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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邵年不敢隨意開口,生怕言辭之間激怒這少年,到時這少年手起刀落自己可真是毫無生機可言了。
鍾瞻見到徐邵年全然不見方才之猖狂,微微一笑:“徐前輩說話何時也這般和善,難道對我這個小輩格外照顧不成?”
徐邵年臉不自覺一紅,勉強笑道:“這位公子就不要為難我了,在下也是身不由己,奉人之命不得不為之啊。”
言語之間似是多有辛酸苦楚之意。
鍾瞻並不以此言就放了徐邵年,一轉話鋒問道:“那你可知我是誰?”
徐邵年始料不及鍾瞻會問出這般問題,久久沉思之後才誠恐誠惶、語氣中盡是不確定的試探著答道:“難不成公子是虛言弟子?”
“虛言弟子?不,若是虛言弟子我也不必這樣盡心。吾乃是十生門門主閻塵!”
徐邵年此時好不吃驚,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反問了一句:“你是十生門門主?”
鍾瞻這次沒有回答徐邵年所問,他的右眼三善道人道一開虛影通道直向徐邵年。
徐邵年絲毫動彈不得,虛影通道帶著壓迫之力而至心中雖急切想避開,奈何天煞魔棺實在太重,更玄妙之處在於魔棺之上似有一種魔力迫使他不能動上分毫。
“唰!”
“啊!”
徐邵年一聲慘叫,聲嘶力竭。
人道通道直把徐邵年籠罩進了人道之內,三息之後,人道通道氣息盡數散去。
言無情看的不忍,徐邵年那齜牙咧嘴的模樣實在駭人所見。
鍾瞻把魔棺收盡體內,身子直落地上。
徐邵年在鍾瞻落地之時,在言無情不可置信的神色中上前一步,雙眼呆滯的恭敬的對著鍾瞻一禮道:“門主大人!”
鍾瞻輕輕頷首,並不以此為驚奇,他直視著徐邵年問道:“你此行目的是什麼?指使之人為誰?”
“回稟門主,屬下此行是受嵐鳳城閻羅殿殿主風瀾指使前來十生門搶的吸取精血法術。”
鍾瞻聽後面色如同,並不管徐邵年,轉頭看向正陷入呆滯中的言無情。
對於言無情鍾瞻還是極為看重的,這人鋒芒從不外露,做事滴水不漏,這樣一個人才正是鍾瞻所需。也正是這般,當初他才費勁氣力把他從虛言宗帶出,並許與重利。
“這些年辛苦你了!”
鍾瞻言辭之間毫無責備之意,只是輕輕踏前一步,兄弟一般情深意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言無情本防備著被鍾瞻責罰一番,此時鐘瞻一言使得自己心中所準備的防備盡數落空,詫異之後卻又不由感動萬分,眼角微微溼潤,梗咽的稱了一句:“門主。”
鍾瞻露出一絲微笑,對於言無情這般行徑並不厭惡,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言無情並不是一個善感之人,方才也不過是情緒所致,無法自控罷了,一旦恢復過情緒他依然還是那個掌控無數人生死的十生門副門主言無情。
這時,一個身影如一陣颶風到了鍾瞻跟前。
言無情看見來人,不由站在了鍾瞻山前,防備的看著來者。
這人一身黑衫,腰間豎著紫金腰帶,讓人矚目的是那眉心之處跳動著的魔紋。
“金丹初期?”
言無情說出此言之時聲音忍不住微微抖動,金丹初期修士在虛言宗也是外門長老般的存在,這使得他不得不略顯畏懼。
鍾瞻輕輕推開言無情,莞爾一笑道:“這並不是敵人,他正是我們十生門另一位副門主魔禮青。”
“金丹期的副門主?”
言無情大驚之餘不由欣喜萬分,一個金丹期修士已經算是高階修士,如此一來,十生門算是奠定在了燕雲城和附近幾城的基礎了。
“你去把這兩人叫醒。”
鍾瞻指著昏迷過去的廣剔、雲少卿對著魔禮青說道。
魔禮青點點頭,也不知使用了什麼了不得的法子,幾個呼吸間廣剔和雲少卿就清醒了過來。
雲少卿看到鍾瞻先是詫異,爾後是驚喜,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鍾瞻的師父是虛言宗祖師李璟虛,如此一來十生門何懼其他組織壓迫。
廣剔則始終沒有云少卿的欣喜之色,反而對鍾瞻對了一絲忌憚、一對自己自己的恐懼——雖然他此時也勉強的笑著。
鍾瞻把這一切看在眼睛,大致情形已經瞭然於胸,也不挑明。他把頭轉向言無情,問道:“葉忌呢?”
鍾瞻到有些想念這個極有義氣的葉忌,他可是還記得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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