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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小七躍過板凳,連忙跳到蘭罄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頰,緊張地喊著。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昏倒了!」一群官差立刻圍向前來,每個人臉上都是緊張擔憂的神情。
「去去去,散開點,圍太過來小黑大人沒氣了怎麼辦?」安國立即將人群趨開。
丁金急問:「是不是剛剛不小心被蛇給咬了,可是小頭兒不知道?他怎把蛇攢懷裡啊,小七,快把他衣襟拉開看看!」
小七聞言立即雙手抓住蘭罄衣襟一扯,刷地將衣服拉開,露出他平坦精實的胸膛來。
可是這不拉還好,一拉,當場圍著的一群大男人差點鼻血橫流。
小七感覺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簡直要把他的眼閃瞎了,在心裡頭大叫:「奶奶個熊熊熊熊熊啊——」
蘭罄雪白的胸膛肌理細膩,柔中帶韌,平滑的肌膚在燭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還有他胸前那兩點,紅粉緋緋,顏色不是太深,也不是太淡,剛剛好的色澤,如春天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教人遐想無限。
「嗚喔——」不知是誰狼嚎了一聲,跟著被旁邊的人補了一拳,然後給人往後拖了下去。
小七也在心裡嚎叫了幾聲,但更多的還是擔心他家大師兄的身體。
他顫抖著上上下下瞧遍那片雪粉胸膛,在找不到蛇咬痕跡後立刻把蘭罄兩片衣衫合了起來。
「欸!?」不知是誰不滿地出了聲,隨即被後邊的人拖到一旁揍了兩拳,然後給人往外扔了出去。
小七喘了兩口氣,然後繼續困難地抖著手,搭上蘭罄的脈門。
好一陣子,他臉上凝重的神色才慢慢緩了下來,抬頭對周圍的人說道:「沒事沒事,應該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頭追著蛇跑,太累了,晚上喝了酒、動了怒,這才一時氣血攻心,沒緩過氣來,厥了過去!等等抬回衙門讓他睡睡,晚一點就會自己醒過來了!」
聽小七這般說完,酒樓裡樓上樓下所有官差這才鬆了一口氣。
臉不知道為什麼比喝了酒的時候還更紅的安國問道:「小七,你還懂得醫術啊?」
小七把蘭罄從冰冷的地上扶起來,其他人也一起過來幫忙。
小七說道:「只懂得一點粗淺醫術,不過小頭兒這病我還知道,他沒事的。」
沒事的,回去拿那剛配好、他師父和師弟努力研擬出來,專治師兄這筋脈逆行五臟皆損的藥給他師兄吃,師兄就會沒事了的。
沒事的。小七告訴自己。
第八章
小七還是一路抖個不停,待回了衙門裡,在他再三保證下所有人依依不捨地離去後,他還是沒辦法止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也分不清是因為蛇毒的關係,還是蘭罄突然倒下的緣故。
入了內衙,將蘭罄安放在床上,讓他服下藥沒多久後,施問與南鄉就聞訊而至。
施問與南鄉滿臉憂心,小七則是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讓他吃了藥睡著了,說不準晚點便會醒,也說不準會睡到明天早上,沒事的,兩位別擔心了!」
小七坐在床頭照顧著蘭罄,施問走了過來,說:「聽金忠豹國說這孩子強逼你吃了混著金環蛇膽的血,你可有事沒有?」
施問看了看小七,面色凝重地道:「怎麼臉色這麼糟,還一直髮抖?」
小七搖了搖頭。「沒什麼,蛇膽血後他還讓我吃了一顆闢毒丹,這抖啊抖的,抖久了就不會抖了。」
南鄉也走過來道:「辛苦你了。」
小七點點頭。「總歸是我師兄唄!」
施問站在床邊看著他兒子睡夢中的單純面容,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施大人。」小七將今日新配的藥裝在一隻黑色琉璃瓶裡,交到施問手上。
「這是?」施問疑惑地看著小七。
「師兄他從今天起,每日都該服的藥。」小七頓了一下,說。
施問與南鄉的疑惑更深了。
小七想,終究是該講清的。這些人對蘭罄這麼好,尤其是施問,早已將蘭罄當作自己的兒子那般看待,以前的事情讓他們知道,也是應該的。
做人父母哪有不擔心子女的道理,施問應該也是有許多話想問他,但卻按捺了下來。
小七說道:「施小黑以前的名字,叫做蘭罄。」
此言一出,施問沒有反應,反倒是施問身邊的南鄉一個踉蹌,往前跌去。
「南先生小心!」施問眼明手快將南鄉扶起來。
南鄉的臉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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