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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悲憤的語言,充滿傷痛的表情,這一刻,整個禮堂驚呆了。
第85章真讓人憐憫
這是什麼情況,向來只看到過男孩子闖進婚禮的現場對新娘說,我已經完完全全地屬於你了,這次的情況怎麼這麼詭異,這個男孩子傾慕的物件竟然是新郎。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悲痛欲絕的男孩子,禮堂裡霎時間一片靜寂,連司儀也忘記了主持,只有背景音樂還嫋嫋地迴盪著。
“你瘋了!”禮堂的大門處再次跑進來一個男孩子,一把拽住這個悲痛欲絕的男孩,一邊往外拽著,一邊對禮堂裡的人鞠躬道著歉:“各位,對不起啊,我弟弟精神不大好,打擾了,我這就把他帶走。”
接著對身前的男孩子說:“走啊,人家是結婚典禮,不要鬧了。”
郝銳在看清面前的兩個男孩子後,臉刷地白了,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兩張面孔,忘不了這兩張曾經帶給他恥辱的面孔。
幾名保安驚慌地撲上來,可是,當著這麼多的賓客面前,他們只知道圍上去,卻不知道該動手把二人拖走,還是禮貌地請二人離開。
望著幾步外的那兩個男孩子,郝銳抓著謝玉衡的手止不住地在發抖,不,不是他一個人的手在抖,他低下頭,看到他輕輕握著的那支等待著帶上戒指的手也在發抖,順著那支手,看到了它的主人面色慘白。
郝銳想解釋一下,想和謝玉衡解釋一下,那件事你都知道的,我是被迫的,我沒有,可是在這個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無法開口,他的心恐慌地跳動著,胸腔裡一片冰涼,他驚慌地望著謝玉衡,視線裡,正看到了自己的岳父眉頭微微皺著,向旁邊的一個人低聲地說幾乎話,那個人點一下頭,就奔向保安圍著的那兩人。
整個大廳裡靜悄悄的,參加婚禮的人多數是有身份的人,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圍攏著說三道四,他們只是靜悄悄地坐著,看著婚禮上略微失態的新郎新娘,看著保安圍著的的兩個男人的撕扯,很快,保安在一個人的授意下,帶著兩個男人離開,可是,這個婚禮……
司儀握著麥克的手也在顫抖,他主持婚禮這麼多年,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這個酒店的保安怎麼回事,怎麼能讓兩個男人跑進來?這婚禮的儀式是進行還是不進行?他絕望地看看四周,誰來告訴自己該怎麼做。
又過來兩個人,一伸手,示意新郎新娘暫時離開,司儀孤零零地站在哪裡,看著新娘滿臉淚痕,新郎失魂落魄地躲進一間休息室,心裡說:完了,完了,誰知道這個新郎是個玻璃啊。
禮堂裡傳來輕微的躁動,謝玉衡的父親面無表情地站起來,也進到旁邊充作休息室的包廂裡,客人們面面相覷起來,這個婚禮究竟還要不要進行?
音樂聲大了些,或多或少緩解了尷尬的氣氛,大廳裡的人並沒有告辭,熟悉地開始交談起來,不過聲音都很低,大家都留意著那幾個包間裡的動靜。
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先前進去兩個男人的包間的門開了,接著,跟進去的謝老闆的助理也走出來,他直接走到主席臺上,拿過麥克:“各位來賓,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感謝大家的光臨,宴會馬上開始,請大家盡情享用。”
他只說宴會,卻半句話不提婚禮,而婚禮沒有結束就開始了酒席,那暗含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在座的這些大亨們,哪一個不是老奸巨猾之人,這個助理的話一出口,立刻就明白婚禮是取消了,謝家這次是出了大丑,寶貝女兒找的女婿竟然是同性戀,還被攪黃了婚禮,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醜聞,更有知情的人知道謝家的女兒已經懷了身孕,這一下,可夠京城裡八卦一陣了。
馬上,就有來客告辭,都是有身份的人,還要在這裡等著看人家的笑話嗎?助理也不留客,禮貌地代替老闆將告辭的客人送出去,幾分鐘的時間,禮堂裡剩下的只有郝銳的雙親一家人,還有就是五張桌子旁圍坐的同學。
這些留下的人極為尷尬,郝銳的父母顫抖著嘴唇,看著自己的親屬,從剛剛的那一幕中,知道自己的兒子以前和男人好上了,對於一個本本分分的家庭來說,這無異於晴天霹靂,家裡的獨生子,還要傳宗接代,怎麼就能和男人好上了呢?
郝銳的同學也是十分尷尬,他們受到邀請,吃住都是這個酒店,此時就是想要離開,也沒有辦法,大家圍坐著,面面相覷,郝銳和男人好,是玻璃,大家怎麼也不相信。可要說不是玻璃,人家男人都找上門了。
有人低低地議論上了:“是不是郝銳被陷害了?沒看出他是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