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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吉他指法,我要講很多次他才明白。
而如煙媽媽的反應則有點奇怪,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卻又說不出口一樣。影碟店開張那天,她也在場。那天她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有點怪異,好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但她最終還是沒有跟我說什麼,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之後的幾天,她就沒有再陪如煙來開店了。
我想大概是因為她知道我不會放棄如煙吧,所以無能為力之下,只好放棄了她的護花行動。
這幾天基本都是如煙自己來開店,然後在收店後由我將她送到回家。當然,我只是把她送到樓下而已。
無論如何,我覺得開這個影碟店是值得的,至少我已經取得了護送如煙回家的權利,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暫時“戰勝”了她媽媽。
能在每天收店後送如煙回家,是我到深圳以來最大的收穫,我彷彿又回到了剛開始跟如煙談戀愛的日子,花前月下,如影相隨。
影碟店的生意也還不錯,平均一天可以賺一百塊錢左右,雖然不多,但我很滿足了。第一天營業下來,我就把當天的利潤全部用來請如煙吃了夜宵。至少我要讓她知道,我開店不一定就是她說的瞎折騰。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就趴在電腦前寫小說。我想只要影碟店能繼續有點小利潤,能維持我的日常開支。等我把這書寫出來的時候,應該可以讓如煙在她家人面前炫耀一番了。說不定她家人從此會對我改變看法而答應我們的婚事呢!
這幾天,我的心情都在舒暢之中,就連看到那野蠻鄰居,也主動打起招呼來。
野蠻鄰居是在我開店一星期之後才回來的,我回到家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在用我的煤氣爐煮泡麵吃。
這個廚房原本是空溜溜的,我搬到這裡來之後,才買了廚具放在這裡。她未經我的許可而動用我的東西,好像並不禮貌。
當然,我不會跟她計較,遠親不如近鄰,再怎麼說,她也是個曾在我懷裡哭過的女人,跟她計較不是大丈夫所為。
但她看到我的時候,卻顯得很不好意思,訕笑著說:“我餓了,借你的煤氣爐煮點東西吃。”她的容顏似乎憔悴了不少。
我看得出她的尷尬,但我心情很好,便逗她說:“沒關係了,肩膀都借了,也不差這一點煤氣。”
想起她父親病逝的那個晚上,我還是她找人哭訴的第一個目標呢。
她笑了笑:“你餓嗎?你要吃的話我再多煮一點。”
我搖了搖頭:“不餓,餓了我也不吃這東西,防腐劑多,對身體不好。”
她便沒再說話,低頭專心煮麵去了。
趴在電腦前剛要開始寫作,她輕輕地敲響了我的房門。
這傢伙,沒準又是沒煙了。
“又沒煙了?”我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從身後拿出一條煙來,對我說:“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白沙’煙,很順喉,很純的,送給你。”
“白沙”是湖南名煙,我也抽過,確實很好入口。難得她居然專門從老家給帶回來給我,我便卻之不恭,道謝接過了。
她一共搶了我兩包煙,卻還了一條,也算蠻大方的。
“那天晚上,謝謝你。”她低聲說,感覺怪怪的,看在眼裡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
“不用客氣,你不要想太多就好了。”我說,“節哀順變吧。”
“不節哀又能如何?”她長嘆了口氣說,“人都有那個時候,強求不來。”
我發現她回來之後好像有點變了,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過她嘆氣,現在聽她這一聲長嘆,竟多了不少滄桑。人是不是都這樣?在經歷一些事情之後就會逐漸變得老成起來?
“別想太多了。”我說,“過去的,終究會過去的。”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忽然說:“對了,住在隔壁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凌風。”我問,“你呢?”
“你的名字好有性格啊!我叫李欣。”她說。
李欣!一個永遠活在我心底深處的名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顫聲問:“什麼?你叫什麼名字?再說一遍!”
我對她名字的反應可能是超出了她的想像範圍之外,她有點吃驚,看著被我抓住的手臂,她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說:“你抓疼我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放開她的手說:“對不起,可以再說一次你的名字嗎?”
她看了我一眼,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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