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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你自己,”冰鬱的聲音分外悅耳,即使不帶語氣,也沒有表情。
“對啊,就我自己,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委屈的撇撇嘴。穿越來的第一天她就承載了這具小身子的全部記憶。
她是雲樂,雲將軍府四小姐,沒有父愛,沒有母愛,一直被晾在這破舊的院子裡,一年前奶孃死了,讓這孩子的生活更加困苦。記憶中除了吃糠咽菜的辛酸,除了飢寒交迫的可憐,並沒有快樂又有童趣的日子,但卻無半絲怨懟。可見雲樂是個很懂事的孩子。而世人,包括主院裡的那些主子,更是好似忘了她的存在,她現在完全就是自生自滅的狀況。
看眼前這小傢伙的表情很委屈,並且一下子沉默了,冰鬱的心悠的疼了一下,扯起她的手:“走,我帶你去吃東西。”
不多時,身子已被帶出房門越過高牆,可笑,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少女怎麼就在一個六七歲的小屁孩面前自憐起來了呢,難道身子換了,多多少少會受影響?
“你的傷··”她很擔心這孩子的傷,也不知道是誰下那麼大殺手去傷害一個還不滿十歲的孩子。
“沒事。”
大街上,不一會便見兩個小奶娃。前面的黑衣小男孩目光堅定犀利,五官俊秀,臉上隱約有著傷痕,但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讓大人也不敢多望。再看後面灰布衣被扯著手走的小女孩,整個小臉灰濛濛的,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不斷變化的表情卻讓人忍不住驚歎,這孩子好可愛!路上閒來無事的大嬸大娘們也有了八卦的內容:“瞧這兩個漂亮的娃子,肯定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這身上又是傷又是灰的,可惜了,可惜了啊。”
當被冰鬱拽進一家一看就得消費不菲的酒樓時,百樂無語問蒼天,就我們這落魄樣,你丫的真敢!
果然,酒樓老闆一見這兩個小娃穿的破衣樓搜進門,皺了皺大粗眉,吆喝:“哪裡來的小乞丐,我們雲上樓可是你們來得起的,來人把他們轟出去!”
“慢著。”清冷孤傲的聲音讓人不敢小覷,出聲的是冰鬱。“我們是來吃飯的。”語畢從袖子裡掏出一沓紙(在百樂眼裡那就是一沓紙)撇到地上。
粗眉老闆使了個眼色讓一個小二去看看,小二拾起後大驚:“老···老老老老闆,全都是一千兩面值的銀票。”
粗眉老闆一訝,當即換上一副諂媚的嘴臉:“這兩位小少爺小千金,樓上雅間請!”
冰鬱轉身要跟著小二走,手裡卻一空,原來是小百樂掙出了他的手,只見百樂噠噠噠跑到拾銀票的小二面前,一蹦,把整沓銀票搶來,只抽了一張返遞給小二:“差點把這個忘了!一會別忘了找給我哦,哼。”然後又噠噠噠小跑回冰鬱身邊牽起他的手朝樓上走去,儼然把自己當成大姐姐了。
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那樓梯,小臉通紅,以手為扇,呼呼喘氣的時候,百樂再次意識到,tmd,姑奶奶我五歲!
小冰鬱嘴角勾了勾,很快又再次恢復冰山臉。
吃飽喝足,月已上梢頭,冰鬱帶著百樂也已安全到家,百樂是典型的吃飽了倒頭睡型的,況且好幾天沒睡好了,一到家就撲到床上不起,不多久就睡著了。冰鬱一臉陰沉坐在桌前“這丫頭,還真不設防。”
“嘩嘩”利索的落地聲音,有人來了。
“鬱兒,你受苦了,為師帶你回去。”一個約摸有四五十歲的男子,一襲黑衣,目光炯炯有神,一派正氣的樣子,不管從氣勢或者是面貌上來說,都有一種常人不能及的霸氣。
“師父···”冰鬱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四仰八叉的,胖乎乎的小胳膊小腿,甚為可愛,可是···
不容冰鬱多說,黑衣男子直直攜著冰鬱破窗遠去,漸行漸遠的冰鬱眸色一黯,糟了,忘問她名字,好在他之前不小心看到她的臂彎上有一顆紅色的痣,以後,就透過這痣找她吧。小冰鬱卻不知那其實是守宮砂···而冰鬱,在後來因為這,也吃了不少苦頭。
百樂純粹是被凍醒的,等她醒來,發現窗子開著,風呼啦呼啦往室內灌。尋了半天冰鬱,發現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想想也許他走了吧,走就走吧,反正銀票安然無恙躺在那裡,以後的日子她要多多瞭解這個世界,多多努力才行啊!
第二章 有求於我,替上書院
眨眼十一年過去了,某林中,一布衣少女不斷奔跑,奔跑中不時有什麼東西從她手中飛出,快得讓人的肉眼無法捕捉。於是在她路過的樹上便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痕,再仔細看則會發現,這片林子的每顆樹上幾乎都深深的嵌入了東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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