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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往街角看去時,發覺哪還有人?
街角那處空空如也,只有幾間關了的商店,幾株被風吹過,沙沙作響的樹木,如此而已。
「哪有人?你眼花了吧?」陳豹和丁金也站向前來,五個人十隻眼睛,的確上看下看,就是沒有人跡。
丁金看了看天色,揶揄了小七一下。「小子,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人?」
說罷,金忠豹國四個也不知吃錯什麼藥,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小七突然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朝旁邊吐了一口口水,啐道:「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施問說道:「好了,你們快去吧,別讓其他人等久了!」
小七暗道:「……又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大爺我乾的虧心事可多的哩……」
嘴碎了一陣子,最後還是被金忠豹國往酒樓裡拖去。
晚上東大街的酒樓給衙門裡的人包了,樓上樓下全坐滿了穿便服的公差,酒樓小二跑上跑下送著酒菜,而小七和金忠豹國則把樓下靠窗邊那兩桌並起來,五個人一人開了一罈白乾,又劃酒拳又灌酒,整座酒樓都給吵得熱鬧喧騰,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拼了命地喝酒吃菜。
施問開這桌酒席是為了慰勞這群差點幾次喪命在酉無垠手下的官差。
這回喝酒慶祝的原因並不是要慶賀幾日前終於斬了罪大惡極的酉無垠,而是要慶賀自此之後不會再有無辜民眾因那人而送命。
惡人繩之以法後,老百姓便能安居樂業無憂過日,而不必煩惱哪天走在路上突然飛來橫禍,再也無法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小七喝不太慣又辣又嗆的烈酒白乾,才只喝了半壇,就鼻涕眼淚直流地。
但最先倒的卻是所有人中最魁梧的安國。不過喝了幾口,就紅著臉一直傻笑,再喝幾口,整個人就趴了。
「沒用的東西,虧你長得這麼壯,居然喝不了酒!」陳豹戳戳安國的腦袋,哈哈笑了起來,其餘人也大笑幾聲。
丁金這時酒罈朝著小七一舉,道:「其實這次要不是靠著小七的好計謀,小蘭花這案子也不會這麼快就審清。」
李忠也說:「虧你想得出易容成柳成非,真是高招!」
小七嘿嘿地笑道:「沒有啦沒有啦,普通招數而已,不值得誇獎、不值得誇獎!」
丁金再道:「也就你腦袋能想出這種辦法,居然易容成犯人。我說這事啊,若在別的衙門肯定是行不通的,不過幸虧遇著的是施大人,他那人不迂腐又好說話,只要是為民之事,什麼都能試!」
丁金讚歎了一聲,和其他兩人一起開口。「說到底還是——施大人英明啊——」
小七知道他們要說什麼,所以跟著一起喊了。
聽見施大人的名字就要狗腿一下,這在歸義縣內絕對是準則,跟著喊英明就沒錯了。
「小七,你真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丁金說。
「丁頭兒調教有方、調教有方!」小七說。
而後眾人一陣大笑,笑得開心。
「是說,小蘭花今日沒來啊?」陳豹四處望了望。
小七又喝了一大口酒,打了個酒嗝後,掩著嘴小聲說道:「我聽南先生說,小蘭花告了假,回家鄉掃墳去了。」
「掃墳就掃墳,講這麼小聲幹嘛,你當這裡的人都沒掃過墳嗎?」陳豹呿了聲。
小七還是掩著嘴,小聲說道:「我是掃過墳啊,可我沒提著人頭掃墳過!」
金忠豹三人聞言深吸了一口氣。
李忠說道:「她一個小娃娃,提著酉無垠的人頭回去掃墳?」臉上那神情扭的啊!「怎麼沒告訴我,我去幫她提啊!」
小七扇了扇手,說:「你瞧她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人家可是沒幾歲便在江湖上混踏的!她那膽子啊、那性格啊,我看是鐵砂磨出來的哩,夠強、夠硬!提人頭算什麼?要不是施大人得留一塊酉無垠好交差,我看她連剩下那一大塊屍體也會一起提了,到桑家墳前血祭。」
陳豹嘆了口氣,「真是難為她了,這麼小就遇上那樣的事情。」
「欸,不說了不說了,今天大好的日子,就甭再提這傷心事了!」小七說道。
「對了,小七,小頭兒呢,怎麼沒見著他?」丁金朝四周望了望,突然問道。
「啊?」小七眨了眨眼。
「是啊,小頭兒人呢?」李忠也看向小七。
陳豹道:「對啊,小頭兒去哪了,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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