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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令施大人,要施大人親斬小黑大人,結果電光石火間小黑大人一出手,拔下發簪釘入肅王眉心,然後那大惡人肅王便這麼死了,小黑大人還因救駕有功,被皇上褒獎了一番。
只是待蘭罄和施問、南鄉一同回了衙門,眾人欣喜若狂之際,卻也發現了好像有個人不見了。
「咦?」陳豹四處探了探,問道:「小七呢,那小子跑哪去了,怎麼沒同大人你們一道回來?」
施問撫著鬍子不語,南鄉一聲嘆氣,蘭罄則是睨了陳豹好一會兒,想起他是誰了,而後笑了一笑也不理會,便徑自回了自個兒的房裡。
陳豹被蘭罄那輕輕一笑,笑得渾身雞皮疙瘩都爬了起來。今日回來的小頭兒好像同以往不太一樣,怎麼說呢,一整個便是生人勿近那般。陳豹納悶地看向施問,施問才說道:「小黑在京城犯了病,病好之後卻把一些事情忘掉了。小黑已經不太記得小七,也不愛別人在他面前提起小七的事,所以……你們以後就擔待些……也別提了……」
「什麼!」金忠豹國大駭。
「小頭兒把七哥忘掉了?」鍋子蓋子驚得下巴掉下來。
「這回發生了太多事情,一時半刻也說不詳細,本官改天再讓南先生同你們說說。離衙門太久,肯定堆了許多公務,本官要回書房辦公了,南先生!」施問喚了一聲。
「學生在。」南鄉應道。
「你先去梳洗一番,之後到書房來找我。」施問說。
「是的大人!」
衙門裡的大爺二爺擺明了不想深談這事,縱使後頭那些衙役官差們嗯嗯、啊啊地想留人,盼他們說個清楚,但公事最大,也阻止不了這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辦公去。
「頭兒,你說這事是真的嗎?」陳豹皺著眉頭問丁金。「小頭兒真的把小七給忘了?」
丁金說道:「我看八成是真的。」
安國一臉不可思議地說:「小頭兒以前明明成天都要和小七在一起,不論辦公睡覺,可是到哪兒都不離開的,這回竟成了這樣,那小七可怎麼辦?」
李忠難過地說道:「小七肯定被小頭兒傷著心,這才沒跟大人一起回來。」
「糟了,小七哥不在,小頭兒月圓之夜如果又怎麼,那該由誰來制止他……」鍋子蓋子很憂心吶!
歸義縣的生活,說好聽一點便是平淡,說難聽一點叫作無聊。
蘭罄一早梳洗過後,在房裡坐了一會兒,離開京城已有十數天,然而他卻還是腦中一片混亂,一些缺了的事總想不起來,還有一些只要碰著,便會頭痛欲裂。
自己給自己倒茶,靜靜地喝著。
院子外頭三梆響了,是催促各部上工的訊號。
蘭罄起身,別上佩劍,然而就在要走出房門之前,瞥見了廳旁那處沒有關緊的小小耳房。
蘭罄頓了一下,緩步走過去,將房門推開。
耳房內沒有多餘的擺設,只有一張床一個矮櫃,一切簡簡單單。
蘭罄走了進去,摸了摸櫃子,他將櫃子開啟來,見著散在其中的幾張人皮面具。
蘭罄拿起了一張,思緒有些紊亂。
他知道這些東西是誰所留下,而那個人據說曾經在這個地方照顧他許久,是他一直以來都帶在身邊的人。
「百里七……」蘭罄嗤笑一聲。
他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將那個人帶在身邊。他們之間明明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照理說他應該恨不得他死才對,怎麼可能和他安然相處。
手一反轉,碎了那塊人皮面具。蘭罄走出耳房。
只是走著走著,他卻不由自主地回過頭去,看著自己身後一步之遙的位置。
那個地方空空曠曠的,什麼也看不到。
蘭罄感覺胸口似乎生出一種孤寂的感覺,而他卻不知道,那是為何而生。
過午的時候蘭罄在茶樓喝茶,覺得旁桌正在吃麵的那人有些面熟,而後伸手一抓,那人隨即一反抗,打到最後才記起來原來竟是海捕文書上頭列的頭號江洋大盜,橫行西南幾縣搶劫官銀的無影神猿孫老六。
蘭罄輕而易舉便擒住孫老六,而後將他押回衙門。
蘭罄不在歸義縣的這段期間,聽說小賊多了起來,牢房幾乎都要滿了。他將孫老六帶到最裡端的牢房要鎖,而後看見盡頭那隔間柵欄被打破一個大洞,兩間變成一間的牢房時,腦中突然如同針刺,狠狠地紮了他一下。
蘭罄皺了皺眉。
李忠這時恰巧也來牢房裡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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