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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她只興奮的感覺到在他的心跳之中混雜著另一個東西的震動。
凌星大喜,她的內丹半分未損,找回內丹,她終於可以變回麒麟真身的模樣了。
兩條腿走路對於一隻火麒麟而言奇怪得連她都瞧不起自己。
可是當她接著探查內丹的狀況時卻慢慢皺緊眉頭。
接近兩年的藥人生活讓胤蓮一直處於體弱的狀態,若是常人只怕早已喪命,而麒麟內丹卻將他的命護著。本來一個是陰性體質,一個是極剛烈之物,根本不可能融合在一起的兩個個體卻在一次次救與被救的過程中慢慢磨合。凌星知道水火相融定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但這個男子承受了下來。而今麒麟內丹與男子的血脈相連,若是強行取回內丹,這個男子的性命只怕也是走到盡頭了……
凌星犯了難,當初她將內丹藏於此人身體中本是好意,覺得兩全其美之事,不料竟會弄成今日局面。凌星一聲嘆息,她摸了摸胤蓮胸膛上的傷疤,皺眉道:“怎麼會傷成這樣呢,他們到底怎麼欺負你了?”能看得出來這人兩年來為了這內丹受了不少苦,自己欠他的委實有點多。
猶豫再三,凌星終是將他的衣物重新拉好,就像她藥暈了他只是為了替他檢視傷口一樣。
這一晚,凌星沒睡著覺,胤蓮也沒有睡著。
仿似一直有一隻手帶著讓人感動的溫熱,軟軟的摸過他胸口上所有刺痛的傷疤,混著憐惜的輕嘆,撫慰他狼藉的過去。
就如她所說,她是來救他的,只是來救他的。
鬼血(中)
第四章
凌星與胤蓮大眼瞪小眼的在山林中待了幾天。凌星沒有刻意看住他,但是胤蓮也不跑了,日日吃著凌星捉回來的野味,身體倒養得比這兩年來什麼時候都要好。
過了幾天,凌星見胤蓮的臉色紅潤,心想這樣下去,他不再需要內丹續命,內丹是不是就能和他的心脈分隔開來。
於是某天夜裡,凌星又在用笨拙的手法在食物上下藥。這次她心裡堆著事,藥下完了,她也正想得出神,鬼使神猜的自己將下了藥的兔肉啃了兩口,待反應過來,她失落得像吃了大便一般。
凌星轉過頭去看胤蓮,卻見他望著洞外漆黑樹林的眼微微彎了起來,宛如微笑。
其實,這個男人笑起來是很好看的。凌星心頭詭異的飄過這個念頭。正在這時胤蓮轉過頭來眸光淡淡的看她,一如往常,剛才那個微笑就像是凌星的錯覺。
“肉烤糊了麼?”他破天荒的先開口與她說話。
凌星暈乎乎的答了“沒有”二字仰頭便往後倒去。沒想到她連低劣的蒙汗藥也扛不住,胤蓮忙伸手將她拽住,沒讓火焰燒了她一頭黑髮。
將她放到一邊躺好,胤蓮本想離開,但看到她垂放在身側的手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這樣一雙與尋常女子無異的手為何能那般兇悍的制伏猛虎又能如此溫柔的撫摸他胸上傷疤……
想到這個,胤蓮臉頰微微一紅,好似那樣灼人的溫暖又在他胸膛上游走一般。
胤蓮忙退開身子,倚牆坐好,不再看凌星一眼。這個女人太奇怪了,每次看見她他都能感覺到心跳之外,身體內還有什麼在奇怪的跳動。有時像是實物,有時又虛幻得無法捉摸。
清晨時分,凌星一聲嚶嚀,醒了過來。她捂著腦袋坐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自己蠢成了什麼德性。
胤蓮和平時一樣倚牆睡著,他好似從來不肯將後背露出來,時刻提防著被偷襲的危險。凌星湊過去,細細打量了他一會兒,覺得今日他睡得出乎意料的沉,她才大著膽子拉了拉他的頭髮。
他還沒醒,凌星瞭然,熟練的扒起了他的衣服。手在他心口貼了一會兒,凌星發現內丹和他的心脈似乎沒有分開的跡象。她失望得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手,親自貼了耳朵上去聽,結果還是一樣。
“你在幹嘛?”
胸腔震動,胤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凌星嚇了一跳,忙抬起頭,慌亂間四片唇摩擦而過,酥麻的顫動直擊心靈,胤蓮一大清晨便經歷如此事端,自然而然的起了生理反應。他剋制著情緒,卻剋制不住臉頰微紅。
凌星也是一片怔然:“你……這是求偶麼?”胤蓮咬了咬牙,剛忍下情緒,凌星一臉嚴肅道,“不行,季節還沒到。”
你是動物麼……還要等春天?
他這話還未來得及問出口,忽聞山林外驚鳥紛飛,躲避追殺的經驗讓他明白定是有大批人馬追來了,他臉色一沉凌星卻先他一步站起身來,她耳朵動了動,道:“約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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