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勒個弟,回酒店了喲。”
全場石化。
“師勒個父,我在這兒……”桑毅望著緊拽青青子衿遠去的小小白無限哀愁。
“納尼?”小小白對著青青子衿來了個極限距離的對視,“徒弟你長胖了!”
敢情他剛才目光炯炯的瞪著自己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全是靠在場眾人的反應瞎猜的啊!
“你大爺的!”桑毅忍無可忍,拖住小小白怒吼,“你徒弟我在這!在這!”
第二天神話沒有比賽,月如鉤的團體賽對陣的是另一個並不出名的弱隊,於是把小小白和桑毅送回酒店之後他們馬上就去下一場酒局趕場去了。
小小白早早躺到床上企圖入睡,桑毅胃部不適睡了半天也睡不著,因為怕打擾小小白睡覺,只好蹲到沙發上看起了無聲電視。
“徒弟,你在看什麼這麼驚悚?”
“草,嚇死我了!你怎麼還沒睡著?”小小白忽然出聲嚇了桑毅一跳,抬頭看看牆上的古典掛鐘,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
“你蹲在那兒臉被電視照得跟個石像鬼似的,我怎麼睡?”
“一天不吐槽我會死嗎?會嗎!我是怕打擾你睡覺!真是好心被狗咬。”桑毅只好把電視關了重新回到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萬籟俱寂,小小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聲音顯得更加刺耳。
桑毅忍無可忍:“你皮癢嗎?”
“皮不癢,眼睛倒是很癢。”小小白哀怨的回答。
桑毅開了燈趴到小小白床邊:“睜開眼睛讓我看看。”
“你敢不敢開個婉約派床頭燈?”小小白被華麗的水晶頂燈晃得淚流滿面。
“我一向都是大江東去的豪放派!”桑毅硬把他的眼皮提起來,小小白立刻作出垂死掙扎狀,眼白上佈滿了通紅的血絲,眼球表面還附著不少灰白的膿液,“你大爺的到底幹了什麼虧心事啊,眼睛都快爛穿了,真TM噁心。”
“這是由於前一天睡覺沒有取下隱形眼鏡導致眼睛乾澀敏感,後期用眼過度繼發接觸性金黃色葡萄球菌及各種菌種感染,導致眼球膿腫。”
“靠,你直接說用髒手揉了眼睛不就完事了。”桑毅抓狂,“去醫院看過沒有?”
“檢查過了,醫生說吃點藥上點眼藥水就行。”小小白指指旁邊的椅子,“藥我已經吃過了,眼藥水在外衣左兜裡。”
“我去拿。”桑毅在衣服包包裡掏出一瓶藥水,轉回來給小小白點進眼睛裡,“齊活,速度睡覺。不過你這個眼藥水的造型真是很少見……”
桑毅一扭頭,赫然發現瓶身上寫著——氧氟沙星滴耳液。
“你……你拿錯了誰的藥啊!”
滿臉黑線,唯有淚千行。
“藥力好猛烈有木有,馬上就不癢了……滋滋有味有木有……有點疼了唉!”
“疼?”桑毅愣了,迅速把小小白抱起來直衝衛生間按進水槽裡用水沖洗眼睛。
“你要淹死我!咕嚕咕嚕……”小小白無意義的掙扎。
“最近的醫院在哪?靠,問你有毛用!我給月哥打電話!”桑毅蹲□子把小小白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流星衝向電梯。
小小白仰頭長嘯:“嗷!你是我的仇人派來整我滴嗎!!!”
37、師父,我想要你
把小小白從醫院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陪著找醫院的月如鉤第二天也有團體賽,回到酒店二話不說就佔了一張床找周公談判去了。
小小白是病人,桑毅當然不好再去佔他的床。
於是小小白和月如鉤一左一右睡著,桑毅跟個伺候人的小太監一樣站在黑暗裡發愣。
看看天也快亮了,桑毅乾脆把椅子搬到了小小白床前,找了個毯子裹著自己開始打盹。
迷糊了一陣之後桑毅忽然聽見面前悉悉索索的響動,一睜眼就看見眼纏繃帶的小小白無意義的在旁邊的床頭櫃上摸索。
“你要什麼,我幫你拿。”桑毅打個呵欠,從椅子上擠出來。
“你還沒睡?”小小白慢慢的把頭扭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我在這邊。”桑毅無奈,“你到底要找咩呀?”
“剪刀。我記得醫院給的那盒替換繃帶和藥裡面有把剪刀。”
“大半夜找剪刀搞什麼飛機?自殺啊?”桑毅嘴裡各種犯嘀咕,最後還是乖乖把剪刀找了出來。
“幹嘛咒我?就算詛咒為師也沒有遺產給你繼承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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