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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公司的名義進行經營活動,他們收取管理費,其他的我自己負責;二是我以他們公司業務員的身份進行活動,我把業務拿下來後他給我提成,提成比例按純利潤的20%,但前期費用得我自己負責。
想來想去,我決定以第二種方式合作。這樣掙的是少一些,但以我眼下的情況,我沒法不依賴他。
我怕何總到時耍賴,便提出籤個協議,先小人後君子。
何總同意了,並且按我的要求,在合同上面特別註明:只要何總的公司同甲方簽訂了合同,便應先支付我應該得到的酬勞。
2007年3月15日星期四多雲
和何總談妥之後,我決定到H縣一趟,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我在弟弟那裡拿了點兒錢,坐了近六個小時的車,到H縣時已是下午三點。我找了個小旅館,梳洗了一下,就準備去找老劉。
老劉就是該專案的負責人,也就是周仲的朋友。
在旅館樓下,我買了一包玉溪,自己先抽了一根——味道真醇。
老劉不在辦公室,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是周仲的朋友,想來拜訪他一下。
老劉說他在政府開會,不能確定什麼時候會議結束。
我約老劉晚上找個地方聚一下,老劉說:“有事在電話裡說就是了,沒必要破費。”
我再一次抬出周仲,說:“都是周仲的朋友,見個面,以後在街上碰面了也好打招呼嘛。”
老劉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我開始物色晚上吃飯的場所。
在H縣城的中心地段,我找了一個還算豪華的餐廳,預訂了一個小包房。
對於是不是定包房,我很猶豫了一陣。兩個男人在包房吃飯總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尷尬,但我又不能顯得太小氣,所以還是訂了下來。
看了一下菜譜,菜的價格比C市便宜,但酒水卻很貴。我提前叮囑服務員,如果我的客人要點超過兩百元一瓶的酒,就說賣完了。為防止服務員不聽招呼,我說:“我身上只有300塊錢,還要留路費回家。如果超標了,我只有‘吃跑堂’。”
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心裡便輕鬆了,我開始在H縣城的街道上徜徉。
看著街上或快或慢的行人,聽著他們帶有本地口音的土話,突然有一些愉悅。
這裡沒有人認識我,沒有人關注我,沒有人知道我是貧是富。當我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們會準確地判斷出我是外鄉人,並給予我對待外鄉人的熱情。
做事的最高境界是行雲流水(2)
一個人處在陌生的環境中,除了新奇,便是自信。比如,一個小商販和一個老太婆討價還價的時候,我可以毫無顧忌地走過去,輕輕拍一拍商販的肩膀說:“人家是老年人,不要計較嘛。”
商販會雞啄米似的點頭:“好嘛好嘛,就依這位大哥的吧。”
很舒服,我很享受這樣的狀態。
而在C市,我做不出這些舉動來。總是有無形的壓力,制約我表達的衝動。
下午五點半,我琢磨老劉的會應該開完了,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但老劉的電話卻先打過來了,他告訴我說,晚上有一處不得不去的應酬,要失約了,他應酬完再和我聯絡。
我說:“好的,我等你通知。”
接完電話,我心裡有一些小小的緊張。不過一想老劉主動說應酬完後聯絡我,說明還是在意我的。
我感覺有些餓了,便在街邊的一個小吃攤點坐了下來,點了一碗炸醬麵。攤主不慌不忙,仔細地新增作料,時不時地詢問我的口味。面做得很精細,吃起來很香。
在C市我也經常吃麵條,但煮麵師傅那速度,面剛丟下鍋,恨不能馬上就撈起來,以便再招呼下一個客人。
大城市和小城市,節奏就是不一樣。
其實很多人都喜歡小城市的節奏,卻又拼命往大城市擠。
說不出為什麼,反正現狀就是這樣。
吃完東西,我物色了一處茶樓備用。我怕老劉通知我見面時倉促之間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故而先做好準備。
我不得不在這些細節上做好。對於此次H縣之行,我雖然並不抱太大期望,但我得為一分的希望做十分的準備。
按照老劉的說法,他會在應酬完後主動聯絡我,所以我回到旅館,躺在床上看電視。手機就擱在身邊,聲音調到最大。
過了晚上八點,我就開始不停地看手機。按照常規,八點應該結束飯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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