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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
“什麼事?”鍾瞻看向了茶館老闆。
“再過三日姬雪就要嫁個那景少秋了。”說完老闆搖搖頭就站起身去忙去了。
鍾瞻眼露思索,沒有心思在飲茶,留下一枚下品靈石後就離開了。
燕雲城的姬家正極為的喜慶,彷彿今日城門外的殺戮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此時他們正熱火朝天的置辦著婚事要用之物,說來也頗有嘲諷之意,這邊周寒舍剛剛離去,這邊姬雪就要在三天後成婚了。倘若周寒舍還在的話,雖說不至於惱羞成怒怕也會失魂落魄幾天吧。
鍾瞻站在姬府思緒萬千,輕輕搖搖頭拋去心中雜念。走上前去,正要進府卻是被姬府門人攔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也敢擅闖姬府?”門人趾高氣揚的說道,因為再過幾天他們姬府可就真正的有了虛言宗作為背後勢力了。景少秋的師父是什麼人?那可是虛言宗的長老,金丹期的大修士啊。想到這裡,這個看門之人臉上得意之色更甚。
鍾瞻聞言不由呵斥道:“你算什麼東西,叫姬無涯和景少秋來見我。”
鍾瞻本就是來挑釁,此時根本沒有和氣說話。在他心中早已經沒有什麼先禮後兵之說。
看門之人聞言這才打量起鍾瞻來,他橫豎看了看能看出鍾瞻身份怕是有些不凡。也不再敢呵斥,略沒有底氣的說道。
“我們老爺不在。”
鍾瞻一聲冷哼,姬無涯不在?那自己便進去看看。
鍾瞻身形一閃,在門人震驚的眼神中就進了姬府。
走進姬家府邸,首先看到的是一個極大的院子,院子兩旁有兩個花圃,種植著幾株蘭花和幾顆松樹。
鍾瞻看到蘭花不屑一笑,常言道:君子如蘭,君子是愛蘭之人。但是他姬無涯明顯不配。
徑直走到姬府的會客廳,此時的姬無涯正和葉忌、景少秋坐在廳堂之內說著什麼。
鍾瞻看到景少秋已經勉強恢復傷勢,眼露詫異之色,他可是親眼看見景少秋的傷勢危急生命,但是沒有想到緊緊這一段時間他竟然已經恢復到如此模樣了。
“閣下是誰?為何擅闖我姬府。”姬無涯站起身氣勢洶洶的說道。
鍾瞻沒有理會姬無涯看向了坐下一旁的景少秋:“今日我是代虛言宗來代宗執法。”
鍾瞻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景少秋和葉忌站起身,正式打量起鍾瞻。
鍾瞻一身普通青衫,不過讓人動容的是他的面龐極為的清秀,讓人深陷其中。不過讓葉忌注意到的是鍾瞻的一個手掌之上帶著一個儲物戒。
儲物戒那是什麼?最少也是上品靈器的層次啊,更是因為儲物戒製作困難一般的修士很難擁有。而且鍾瞻的手中的儲物戒戒身之上黑光流轉看來還不止上品靈器層次。
想到這裡,再加上鍾瞻方才的一席話不由葉忌露出一絲鄭重之色。
“敢問這位公子可是虛言宗執法隊的師兄?”
鍾瞻這枚戒指平時都是收起的,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今日他是有意的帶在手上的。
“哼。”鍾瞻一聲冷哼,冷眼看向了景少秋說道:“景少秋犯了門規,要交由我處理。”
姬無涯一驚,他沒有想到鍾瞻竟然是虛言宗執法隊的。他雖然不是虛言宗弟子,但是卻是知道虛言宗執法隊。那是代宗執法,擁有殺伐之權的滔天權勢。宗內除了長老和宗主等人沒有他們不敢得罪的人。他不由有些忌憚的看向鍾瞻,不敢再胡亂的開口。
景少秋看了一眼葉忌有些擔憂之色,之後才對著鍾瞻拱拱手:“這位師兄可否能出示一下令牌。”
鍾瞻微微一笑,手中戒指黑光流轉。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出現在了鍾瞻的手中,玉牌之上靈氣流轉,虛言二字仙氣飄蕩。即便隔了一些距離,景少秋和葉忌還是能感受到令牌之上一些特殊之處,這的確是虛言令牌做不得假的。
鍾瞻所拿這塊令牌是李璟虛的。李璟虛是什麼人?那是虛言宗祖師一級的人。
見到這塊令牌,景少秋和葉忌一驚,深深的對著令牌一禮。葉忌和景少秋眼中皆是閃過一絲驚慌,竟然是祖師令牌?難道他是代祖師執法?
“請問師兄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葉忌試探著問道。
“什麼事?”鍾瞻眉頭一挑,“你們做的事情都傳到虛言宗成為笑談了。唐唐虛言宗長老親傳弟子竟然為了一個小家族的女子這樣不顧身份,執法隊特地叫我前來帶景少秋回宗。”
“回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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