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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會客廳此時一片狼藉,鍾瞻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一動不動。
看的出來他傷的很重,周身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痕,呼吸也是一停一頓。似乎一不留神這呼吸就會停止一般。
鍾瞻意識極為的模糊,他本以為自己當真沒了生機。但是此時他能感觸到自己身體之上的疼痛,靈魂力量的衰弱。這就說明自己沒有死,還活生生的在這個世上。
忽然,鍾瞻若有所察覺內視之下他看見自己的身體已經慢慢的從最初的點點銀色變成了一層銀色完全覆蓋在了鍾瞻的骨骼之上。他的呼吸在這時也漸漸的強大了起來,渾身的傷勢也慢慢癒合。
鍾瞻睜開了雙眼,站起身看著四周一片的狼藉。他心有所感,對於之前發生的事稍有印象。
“唉,築基初期巔峰!”鍾瞻眉頭一皺,看來這築基修確實不是那麼容易進階的,之前他可是吸收了多達十五顆精血,其中六顆築基後期、五顆築基中期、四顆築基初期。這麼對能量驚人的精血也只是讓自己勉強達到築基初期巔峰。
搖了搖頭,收起了心中的虛浮心態。能過應禍得福已經算是極大的幸運了,哪能一再奢求呢?
鍾瞻從儲物戒拿出一件青衫換去了身上滿身血跡的衣衫,不再理會倒在地上的幾個人的屍身,向著門外走去。
這次鍾瞻沒有往來時的小通道中走去,而是自己選擇了一條路。憑藉著生死道眼可以看穿幻術的能力,他很輕易的就走出了層層疊疊的小路。
當他站在一個府邸之前,看著那流光溢彩的‘白府’心中點點頭。就如同他所料的一般無二,這生死門當真就在白府之中。
“這白府從今日起也是名存實亡了。”鍾瞻淡然的說道,他把臉龐之上的一層薄薄的皮層撕下後,就向著周府行去。現在的他在完成周府的事情之後他就要回虛言宗了。說道虛言宗,他倒有些想自己的師兄、師姐和師父了。
“不知道師父知道我的所為後會不會怪我。”鍾瞻面龐之上露出了一絲擔憂著之色。
沒想到鍾瞻這個在他人狂放不羈之人現在也會有這種擔憂,相比與他相識之人很少可以想到吧。
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瑣事,速度徒然加快望著周府趕去。
此時的周府一片的冷清,作為風青鎮第一勢力在沉朽身死和周寒舍沒了蹤跡之後,這個家族似乎就落寞下去了。
在周寒舍在的時候,他們周家可以說背後還有個虛言宗內門弟子的身份。但是如今周寒舍生死不知,他們更是從燕雲城的訊息中得知沉朽已經身死。這個訊息對於周家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周若馨已經幾天沒有吃喝了,她那嬌麗的容顏不復以往,略顯黯淡的神色間盡是重重的傷心之色。
這幾日她心中想的到的,能想到的都是自己同兄長周寒舍一同成長的日子,不管是年幼時帶自己出去遊玩偷偷的買上一串冰糖葫蘆給自己;還是年少時他進入虛言宗後對自己說日後定也把自己帶入虛言宗的重重承諾。但無論如何這一份對周寒舍的依賴一直是她心中對於周寒舍親情的濃烈。
周若馨從來沒有想到過,第一個除了兄長之外走進自己心中的人竟然是一個要殺自己兄長的人。想到這裡,她心中的自責之意更重。當初要不是自己要帶鍾瞻一起走,兄長現在也不會生死不知。
“馨兒,不要在想了。如今我們周家最大的危機是白家啊。他們以前對我們周家就虎視眈眈,如今我們周家一下少了兩個築基期的修士,他們白家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一箇中年男子走上前對著周若馨說道,這男子正是周寒舍和周若馨的父親周封常。
周若馨對於周封常的話仿若未聞。周封常見到此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孩子生死不知他如何不著急。還有陪伴自己十幾年的兄弟沉朽的離去更是讓他心腸碎裂。但是作為周家一家之主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把目前周家的危機解除。
再次嘆了一口氣語氣柔和的對著周若馨說道:“你兄長一生待人都是以他人為先,這種情感不光是對我這個父親、對你這個妹妹、對你沉朽叔叔,就連對待家族中每一個僕人他都是以他們為先。如今周家不僅面臨白家的壓力,燕雲城的姬家說不定也會把怒火放在我們周家身上。周家隨時可能有覆滅的可能。”
說完這些,周封常似乎蒼老了幾歲。
周若馨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封常,眼中的感傷之色淡去了一些。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走到周封常的身邊對著他附耳說了幾句。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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