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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的生活都顧不上。可是誰想到我會有今天?可以在島內不用按揭買大房子、開寶馬車、組建屬於自己的車隊……不過我早就料到了我會有今天,我媽媽可以瞑目了。欸!”最後他拍著方向盤嘆了口氣,
幾多無奈與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毫不謙虛,他有足夠的資本驕傲,他要像個男子漢一樣幹出一翻轟轟烈烈的事業,讓那些曾經瞧不起他的人看看,他程亞通不是個孬種,是個有責任由擔當的大男人;他一直在尋找等待,等待最佳的時機,等待這飛黃騰達的這一天。過程是漫長的,可是結果最重要,他是個只注重結果的人,結果出來了,一切的過程都可以忽略。他不僅僅是在賺錢,更是在爭一口氣,替老程家爭一口氣。
人活著就是在爭一口氣。
晚上的飯可以說是沈霖和程亞通共同完成的。家裡沒有其他人,沈霖很自然地把做飯這樣的事往自己身上攬,在廚房淘米煮飯。程亞通也主動地進廚房把菜洗乾淨,用他的話說是:“讓我光坐著等吃,我心裡不踏實。”
洗菜時,程亞通還不時心情大好地吹著口哨,哼著小曲。楊楊坐在餐廳裡津津有味地吃著榴蓮。
“你吃榴蓮嗎?”程亞通沒話找話:“榴蓮真是一種奇妙的水果,可以讓一些人為之瘋狂,也可以讓另一些人為之作嘔。”
“呵呵,我是介於兩者之間的,不討厭那個味道,但也不會去嘗試。”
“恩,我過去聞它覺得可以把隔夜飯吐出來,慢慢也就習慣了,習慣真是可怕。不過有一點和你一樣,我不吃,因為以前讓我噁心。”
“我也是慢慢習慣的,我有一段時間的口頭禪是‘習慣就好’。”
程亞通手裡洗著花蟹,嘴裡默唸著“習慣就好,習慣就好”,突然之間“啊”的一聲大叫起來,把兩個美女驚得跳起來,慌忙都跑到流理臺邊敲個究竟,原來花蟹的腳把他的手指給鉗制住了,他的嘴裡罵著:“你他媽的,活膩了是吧,我本來想把你清真了的,現在該油烹了,讓你嚐嚐什麼叫煎熬……”另一隻手想把螃蟹腳給掰開,哪知螃蟹越夾越緊,陷進了肉裡,程亞通疼的呲牙咧嘴。
觀戰的美女看得心驚膽戰,螃蟹的腳比鉗子還厲害,沈霖曾經不小心被夾得指甲烏黑,疼了好幾天。楊楊看著自己的哥哥手指不保,皺著眉盯著那隻螃蟹。
沈霖試圖接近螃蟹:“你忍著一點,我幫你把螃蟹腳給掰斷了,否則它不會鬆開的。”
“你別碰螃蟹,我自己來。”程亞通呲著牙與螃蟹鬥智鬥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把螃蟹腳給卸下來,食指肉陷進去一塊,立即變的烏青,他指著那隻斷了腳的螃蟹說:“看著,我等一下把你吃得連渣都不剩。”
沈霖看著他大笑,這真是個可愛的男人。站在一旁的楊楊都快哭了,不斷地幫程亞通吹手指:“哥哥,疼不疼啊,螃蟹真是壞……”
程亞通摸著她的頭,“傻丫頭,不疼。”
最終,程亞通還是和沈霖一起把晚飯進行到了最後,而且頗有默契。在配合的過程中,沈霖的內心第一次滋生出了一股異樣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而這種情感卻是由魏嘉文所引發的。
閩南人大男子主義頗為嚴重,很多男人認為讓他們下廚做飯簡直是奇恥大辱,因此他們從來都是下班了什麼事也不幹,翹著腳等飯吃;吃完飯抹完嘴抬腳走人。他們覺得女人幹家務是天經地義的事,據說在閩南鄉下還有家裡來客人了不讓女人上桌的陋習,沈霖當初聽到時都木在了那裡,不可思議。而魏嘉文就是那些大男子主義中的一員,他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家裡有老母和老婆,他也不必動手,只會對飯菜評頭論足。沈霖和他生活的兩年時間裡,他們從來沒有一起進過廚房,也沒幫忙收過一雙筷子,沈霖也有抱怨過,但是他權當耳邊風,一吹就過。當然,在另一個女人那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沈霖就不知道了。
所以此刻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感,沈霖在過去從沒體會過,也沒有機會體會。她特別羨慕那些會老公會幫著自己做家務的女人,這也是感情分擔和分享的一種方式之一,令人垂涎。
照看楊楊的阿姨很早就來了,而楊楊每天早上7點鐘準時起床,沈霖起來時她正坐在沙發上發愣。短工是個四十幾歲的大姐,幹活乾淨利落,一大早就在收拾屋子,做早飯。昨天的早餐八成是她做的。
見屋子裡多了個穿睡衣的女人,她起初有點奇怪,然後很快領悟過來,對她笑笑,操著一口閩南話:“起來得真早。”
“呵呵,我等一下要上班。”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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