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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個人曾經的身分是血染武林的魔教教主,這事若被發現,以前的事情找上門來,那他們便再也不得安寧了。
於是小七便說了:「師兄啊……」
「幹什麼?」蘭罄一口氣將杯中烈酒喝光,牢頭又趕忙將他的空杯注滿酒液。
「……」小七吞了吞唾沫,說:「你的牢房在哪兒,咱先進去行不行!畢竟是你爹讓你進來的……」
小七不提到施問還好,一提到施問,蘭罄的臉色便冷上三成。
「他讓我進來,我都進來了,還想怎樣?」蘭罄聲音裡隱隱聽得出怒氣。「是否要手銬腳鐐加身,他才滿意!」
看來蘭聲是真的對他爹不滿了。
小七急忙說道: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你爹讓你進來,其實也是為了你好的師兄!你爹一直都這麼疼你,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施大人畢竟是當官的,徇私舞弊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更何況這回死的還是二品大官!」
「我猜再過個幾日訊息傳出去,施大人的頂頭上司肯定會前來關切。若到時讓對方見到你爹放任涉嫌重大的你在外頭胡亂跑,他可怎麼辦、你可怎麼辦?到時不只是你,連你爹也會給關進牢裡,這樣一來,他又怎麼設法還你清白!?」
小七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而後換得蘭罄一個狐疑的眼神。
「你說爹會設法還我清白?」蘭罄說:「他相信我是無辜的?」
小七連忙點頭。「一定是的啊!我昨兒個晚上瞧施大人看你那眼神,是既心疼、又無奈,不知如何是好、完全無計可施!你要知道,現下是人證物證都指著你,他心裡百般不願,還是得先把你關進來,不然等頂頭上司來查,你便要給交出去讓那人審問,你可是施大人的寶貝小心肝啊,到時你被人用刑訊問什麼的,施大人哪受得了呢!」
小七純粹胡謅。
「真的?我是我爹的寶貝小心肝,他會心疼我?」蘭罄又問。
小七猛點頭。「他不心疼你,他心疼誰呢,你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聽見小七這般解釋,蘭罄嘴角牽了牽,露出一抹笑。「我就知道爹明白我不是兇手,他是情非得已才把我關進牢裡的,對不對,小雞?」
「對對對、師兄您說得再對不過了!」小七趁著局勢正好,便道:「那為了不讓施大人難做,是不是請師兄您進到柵欄後頭的房間裡歇歇。這樣戲做全套了,大人日後也才不會被人抓著把柄,讓人有話可說。」
蘭罄說道:「我不會讓爹難做的!」於是便豪氣萬丈地手背到身後,慢慢地往牢房深處晃去。
只是待蘭罄走入了他的牢房,小七一看,便是一陣咋舌。奶奶個熊,這地方還能叫牢房嗎?這簡直都要是客棧廂房了!
蘭罄所住之所是牢房最裡頭的兩個單間,之所以說兩個單間,是因為牢房與牢房間的柵欄在蘭罄方才進來時一個生氣給拆了。
而那原本屬於他的牢房中,擺著一張木床,木床上鋪著乾淨被褥,還有他睡慣了的小瓷枕和冬天蓋很暖蠶絲被一條。
跟著牢房中還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上茶壺杯子俱全,壺口還冒著陣陣熱氣,看來裡頭的茶正熱著。
因為木頭碎屑留在原地,牢頭看了立即說:「地方有些凌亂,真是對不住小頭兒了。屬下等會便叫人來清理,一定讓小頭兒住得舒舒服服的。」
「嗯,」蘭罄輕輕哼一聲,說道:「順道送上一壺竹葉青,還有一盤豬頭肉。剛剛的花生也很好吃,也呈一點上來。晚一點我還要沐浴,到時跟你說,你再送熱水進來。」
「是,小頭兒!」牢頭彎腰作了個揖後便迅速下去了,連牢房應該要上的鎖也沒鎖上。
「……」小七看看那牢頭,再看看他家大師兄。
蘭罄來這裡根本就是當皇帝,而不是當人犯的!
哪有犯人可以這麼輕鬆愜意的!
第八章
雖然是來牢房裡當皇帝的,但蘭罄在床上坐了下來,臉上還是有些鬱悶。
小七隻得安慰他:「放心吧師兄,金忠豹國現下就在外頭查案,我也才剛從外頭回來而已,我們五大金剛連手,絕對很快就能為你翻案!」
蘭罄瞟了小七一眼。「歸義縣四大金剛啥時變五個了我怎麼不知道?」
「就剛剛唄!」小七擠眉弄眼地說。
蘭罄這才嗤地笑了一聲,擰著的眉頭和繃緊的神情也放鬆了些許。
牢頭的好酒好肉好花生立刻便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