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東西。”
“鳥籠?”James訝異的嚷,“Kin,你要個鳥籠做啥?”
他的問題還得不到回答,匆而背脊一陣冰冷來襲,他驀然回頭一瞥,是Narcissus撇下鋼琴來了。
Narcissus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繼而朝Hermit點了下頭,她馬上一杯酒送了過來。
那張鮮少出聲的唇吐出三個字,“很漂亮。”
“謝了。”
“嗯款,我明天一早八點的課,我走了。”James不想讓那股冷意凍壞自己,匆匆抓起自個兒的東西,便往外頭衝去。
他不是膽小,以他對抗Narcissus的經驗,還有到哪兒都吃得開的笑容,對付誰都不是問題,只是,他實在招架不了Narcissus的低溫,太冰、太冷了,感冒初愈的人,還是不要貿然挑戰的好。
“他逃什麼?”Narcissus不解的問。
“你不知道嗎?他從沒停止過怕你。”晉搖頭笑說。
“怕我?”他冷冷一哂,沒多說什麼。
三個人各自端起酒懷,移往空曠的圓桌。
“不先看看?”陸修棠下顎努了努,示意Kin瞧瞧那隻鳥籠。
Kin啜了一口酒,單手捧趄那隻大鳥籠,仔仔細細的端詳。
古銅色的線條,因時間而呈現一種內飲深沉的色澤,依著方形的藤木底座編織而成,規則且細膩的盤根錯節,形成一隻穹空似的圓,末端的勾環迴歸藤木的曲折成形,這是一隻華麗又典雅的鳥籠,即便雙手合抱都未必可以全攬。
“十字軍東征時候的玩意兒,為了追這東西,我跨越大半個地球追著那傢伙懇求他割愛,興許是我的誠心感動他了,老先生終於點頭。”
Kin愛不釋手,雖然這鳥籠有些沉,誰叫那完美的編織實在叫人喜愛。
“價格?”
“不貴,但是它夠質感,那天你說想要一個鳥籠,我直覺想起它。”
“謝了。”Kin又啜了一口酒,將鳥籠放到另一張空桌上,來來回回的欣賞它的美麗。
下一秒,已打烊的酒館木門驟然被推開,又一個男人探頭進來。
“喏,料你也該到了。”Hermit擱上一杯薄荷冰酒,下巴努向圍聚的三人。
“唔,立文——”陸修棠揚起手。
“謝了,Hermit。”蘇立文端起自己的酒,朝圓桌走去。
Hermit收拾起東西,“各位,我先走了,掰!”風鈐再一次響起。
“阿棠,你這回消失太久了。”啜了一口,匆地眼一瞥,蘇立文驚呼起來,…那是什麼玩意兒?該不會是那個十字軍東征時代的鳥籠吧?”他擱下酒杯,手摩挲著鳥籠,好好的端詳一番。蘇立文是陸修棠的事業合夥人,兩人合資成立“朝代古文物中心”,陸修棠負責在世界遊歷尋找,跟賣方周旋,蘇立文則是留在臺灣,拉攏買家。在業界,人人都知道朝代有兩位臺柱,對於東、西方的古文物是勢均力敵的熟稔詳知。
“好樣的,阿棠,真有你的。”見到這樣寶貝,他的陶醉不亞於Kini號“這麼精緻的東西,我一定可以找到好買家。”
“甭了,Kin就是買家。”陸修棠淺笑。
“Kin。”他狐疑的瞥了Kin一眼。
“是啊,我就是買主,這鳥籠是我的。”Kin笑得開懷,“你說養什麼鳥好呢?”他一副十分認真思考的模樣。
“這、這是古董款,你真要把他拿來養鳥?”蘇立文喳呼著。
“有何不可,西方古董本來就注重實用性,如果我在店裡用這隻鳥籠養對小鳥兒,那也不賴,是不是,Narcissus?”
被點名的Narcissus沒有吭聲,逕自捧起自己的酒杯,往鋼琴走去。
在維也納森林,彈琴才是他的一切,其他,都不關他的事情。
Kin拎起鳥籠,踩著蹁躂的步伐,依循鋼琴的旋律,陶醉在自己的欣賞之中,他知道陸修棠要跟蘇立文小聊公事,是以他十分有禮的退開。
“他真要拿來養小鳥?”蘇立文十分不捨。
陸修棠不以為意,個人喜好不予置評,逕自問:“最近生意如何?”
“還不錯,有我在,我當然會把生意照顧好,不少買主下單。”他捧出一些交易資料的帳本,還不忘瞥那鳥籠幾眼,一副可惜的模樣。
陸修棠沒有察看的興致,“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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