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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徒然加快,向著虛言宗而去。
……
虛言宗依舊處在無盡大山之中,這次的鐘瞻自然能看穿這些幻陣,輕鬆的入了無盡大山中最高亦是最縹緲的虛言宗山。
在虛言宗門口,一位虛言子弟攔住了鍾瞻。
“其他宗門弟子需要請示長老才可進入。”這名身著虛言宗白衫的築基初期修士說道。
鍾瞻會藥峰心切,轉身對著杜月使了使眼色。
杜月對於這個師弟感到一絲無奈之色,走上前一步說道:“邱師弟,難道我也不讓進嗎?”
邱尚安一看來人笑著答道:“原來是杜師叔,得罪了。”說完他看向鍾瞻:“不知這位是?”
“這是我的師弟鍾瞻。”
“杜師叔的師弟?難道這位鍾師叔也是李璟虛師祖的弟子。”
“正是。”杜月答道。
邱尚安趕忙對著鍾瞻深鞠一躬說道:“沒想到竟然是鍾師叔,得罪了。不過鍾師叔很是面生啊。”
鍾瞻步不在意的一笑:“或許過些時日你就不陌生了。”
說完就向著宗門之內行去,杜月也跟了上去。
“你什麼時候成了師叔了。”鍾瞻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不也是師叔嗎?”
杜月說完速度就加快了一些,鍾瞻搖搖頭也笑著跟上了。
兩人駕輕就熟的上了藥峰之上。
鍾瞻看著熟悉的藥峰,雖然離開的時間不算很長,但他總感覺過了幾個春夏一般。原來在他的心中,這藥峰早就成了他的家。
“師父,不孝徒鍾瞻回來了。”鍾瞻眼中噙著一絲淚花大聲喊道。
不多久,兩個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其中一人全身氣息隱晦,縹緲仙氣似乎並不存在,這人便就是鍾瞻的師父李璟虛。
另一位氣勢凜然之人便是鍾瞻的大師兄風清揚。
李璟虛看著眼前已經明顯已經消瘦了一圈的鐘瞻,眼中露出一絲隱晦的疼惜之色。之後卻是面色一變:“跪下。”
鍾瞻聞言看了一眼李璟虛,也不問為什麼跪在了李璟虛的身前。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錯?”李璟虛淡淡的問道。
“徒兒不該冒充執法殿弟子並且殺了嚴長老的弟子景少秋。”這些話鍾瞻在如虛言宗之前就想好了。
李璟虛面色一黑:“緊緊是這樣嗎?”
鍾瞻略微思考後說道:“除此之外徒兒不知錯在何處?”
“你不僅殺了景少秋那風青鎮周寒舍也是你殺的吧?”
鍾瞻面色變了變,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逆徒,為師在你下山之前就已經告訴你切記不可濫殺無辜。你這樣為了修為而不顧他人性命,總有一天你就會永久的墮落魔道,成為一個弒殺之輩。”
鍾瞻聽著李璟虛的話不再言語,他也深知自己有時過於漠視生命。但這都是為了自己那心中的期盼和使得自己不能動搖的心。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因為這些擔子始終還是要自己揹負的。
“給我去藥峰之後的後山好好的對著虛言宗山思考下自己的罪過之處。”李璟虛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
鍾瞻站起身,走到風清揚身旁到道了一聲:“大師兄。”之後就向著藥峰之後行去。
“師父,你之前不是還是很擔心小師弟嗎?怎麼如今這樣責罵他。”風清揚問道。
“唉,你們小師弟在仙外魔道天賦不凡。剛才我也是感受他已經到了築基初期巔峰的修為,但是你的師弟年少遭遇不順,免不了有走歪路的危險。我這麼做事為他好。”
說完,李璟虛嘆了一口氣。
“師父,前些時日你說師弟有一大難是什麼?”杜月擔憂的問道。
“這個是你師弟在前些時日遇到的一個麻煩,那個時候你們師弟氣息不穩,生命危在旦夕。但是之後卻是氣勢一變,生生擊殺了一個築基後期修士,這其中的玄妙之處我不得而出但也知道你師弟也是在那個時候進階築基初期的。”
“那師父是怎麼知道的。”杜月繼續問道。
李璟虛露出一絲微笑:“你以為你師弟手中那一枚令牌是這麼好用的嗎?不過這令牌也只是能感受你師弟的生命強弱。”
杜月、風清揚聞言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容,原來這李璟虛知曉這一切都是因為鍾瞻手中那一枚虛言令牌。
……
夜晚,鍾瞻跪在了地上望著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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