意啊!只不過順口一問。”
看她被自己搞得怒火中燒的模樣,李柳翠巧笑,佯裝若無其事的開口:“不過是想找個時間比喻,知道個清楚罷了,看司徒姑娘反應如此激烈,難道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看她如此作假虛偽,司徒星也被惹毛了。
“秘密倒是沒有,只不過感覺李姑娘這譬喻實在用得可笑。再說你不覺得用這譬喻很明顯的汙辱到我與南宮宇兩人嗎?況且男女之間感情的深厚,並非在於認識時間的長短,李姑娘與其在此用話套我,倒不如針對南宮宇下手也許還來得快些也說不定。”脾氣不好的她,不只把話挑明瞭說,更完全不怕得罪這位既嬌弱又纖細的小美人。
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
她若以為她好欺負的話,那可就是她的錯了。
水眸一眯,心高氣傲且自恃聰明的李柳翠何曾受人這般奚落?她性子一起,也不再拐彎抹角,直言道:“前幾日我李府遭宵小闖入,根據當時情況推斷,竊賊該有兩名才對,一個負責調虎離山,另一個則負責直闖虎穴,把我李家偷個一乾二淨。今日柳翠從你的舉手投足之間,大膽推斷司徒姑娘該是個練武之人才是,就不知……”
“李姑娘這話擺明了是在懷疑我囉?”她會有此猜疑又是憑哪一點?這可真令司徒星想不透了。“照李姑娘這種說法,那當今天下只要懂武之人,李姑娘豈不都要將他們列為嫌疑犯了?”
“錯!我會有此推斷,自有我的道理,司徒姑娘該是明白人,不用柳翠多說應也明瞭才是。”
從今日南宮宇對她的態度來看,李柳翠就不相信她抵賴得掉。
“明瞭、明瞭。”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的司徒星,索性跟她來個裝瘋賣傻,“聽完李姑娘的這席話後,我終於明瞭原來姑娘你都是用這種無中生有之事來打退情敵的。”
這就是所謂的雞同鴨講,原因就出在連司徒星也不知那晚協助她光顧李家的同夥人到底是誰。
“你、你……憑你想跟我爭南宮宇還不配,我又何必用這種雕蟲小技來陷害你?”今日若非顧忌這事會牽扯到南宮宇的身上,她早一言道出所有真相,豈容她在此囂張跋扈?
正想再與她過上幾招的司徒星,雙眼一眺,好啊!罪魁禍首既然已經出現,不如就把所有惱人的問題丟給他自己去處理。
“配不配我是不知道啦!李姑娘若有興致,不如就跟你後頭的那位公子好好商議,司徒某人就先在此祝福你們溝通愉快。”話落,她也不給李柳翠反對或頓悟的機會,更不想再與南宮宇有過多的牽扯。
牽扯越多,她身上沾的腥味就越濃厚,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索性直接提氣一縱,懶得再理這對男女間的感情糾葛,逕自找個地方逍遙快活去也。
“司徒星,司徒星,你別跑。”好不容易尋獲她的南宮宇,氣憤的跺起腳來,萬分氣惱那女人就只會躲著他。
“可惡,我就不相信你多會跑!”話落,他也不管自己是否會洩了底,提氣正想追上,很不幸的卻被李柳翠的一句話給纏住不放。
“南宮公子請暫留,我想我們必須私下好好談談,要不你就別怪我把所有事情的真相全抖了出來。”這是一個威脅,就看南宮宇想怎麼做了。
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的南宮宇,在聽到李柳翠的一番話後,也變了臉地開口:“你想抖出什麼?你又瞭解多少?你若真想說出事情真相就儘管去說,若我南宮宇抵死不肯承認,你說到時吃虧的會是誰呢?”
只要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任何卑劣的事情他南宮宇也敢做,她若不知好歹真惹火了他,就算要他雙手染血他也毫無所謂,更何況是失信背諾這種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
“你當真如此無情?就為了那個什麼也不是的女人,寧可做個背信負義之人?”李柳翠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在南宮宇的心中竟然比不上那個手腳不乾淨的女人!
“信義兩字,我南宮宇自然曉得,只要你的要求不過分,我自當守住自己欠你一次人情的諾言。”怕真把李柳翠給惹火的他,只得再好言好語相勸,就希望她能曉得感情之事是怎麼也勉強不來的。
過分?何謂過分?它的界線到底在哪裡?李柳翠不懂。“倘若柳翠要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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