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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龐大的責任交託給你。”
陸境山也不想委屈她,可陸氏集團隨時有可能會被篡奪,她聰慧,勇氣過人,足以面對一切危難,除了她,他實在不知道還有誰能夠幫他。
“董事長,我很感激你的信任,我什麼沒有,就是比別人聰明,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可是,董事長,你當真不上醫院就醫嗎?”
“沒用的,是胃癌末期,”話落,匆地,更劇烈的疼痛再起,這一次他是忍不住了,“快,快幫我再打一針……”
王瑩潔覺得心酸,但是她還是面不改色的從抽屜取出一隻針筒,把嗎啡再一次送入他的體內,讓這孱弱的身軀獲得平靜。
她要結婚了,而且還是嫁給全臺灣最富有的男人,她是那麼的敬他謝他,儘管他的年紀足以當她的父親,她也不介意。
癌症末期……她知道自己隨時將成為一名寡婦,但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她有著恩人全然倚重的信任,還有她始終欠缺的金錢,她知道自己會傾盡所有來捍衛這個集團,就算當了寡婦,她也會讓自己快樂;她是聰明的,知道怎麼用最好的方式來面對考驗。
別說她傻,燃不起火焰的生命是多餘的。
看過飛蛾撲火嗎?
明知道那是生命的盡頭,但是飛蛾還是不顧一切的追逐那灼熱,那是看似沉重卻如火絢爛的快樂,她懂,因為她就像是一隻飛蛾。
星期二的夜晚,維也納森林依然收容了不少孤寂靈魂棲息。
聆聽,讓Narcissus的爵士藍調撫慰著每個人,品嚐,喝一杯屬於自己的調酒,享受,那就是在這城市裡最大的滿足。
厚重的木門開開闔闔,風鈴一響伴隨的不是歡迎光臨就是謝謝光臨,來來往往之中,一名年輕不羈的男子託捧著一隻大鳥籠,十分謹慎的閃避其他酒客的碰撞,進到維也納森林。
“陸老闆,好久不見。”感冒初愈的James一眼就認出他來。
“快打烊了吧?”陸修棠看著他手上托盤上的空酒杯問。
“還沒,陸老闆才剛來不是嗎?”
“又叫陸老闆,真要把我叫老了,我寧可你跟Hermit一樣叫聲陸哥,要不喚我名字也可,聽來還習慣些。”
陸修棠三十出頭,頭髮有些微亂的卷著,跟Kin一個模樣,有時候會紮成馬尾看來十分雅痞,要不然則修剪整齊,活像個社會傑出精英那般卓爾不凡。
他穿著打扮更多變了,有時襯衫、牛仔褲,一派的休閒,有時一身長袍馬褂,掛玉香囊執扇,一副古人書生樣,有時候是全身上下的異國服飾,伊朗、埃及、印度……端看他最近落腳的地方在何處,在維也納森林,他是個奇特的人,是Kin的老朋友之一。
聽Kin說過,他是個古文物商,為了尋找奇珍異寶,足跡遍及世界,尤其是那些古文明所在地,更是他流連的地方。
“Kin在嗎?”陸修棠笑問。
“我叫他一聲。”
他在吧檯前坐下,小心的擱下手捧的鳥籠,看著人漸散去的藍色空間,這是他特地挑選的時間,每一回他總是在接近打烊的時候來到。
James朝廚房方向,呼喚正在研究料理的Kin。“Kin。有一個不喜歡被稱呼為陸老闆的陸哥來找你了。”
“這個James還是這麼調皮。”陸修棠低笑。
“喏,陸哥,你的酒。”Hermit把酒放在他面前。
“還是Martini?”他睞去一眼。
她微扯嘴角,“在我眼中,Martini最適合你。”
別緻的水晶杯身,琴酒、苦艾酒和橙皮苦酒相融合,在杯中展現透明質感,銀針上的橄欖提點味道。
“為什麼陸老闆適合Martini?。”James問。
Hermit朝他掃過一記白眼,逕自對著陸修棠說:“高貴單純、寧靜偉大,陸哥身上有紐約孤傲新潮流的味道。”
“那我呢?”他又問。
“你?”她嘴角閃過一抹促狹的冷笑,“你的格調,喝白開水還辱沒了那杯水。”
“哇、哇、哇,Hermit,回去把你的嘴洗乾淨——”James抗議著。
陸修棠看著這一幕低低的笑了,流浪世界,他還是喜歡維也納森林,這裡的藍,深深的吸引了他的靈魂。
“阿棠,等你一晚了。”Kin瀟灑走來,大掌搭上他的肩膀,“這回隔得真久。”
“喏,還不是給你找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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