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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閨房裡進去。
秦晚這小樓其實佈置得簡單幹淨,因這個地方並不是青樓招待客人之所。此處是用來讓小七歇息的,是秦晚專門為小七準備的廂房。
小七一躺到貴妃椅上,簾後便出來了兩個姑娘。她們兩個朝小七喊了聲:「公子!」接著便朝小七走了過來,一個擰巾子為他擦臉,一個替他擦手,還幫他把靴子給脫了,這兒捶捶那兒捶捶,伶俐的模樣叫小七窩心得眼眶都含淚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過來的?」小七問。
子問同素蘅乖巧說道,前幾天來的。」
素蘅接著到外頭吩咐了聲,小廝們立即抬上了溫熱的水。她們熟知小七的習性,小七每回回來時定是要沐浴淨身,而後準備睡覺歇息的。
她們的公子在外頭奔波不停,實在太過辛勞了。
小七沐浴時秦晚光出去了一會兒,而後等素蘅和子問服侍好了,她才入內。
洗得乾乾淨淨的小七側臥在床上,子問坐在床下溫柔地替他捏著腿,素蘅則端著他最愛的小點心一口一口地喂他,小七神情傭懶而放鬆,眼皮低垂著仿彿要睡去一般。秦晚看著其實並不出眾的小七出了一下神,這個人,他們浮華宮的副宮主,天生便有一種吸引人的氣度,無論他那張臉是「陳七」還是「林央」,都讓人無法忽視。
小七懶懶地瞟了秦晚一眼,說道,「宮裡最近有沒有什麼事?」
秦晚說了一些浮華宮近來的大小事給小七聽,神情恭敬。
「宮主和小宮主呢?」小七再問。
秦晚細細說了這二人的詳細情形給小七知道。
「恩……都沒事就好了……」小七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秦晚退了出去,素蘅見小七眼睛還是要閉不閉地,便說:「公子;子問這陣子學了幾首曲子,讓她彈來聽聽好不?」
「……也好。」小七打了個呵欠說道。
外頭天色還亮著,小樓的視窗旁灑著白亮的日光,素蘅點燃香爐裡的檀香,子問取來了琴,在房裡輕輕彈奏著。
小七側躺在床上眯著眼,吃著素蘅一顆一顆遞來的小果子。
子問先是彈了幾苜輕快的曲子,他大爺也愉快地跟著哼,哼那三一月裡迎春花兒開;美人啊就一個個地來~」
接著曲子越彈聲調越慢,他便舒服地閉上眼,嘴裡只剩嘟噥,慢慢隨著溫柔的曲調沉入夢鄉。
小蘭花從青州回來,說了件讓蘭罄驚訝的事。
原來當日蘭聲帶小豬去青州,小豬聞了譚樺衣服後三天兩頭跑去咬白菜的那個瞎眼老婆婆原來是譚樺的娘,譚樺的娘五十歲才生譚樺一個兒子,鈐來老伴走了兒子失蹤,只剩她孤伶伶地在青州賣菜。
小蘭花與譚樺他娘一見如故,便認了她當乾孃,然後接回了歸義縣與她一同住。
蘭聲聽完之後很是得意,又抱著他的愛豬去找小春和雲傾炫耀一番。
小春笑笑地摸著小豬的腦袋,只是那雲傾還是同以前一樣離得老遠,不肯接近小豬半分。
「小豬很乾淨,我三天就會替它洗一次澡的!」蘭罄對雲傾這麼說;可雲傾聽到那豬居然三天才洗一次,竟然跑得更遠了。
小春見到雲傾的神情,便指著那個人一直笑。
蘭罄覺得小春笑得臉紅紅的好可愛,短短的手指也好可愛,讓他想起昨夜躺在他床上任他玩弄的小小七。
小小七和小春長得好像好像,一對桃花眼幾乎一樣,可是小小七臉上卻有一道又一道的劍痕,那些傷痕平日雖然被小七隱在人皮面具底下,然而只要想到,他便覺得心裡一直不舒服。
蘭罄於是問道:「你是神醫,定是醫術很厲害,什麼都能治的吧?」
小春說道:「當然,沒什麼是我不能治的!」
蘭罄說:「那有一個人臉上留有很久很久的傷痕,能治嗎?」
小春一愣,自然想到蘭罄說的是誰。他隨即從懷裡拿出一個白玉小瓶子,交到蘭罄手裡,說道「這叫回春膏,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回春聖品!只需要用上一點點,不但能去腐生肌、容貌再生,還能讓鶴髮雞皮者重回青春美貌。不說你不信,這東西真正好!當年我家那口子受困火場,後來找到時半邊臉都燒焦了,也是叫我用這回春膏一點一點地塗,把他那張如玉臉蛋慢慢抹回來的。」
小春再說,「七師兄那臉雖然傷了十幾年,可也沒關係,只要耐心地抹,不出一個月,便能還一張乾乾淨淨、英俊瀟灑的面容給他!」
蘭罄高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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