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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兕靈獸低吼著反抗,卻被丹丹小手拍在那最上一支尖角之上,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兩人對視一眼,輕笑一聲。
唯有那亂戰之中,血沃池諸人震驚地長大了嘴巴:“她……她怎麼可能……如此迅速地就馴化召喚血兕……”
大柱子咧嘴一笑:“她叫火雲丹丹。”
血沃池的臉色一變再變,突然變得無比難看,簡直是如喪考妣一般,大叫一聲:“赤炎御靈**!”
他猛地一蕩自己的傳承靈器血盾,回身驚呼:“停!全部給老子停下!”
然而,大集團的騎軍衝鋒,怎麼可能是說停就停下的。
三千血兕騎軍,像是一股鐵血洪流,洶湧翻騰的潮水,迎面撲來。無論是多麼強烈的阻擋,在這樣一股強悍無匹的力量面前,都只有被一下撲殺至死的下場。
轟隆!無論是大柱子,還是玏炎大山和青火虯獅,都被一下淹沒在了這一場如血色鐵流一般的潮水之中。
玄河與丹丹也不例外。
戰槍掄起,橫掃虛空,武道靈罡像是無窮量的刀光,披灑在亂陣之中。丹丹興奮地大喊大叫,小手指引著,一道火焰靈符飛了出去,玄河手中大三丈戰槍應聲而去,角度調轉得如同毒蛇的信子,直指一名血兕背上騎士的脖頸。
那血兕的背脊之上,脊骨隆起,一片黃光如塵,凝成一幕土牆,就擋住了玄河的必得一槍。
喀拉一聲,土牆崩碎,那騎士逃過一劫,霍然驚醒於原來這一頭血兕靈獸上的人依然不是同伴,而是敵人。
同時七八杆戰槍直刺過來,尖銳的靈氣罡芒凝聚在戰槍之上,過眼吞吐著,像擇人慾噬的靈蛇。
玄河不容置疑地一掌按下,將丹丹按在了血兕靈獸的背脊之上,入手一片溫軟,也來不及多想,戰槍如電橫掃八方,那大槍在他的精巧力道運轉之下,竟然以一種詭異的扭曲婉轉姿勢,縱橫架住了七八杆戰槍!
全身的力道,都運轉了出來。他的手臂,就像是另一杆大槍,揮動起來,掄動手中的戰槍,將所有的敵襲戰槍,都橫盪到了一旁。
玄河目光掃去,亂戰已經到了極致,織衣部族的混雜軍隊,根本不是三千血兕騎軍的敵手,甫一交手之間,就橫死一片!
就連大柱子等人,都被淹沒在了一片恐怖的血色汪洋之中。
戰槍掃在血兕靈獸的臀部,玄河低喊道:“丹丹,我們走,離開這……呃,丹丹,你怎麼了?”
丹丹從被他按下去的坐騎背脊上爬起來,一臉古怪的紅暈,雙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胸前。
玄河終於知道方才情急之下的那一按,為什麼會感到觸手一股柔軟了。
丹丹突然發了瘋一樣地揮動一雙小拳頭,在玄河的身上砸啊砸啊砸。
玄河面現赧然,卻依舊警覺如電,又是一把按下了丹丹的小腦袋,戰槍一揮,擋開了刺殺過來的一柄戰槍,然而這一次的敵手十分之強大,緊隨其後的竟然是一柄隔空飛殺的短刃。
玄河甫然大驚,伸手從丹丹手中奪過了靈器長刀,在手中戰槍攔於身前,如鐵索橫江一般地阻擋了一下之後,迅猛一刀,雷霆斬去。
那一柄燃燒著火焰的短刃,被一擊磕飛,隨即,復又再度刺殺過來。
與此同時,又有七八杆戰槍,衝刺了過來!
情勢危及到了極點,一個不慎,兩人就是一個被捅出一身透明窟窿的下場。
關鍵時刻,足下的血兕靈獸突然揚起兩隻前蹄,立身而起,玄河緊急抓住了這畜生的一支尖角,這才維持住了兩人的平穩,隨後身邊騰起烈焰和土石,將所有攻勢都抵擋住,再隨即,這些阻擋也一一崩碎!
再再隨後,玄河聽到了一聲驚心動魄的聲響。
他移目而去,戰陣之中,有一位蒼然老者負手站立,突然之間不輕不重地在原地頓足了一下。
這一頓足,如同一座宏偉的高山崩塌了。
他所面向的那個方向,衝殺過來,終於到了他近前的三千血兕騎軍,也包括混雜進去的所有織衣部族一方,突然驚人地一滯。
大地開始震盪,從他的面前蔓延出去,一丈,十丈,百丈,千丈……
千餘丈方圓的地面,猛烈地掀翻了過來,哪怕是四品靈獸騎軍,也一個接一個地不地硬生生地一**無形巨力掀倒在地。
人仰獸翻,人吼獸叫,慘聲連連。
玄河在足下坐騎翻到,自己也傾落下去的瞬間,暗暗笑道:“師父,您老人家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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