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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稱讚,繼母,該是京城所有母親的楷模——包括那麼多孩子的親生母親。她說的一切,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確實也是正確的,都是在為落兮打算的,是的,沒有繼母,落兮怎麼能成為那麼獨立的孩子?
十年來,漫長的十年,足夠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將一個天真的孩子完全與她的家分離,足夠讓她以為,她,就是家裡多餘的人。
有時候,落兮也在想,父親呢?難道父親真的不知道這些,或者真的沒有發現這些,看到這些?
不,落兮隱隱約約地覺得,父親也許是樂於這樣的。
曾經,落兮也希望能像弟弟那樣得到父親的寵愛,得到父親的擁抱……
落兮早已經失望了,終於,她把自己的愛全給了母親,給了早早離開她的母親。只有母親才是自己的親人。
而昨天,發生在京城的一幕,更是讓落兮的心徹底地寒下來。父親,為了找回自己,不,是為了找尋母親的遺物,竟然會派人對自己那樣。
母親的遺物,怎麼讓父親那麼緊張?
落兮坐在桌旁,看著滿桌豐盛的佳餚,聽著父親近乎慈愛的話語,覺得真是好笑,昨天,還恨不得派人抓回自己,今日,卻是這樣慈愛,這番表演又是給外人看的,呵呵,落兮忽然覺得,父親和繼母真是一家人啊。
林學寅彷彿無奈地看一眼宋修文,然後,用一種近乎寵愛的目光看著落兮:“落兮,這麼多年在外邊,你也知道外邊的不易了,大了,就不能再使性子了,你總是要工作的,回家吧,京城的事業總是你和你弟弟的,你畢業了,先學著打理,然後,是你弟弟。”
這一切都是做給宋修文看的,又是一個慈愛的父親,不懂事的女兒,落兮抬頭注視著父親,她真想問一聲,昨天,是為什麼?
林學寅微笑著注視著落兮,他看到了落兮的憤怒,他警告似的看著落兮,滿臉微笑,但是,他的眼神沒有笑。
“怎麼樣,你看,我都親自來接你了。”
宋修文覺得不大對勁。落兮對她父親的敵意,或是戒備太明顯了,他注意到,落兮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尤其是她面前的茶水,滴水未沾——落兮是喜歡喝茶的。
以前,落兮對他的父親只是淡然,現在,是戒備。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吧,這次落兮從京城回來的變化太突然。
落兮沒有吱聲,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五一的時候,她還是認為父親真的是為自己著想,是自己沒有領情,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母親的手稿,母親,在那裡寫下了什麼?
“落兮,你是怎麼想的,說說,啊。”林學寅很是耐心,幾十年商場的滾爬,早就鍛鍊了他的耐性,很多時候,和對手拼實力,也要拼耐性,自己幾十年都這樣過來了,想在,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父親,我需要時間考慮,我還沒有想好。”落兮淡淡地說。
“哦?有什麼困難?說說看。”林學寅耐心地問道。
“我在沈城還有些事情,我想,這一段事情告一段落後,再考慮回京城的事。”落兮簡短地說,當著宋修文的面,落兮盡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林學寅彷彿饒有興趣地問道:“還有什麼事情?說說,讓父親幫你。”
落兮微微皺一下眉,沒有回答林學寅的問題:“我還有一個月才正式畢業,畢業後,我總會回京城的,那裡,畢竟還有我的家。”
“呵呵。”林學寅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勸著吃菜。落兮的話他聽得很明白,家,她指的是那個四合院。
宋修文覺得很彆扭,一直知道,落兮與她的父親很生,可是沒想到,竟生分成這個樣子,聽著二人的對話,如果不是看著,知道他們是父女,簡直以為他們是上司對下屬,林叔的態度再和藹,期間也沒有親情。甚至,林叔對自己,都近便與對落兮。
宋修文有些坐不下去了,他感覺,自己有些多餘,林叔應該要和落兮單獨談談,他帶著詢問的目光看一眼落兮,落兮沒有注意到。
“哦,林叔,落兮,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宋修文歉意地笑笑,看看林學寅,林學寅點點頭。宋修文又看一眼落兮,這次,落兮看向了他。宋修文給了落兮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落兮沒有吱聲。
看著宋修文離開,門緩緩關上,林學寅的臉色漸漸地沉下來:“落兮,你為什麼躲著我?”
真是明知故問,落兮盯著林學寅的眼睛:“父親,您為什麼非要見我?”
林學寅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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