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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卻下到溝底,再迂迴上來,準備前後夾擊我。奶奶的,幸虧那姑娘還算機靈,看透了對方的陰謀詭計。
看來,剛才在車廂上的歹徒並沒中槍,而是假裝中槍,佈下了一個**陣。
“兄弟,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今天,咱們雖然幹了一仗,但幹出了兄弟情誼嘛。我看,咱們就此罷手吧。”
“好呀,言和就言和吧。”牛二說著。把槍瞄準溝底的那個歹徒,啪地開了一槍。牛二知道,這個距離打不死人,不過,打得頭破血流是跑不了的。
“啊!”溝底的歹徒大叫一聲,從溝的半腰滾了下去。
談判的歹徒也聽到溝底的動靜了,他知道:假談判,真偷襲的詭計破產了。於是,撕下了面具,向牛二開了槍。
牛二連翻了幾個滾,滾到了貨車的底部,他藉助著輪胎的掩護,連連開火,打得對方不敢探頭。
忽然,警笛聲大作,好幾輛警車開上山來。
怎麼警車來了?牛二疑惑不解,難道是警察聽到了槍聲?
“小哥哥,我報了警。”姑娘在車廂上說。
原來,姑娘爬上車廂後,從歹徒身上翻出了手機,及時報了警。雖然,姑娘說不準所在位置,但是,手機給警方提供了準確的方位。
警車上了山,歹徒一見警察來了,也就抱頭鼠竄了。
躺在車廂裡的兩個歹徒,只能說話,但不能動,就象個植物人一樣。
警察問牛二:“你把他倆咋了?”
“沒咋的呀,就是打了幾拳。”牛二說。
“打幾拳就打成這個樣了?”顯然,警察不是好哄的。
牛二趁警察不注意,在兩個歹徒身上點了點。
警察見兩個歹徒突然爬了起來,訓斥道:“你倆原來是裝死呀。”
牛二和姑娘到派出所做完了筆錄。
姑娘把警察叫到一邊,偷偷指著牛二說:“這傢伙說他殺過人。”
“他親口說的?”警察一驚。
“當然了。這傢伙說他發誓要殺一打人,已經殺了七個人,還有五個人的指標沒完成。”
“好,我們知道了,會好好跟他談談。”警察心想:殺了七個人,還泰然自若地跑到派出所來,這樣的壞蛋倒是不多見。
“還有,他今天救我時,幾次非禮我。”姑娘見警察不相信牛二殺了人,心想:牛二非禮我,這可是等板上釘釘的事。
“他怎麼非禮你了?”警察對這個線索顯得非常重視。
“他摸我臀部,打我臀部,還揪我的臉。”姑娘檢舉道。
“哦。”警察聽了,說:“我們會找他談談,如果確實有非禮你的行為,我們會讓他給你賠禮道歉的。”
“光賠禮、道歉?”姑娘很不滿意。
“按你剛才說的,恐怕只夠賠禮、道歉。”警察說。
姑娘心有不甘地說:“我覺得應該拘留他幾天。”
警察耐心地解釋道:“根據你檢舉的非禮行為,不夠拘留條件啊。”
警察把牛二喊到一間辦公室,對他說:“你請坐。”
牛二坐下,大大咧咧地說:“我救人是應該的,不需要任何獎勵。”
“聽說你殺過人?”警察開門見山地問。
“啊!?”牛二吃了一驚,慌忙辯解道:“我,我沒殺過人呀。”
“你跟別人說過殺人的話沒有?”警察點撥道。
牛二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個死丫頭,把自己的玩笑話當了真,竟然向警方揭發了。
“我,我跟那個姑娘說過,不過,我是跟她開玩笑的。”牛二心想:這個死丫頭真是天下少有的恩將仇報之人,我冒著生命危險把她救了,可是,她竟然把我的一句玩笑話向警方告密。
“這種玩笑話怎麼能隨便亂說呢?”警察嚴肅地說:“以後注意點,不該說的話,不能隨便說的。”
“好,我知道了。”牛二垂頭喪氣地說。現在,牛二第一次覺得自己成了“東郭先生。”
“哦,還有一點事兒要問你。”警察嚴肅地望著牛二。“聽說你非禮了那姑娘。”
“我,非禮她?!”牛二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問:“她說我怎麼非禮她了?”
“你摸和打她的臀部,還揪了她的臉。”警察說。
“哎呀,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呀。她被歹徒裝在一個口袋裡,我開始以為是一頭豬,就用手摸了摸。不巧,正摸在她的…還有,歹徒拿著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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