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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兮冷冷地說道:“你說你是被強迫的,空口無憑,就讓警察來證明這一切吧。”
郝銳一下子呆住了,他沒有想到落兮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報警,正是他的軟肋——且不說自己的那個不雅的影片會不會被髮在網上,單單是來自謝玉衡家裡的怒火,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已經讓謝家丟了那麼大的面子,再報警,這件事勢必要被翻出了水落石出,自己和謝玉衡的事情說不定還會上了報紙,謝家是不會原諒他的。
想起那個謝玉衡父親的助手,想起他冰冷冷極具威脅的眼神,郝銳不由激靈靈地打個寒戰,報警?看到落兮揶揄的眼神,一下子又想到了她的手裡還有著自己的把柄,郝銳的面色變得更加慘白了。
趙祥看出了事情的不妙,這個郝銳,真是昏了頭了,怎麼能激怒林落兮呢?他已經是身敗名裂了,可不能牽涉到自己,抱著郝銳的手更使勁了,同時向後拉扯著他:“算了,算了,郝銳,冷靜些,冷靜些。”
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說不出什麼,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這樣無力地勸著郝銳。
郝銳的發呆,聽到報警後的沉默,讓大家恍惚明白了什麼,又覺得不明白什麼。是啊,報警啊,反正也已經這樣了,認識的人都幾乎知道了郝銳被男人上過的事實,既然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那就報警吧,警察總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就有人小聲地說:“你們都說你們自己有理,那就報警。”
郝銳白著的臉漸漸變紅,趙祥一看事情不妙,急忙說:“不能報警。”看著眾人都望著自己,心有些慌,一下子就想到了推脫的理由:“謝玉衡家是京城有名的人物,若報了警,牽涉了她家,她家一定不能放過郝銳的。”
這個說法雖然牽強,卻也是說中了郝銳的一部分心思,郝銳看向落兮,面部都扭曲了:“林落兮,你好歹毒的心思,你害得我身敗名裂還不夠嗎,你要逼死我嗎?”。
趙祥聽了這話,心中一動,握著郝銳的雙臂就不由鬆了一鬆:“林落兮,是郝銳對不住您了,您就大人大量放過他吧,逼死了他,又能怎麼樣?”這句話趙祥放慢了語氣,聽起來很是悽慘。
郝銳聽了趙祥的話,想起了自己這樣悽慘的遭遇,報不了警,還要受到嘲笑,一輩子受制於人,還欠下了五十萬元的鉅債,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禁不住悲從心生,失聲痛哭起來。
同學們被郝銳的哭聲嚇了一大跳,一個大男人,這樣悽慘地當眾哭起來,不是心懷著重大的委屈,該是什麼?
有同學就說:“郝銳,你若是委屈,就報警,有警察,謝玉衡若是知道你是被迫的,知道你的委屈的,也不會怎麼樣你的。”
馬上有同學接過話:“不一定吧,那些有錢人的想法不一定和我們一樣的。”
“唉!”
大家看到郝銳一個男人,被逼得痛哭流涕,就又是充滿了同情。
落兮不想在這裡繼續站下去了,說到底,就是郝銳自己的心思不正,走到這一步,都是他咎由自取,當初,若是面對著金錢和匕首,他能硬氣一些,那兩個男人勢必不會得逞——落兮相信,宋修文的意思絕不是殺了郝銳。
接下來,如果他能及時醒悟,第二日就報了案,也不會有後面這些事了,再退一步,如果他沒有和趙祥在一起,對自己動過那麼齷齪的心思,今天,也大可理直氣壯地說聲報警,自己說不得為了宋修文的緣故退讓三分的,可惜,一步錯,步步錯,說到底,就是一個人的貪慾和心術不正,才讓他走到了今天這一地步。
落兮厭惡地看了郝銳一眼,又看看身邊的同學們,對他們的善惡不分和濫施的同情心很是不屑,真是奇怪,人們往往只看到了一個人的落魄,淒涼,卻忘記了導致他落魄淒涼的原因。
落兮懶得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她看了看圍在旁邊的同學,大家閃出一條路,落兮與郝銳擦肩而過。
第100章詆譭
真是讓人鄙視,一個男人,做事沒有擔當,畏畏縮縮,色厲內荏,這樣的人,在小事的時候看不出來本性,一旦遇到大事,骨子裡的懦弱就顯示出來。
落兮走出去,留下哭泣著的郝銳,和一群不知所措的同學。付仰芷緊緊地跟著落兮,郝銳所說的,她根本不相信,落兮怎麼會認識那種人,她怎麼會是郝銳指責的那樣。
郝銳就是活該,誰讓他嫌貧愛富,見異思遷了,落兮多好,又美麗又大方,這樣的人他都肯拋棄,那就是報應。
付仰芷跟著落兮出來,還擔心著落兮生氣,一個勁地勸著:“落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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