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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霖拍著桌子道:“一邊去,兩個人喝三瓶酒能讓我結巴了?你叫不叫,不叫我來叫。”她起身利落地找出了便利店的名片,叫了一箱青島純生,然後指著程亞通喊:“等一下你買單,青島純生很貴,哼……”
“味道也很好。”程亞通接過話。
“你到底買不買單?”沈霖揪住不放。
“買,買。”程亞通頻頻點頭,這樣子的沈霖十分可愛,他起身拉她:“你坐下來吃點東西吧,填飽肚子,好喝酒啊。”
沈霖推開他:“你別和我說話,也別碰我。”
“還生氣呢?”程亞通陪著笑。
“我生什麼氣,你說我生什麼氣?”
程亞通擁住她說:“我讓你飽受了相思之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吶!是我不對……”
沈霖死命地摧著他的胸,半天才質問他:“你去哪裡了?”聲音暗啞。
“不是和你說了回同安了嗎?不信你可以問楊楊,我和她一起回去的。”
“那你幹嘛不給我打電話?”
“你也可以給我打呀!”
沈霖頗不服氣:“為什麼要我給你打?”
“你又為什麼不可以給我打?”
“我就不給你打。”
兩個人就在打電話這個問題上扯開了,直到便利店員工把酒送上來也沒分個勝負。
沈霖看著一箱子酒,說:“我們今天比一比誰的酒量好,怎麼樣?”
“好,輸了的怎麼辦?”
“輸了的……”沈霖思量了一下:“輸了的人無條件答應贏了的人一件事,怎麼樣?”
“任何事,無條件?”程亞通眯著眼笑。
在沈霖眼中,程亞通的笑變成了奸笑,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道:“我有個附加條件。”
“什麼附加條件,說!”
“你得讓我三瓶。”
程亞通哈哈大笑:“這樣還用比嗎?勝負已經分出來了,我贏了。”
“你有點男士風度好不好,我是女的,你得讓著我一點。”
“這和風度無關,是顯失了比賽的公平。”
沈霖也耍起了無賴:“你是男人,胃比我大,所以我們起點不一樣。”
“我們先研究一下怎麼個比法,再講條件,好不好?”程亞通採取了迂迴的戰略。
“那肯定是誰先喝醉誰輸。”
“那我們得多叫兩箱酒上來,十二瓶純生肯定不能讓我們當中的一個醉倒。”
“喂,程亞通,你到底是比還是不比?酒量不行直接認輸就行了。”
“好吧,你這是非要比了,那哥哥我就只好奉陪了。我們石頭剪刀布或者搖骰子,輸了的喝一杯,醉了的算輸,免得說我欺負人。”程亞通提議。
“我這沒骰子,玩石頭剪刀布吧?”沈霖興致很濃。
他們很快開戰,石頭剪刀布遠遠比搖骰子簡單,效率也高得多。你一杯我一杯,程亞通還得不時地勸慰沈霖:“慢點喝,慢點喝。”不久他們的腳邊便擺滿了空瓶。
沈霖運氣不太好,總是輸,三分之二的酒都讓她給喝了,程亞通還時不時的刺激她:“我口很乾。”而她偏偏是個不服輸的性子,越挫越勇,結果越勇越輸,箱子空了,她也差不多了。
沈霖斜睨著程亞通,只覺得他飄忽不定,她撐著桌子站起來俯視他,他還是飄忽不定,她笑起來:“程亞通,你喝醉了,你輸了,我贏了……”
程亞通也站了起來,繞過桌子扶住她,無奈地說:“是、是,我輸了,我輸了。”
聽到這話,沈霖很高興,撲進他懷裡,抱住他說:“那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程亞通親著她的臉,問:“要我答應你什麼呢?”
“你對我只能一心一意,不能踩腳兩條船,聽見沒有?”沈霖一臉認真。
程亞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摟著她,在她耳邊親暱地道:“親愛的,聽見了。”
沈霖趴在他肩頭咯咯地笑起來,而後輕輕地叫他:“程亞通,程亞通……”
程亞通將她橫空抱起,進了臥室。
在床上,沈霖仍舊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他跑了似的,嘴裡喃喃地說:“程亞通,有你真好,有你真好……”
這些醉酒話把程亞通的心塞得滿滿的,他俯身覆住她的紅唇,以吻封箴。
沈霖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喝醉酒的人也沒有理智可言,但不知為何當程亞通放開她時,她卻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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