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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蘭罄又道:「還有,從明天起你也不許再戴人皮面具了,小黑大人覺得你現下這張臉看起來最順眼,所以從今以後全都不許戴!一張都不許!」
留下這句話後,人便輕功一駕,「颼」地聲跑遠了。
「……」確定蘭罄真的走了之後,小七愣了一會兒,而後猛地往桌上一趴,鬱悶地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他百里七到底造了什麼孽,如今竟落得如此悽慘田地。
不僅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身子都失了還不夠,現下連自己看了十幾年的臉都被變成這樣,而且以後還不準戴人皮面具出門!
師兄明知道他沒戴人皮面具就像沒穿衣服一樣,這樣叫他明天拿什麼臉見人啊!?
「嗚嗚嗚嗚嗚……」
古三勇被李忠帶到戶部,戶部史吏清查黃簿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咱縣去年才做了一次戶籍清查,如果你哥哥古三猛是去年以前遷到咱縣裡的,應當有記載在案才是。」史吏翻了翻簿子。「但這裡看來,並沒有古三猛這個人的記載。」
李忠拍了拍古三勇的肩,帶著他走出六部所在的小院,邊走邊說道:「慢慢來吧,歸義縣也就這麼點大,我這兩日再帶你打聽打聽,興許過陣子就會有你哥哥一家人的下落了。」
「謝謝李捕快。」古三勇感激地說。
「不用客氣。」李忠說:「進了衙門咱就是一家人了,你叫我阿忠就成!」
「謝謝你了阿忠。」古三勇說。
就當他們兩個要走去班房,領牌票拘人做事時,蘭罄和小七從他們兩人前頭走過,小七拉著官服下襬遮著臉不想見人,蘭罄則在他耳邊說著什麼,然後一把兇猛地將他的下襬扯下,小七這才頂著他那張所有人都還看不慣的俊臉,同蘭罄一起外出巡城去。
李忠望著那兩人無奈地說:「小頭兒又在欺負小七了。小七性子那麼好,什麼都不跟小頭兒計較,要再過個兩年他徭役服滿走了,那小頭兒怎麼辦才好,可再也找不到像小七這般任勞任怨又聰明的人了!」
古三勇在旁邊問道:「那個陳七很得小頭兒的歡心嗎?」
李忠老實道:「不得小頭兒的歡心,小頭兒又怎麼會讓他跟在身邊?我聽說昨夜小頭兒獵了兩頭鹿回來,一回衙門就先給小七送去了,認識小頭兒的人都知道,這以往只有施大人有這份榮幸,能讓小頭兒親手為他抓野味回來。」
「……」古三勇遠遠看著那兩人。
那兩人走著走著,又靠在了一起,小七不知講了什麼,惹得蘭罄眉開眼笑,跟著便氣氛融洽地走了出去。
古三勇又問了一些衙門裡的事,除了小七同蘭罄,還有施問與南鄉和金忠豹國等幾名捕快的。古三勇說他自己是粗人,怕不小心得罪了衙門裡的大人於是想問清楚大家有什麼忌諱嗜好等等的,李忠很和善地說衙門裡的人都很好相處,要古三勇不必擔心。
「啊……只是有一件事你必須記得!」李忠耳提面命地叮嚀:「這兩日便又要是月圓十五了,每到十五衙門裡的人都不能擅自離開崗位,全都得在衙門裡留到隔日天亮才能回去休息。」
「為什麼?」古三勇問。
「其實現下也不太要緊了。」李忠說道:「之前是因為小頭兒得了種怪病,每到十五月亮一出來便會發狂,誰都制止不住他。不過後來小七找到神醫趙小春來給小頭兒治病,像上個月便只是輕輕發作一下,也沒傷人了。施大人以往都是要整個衙門戒備的,這回看來,應當不用像以前那樣了才是。」
李忠又說:「趙神醫保證過,不用半年,小頭兒就能和常人一樣,月圓也不會犯病了。」
古三勇說:「聽起來小七很厲害,但他看起來很和善,一點都不像那麼精明的人。」
「小七可真是很厲害的!」李忠笑著說:「咱衙門前後兩宗大案都是因為小七的關係才這麼順利偵破,你可別小看了他。而且前幾回小頭兒十五發狂,也都是靠他的機智與手中厲害迷藥,才得順利讓小頭兒毫髮無傷地平靜睡下。」
「聽你這麼說,我自然是不敢小看他的了。」古三勇眼神閃爍了一下。
施問今日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他在書房內寫判詞寫到一半,便放下筆,走到窗邊凝視著外頭的花圃。
在另一邊案旁查閱卷宗的南鄉見得如此,也走了過來。
南鄉說道:「大人可是為了公子的事情煩惱?我聽說了,公子昨日除了送您一頭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