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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他給沈霖的印象並不深刻,沈霖以為他們肯定不會再見面的。那次相親被許曼妮和溫嵐從頭數落到腳,說他才幾歲就去相親,長得也不是嫁不出去,為什麼非要選擇這條路?怎麼說也要談兩次戀愛了,有對付男人的經驗了再去啊?現在相親的男人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一個二十來歲的黃毛丫頭去湊什麼熱鬧啊?
是啊,那時候她們都以為相親是大齡青年的事情,沈霖畢業才兩年,還有大把的青春和光陰可以揮霍,可以尋找與被尋找,可以遺忘與被遺忘。戀愛一年、結婚兩年、剩下的兩年,她把這五年的青春和光陰都奉獻給了魏嘉文……
車窗外的鳳凰花開得火紅,剛到廈門時,沈霖還特意在網上查過資料,說這種花六到八月開,可是現在已經九月了完全沒有凋謝的跡象,往年到了十月還是如火如荼。十一月時,廈大側門林蔭道上會鋪滿厚厚的一層落葉,悽美而浪漫,與七月的南普陀的荷塘,她以為那是廈門最美的景觀。
那些看鯉魚戲水,聞荷香,聽荷花綻放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沈霖素來不喜歡遲到,今天也不例外,比約好的時間早到了十幾分鍾。她點了一杯綠茶,悠閒地喝著。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她打算時間一到,人不來就走人,那樣也就有了足夠的理由和婆婆交代。公公婆婆還真想讓她做人家後媽?真狠得下心。
正當沈霖在想著如果此人來了,該編一個什麼樣的藉口搪塞公公婆婆比較好時,手機響了,陌生號碼,她還沒接起就已經結束通話。
“請問是沈小姐吧?”
沈霖抬頭,站在她面前的應該就是臺灣男人,她忘記問婆婆對方的姓氏了,只得沒稱呼地說:“你好。”
“對不起,我遲到了。”
“沒關係,是我早到。”
臺灣男人點了一泡鐵觀音,然後開始用閩南話和沈霖交流。沈霖詫異地聽著,文阿姨居然沒有告訴他,她並非閩南人。只得笑道:“對不起,我不懂閩南話。”
他很抱歉地和沈霖說以為她是閩南人,溫文爾雅。他身上具備了三十多歲男人所具備的成熟與睿智。坦白說,沈霖對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透過他,沈霖似乎看到了三十多歲的魏嘉文,同樣的成熟與睿智,還有風度。
他開始氣定神閒地給沈霖泡茶。沈霖的思想有些飄忽,相似的情景讓她想起魏嘉文。她悲哀地發現,很多事其實與魏嘉文一點關係也沒有,可她拐個彎還是想到了他。似乎很難走出這個自己設定的圈套。
是不是一定要用再婚才能走出來?
在神思恍惚之際,沈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熟面孔,似乎見過幾次。沈霖打起精神定睛一看,是那個帶著白金項鍊的暴發戶,他正迎面朝沈霖走來。
這個世界真的很小,同一個人竟然可以三番五次的意見。不過這一次她們依舊還是陌生人,他只是從沈霖身邊走過,轉彎進了包廂,或者應該早已經忘記了沈霖是誰。讓人捧腹的是,他的那條如她拇指粗的項鍊依然戴著,沈霖真有點擔心他的脖子承受不住那重量。不過讓她比較納悶的是,他的身邊就沒有人和他說過那條項鍊有多難看?還是“物以類聚”,朋友也都是戴著金項鍊,開著750的暴發戶?
750、金項鍊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嘲笑它們的人也只是一種窮酸的心態。倘若日後有錢了,他們的品味也不一定好到哪裡去。
沈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碰上這個人就沒好事,會不會又和前兩次一樣要遭皮肉之苦?想起來就不寒而慄。災星,實打實的災星。
“沈小姐,請喝茶。”
沈霖慌忙回過神來對著臺灣男人露出最淑女的笑容,笑不露齒,自小爸爸就教過他。沈霖喝了一口茶,真是醇香,好茶。琢磨著,這茶多少錢一泡啊?等一下買單AA的話,這裡能刷卡吧,她可沒帶多少現金。
“聽說沈小姐是會計師?”
沈霖強忍著沒讓差噴出來,這個媒婆也太誇張了吧,以為做財務就是會計師?
“不,不,我只是小會計而已,算成本的,沒什麼技術含量。”
他微笑地看著沈霖,“沒有什麼技術含量?那我怎麼就不會算呢,我算出來的成本和會計算的完全不一樣,總是會少很多。”
沈霖也跟著笑說:“有些遺漏也很正常。”他很幽默,會講笑話,懂得調節氣氛,也沒有表現出港臺人的優越感,很自謙。
天色漸暗,眼前這個連姓氏也不懂的男人請她吃飯,沈霖猶豫著是否該答應。恰巧這時滴滴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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