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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愛情也好,友情也罷,慢慢消逝在了時間的洪流之中。而沈遨卻在試圖爭取些什麼,爭取什麼呢?沈霖不清楚,她看不到沈遨的內心,也許他渴望婚姻,渴望一個妻子,但絕不是愛情,他的愛情早給了另一個女人。
沈遨絕對是個高情商的男人,他處世圓滑,不著痕跡地周旋在不同的人中間,從不輕易表露自己的真實情感,也從不輕易得罪任何人。他白天周旋在沈父沈母周圍,間接地表達出自己與沈霖的關係,晚上便登門造訪,送了貴重的禮品給沈母和嫂嫂,陪沈父品茶,與沈霖的哥哥下圍棋,不遺餘力地討好每一個人,只有沈霖他毫無辦法。
十點,沈霖送他下樓,在小區花園的長廊上,她對他說:“你這又何必?”
上海的天氣不比廈門,夜晚的風冷颼颼的,颳得人心寒,沈遨的臉也是冷的,他說:“我為什麼這樣做,你不明白嗎?”
沈霖沉默地看向他,他們不怎麼聯絡,十天半個月也不會見上一面,而她以為他應該早就放棄了。糾纏不休不像他的性格。
“沈霖,有時候你會讓我特別心疼,比如現在。現在的你倔強,不願意屈服,無助和孤獨卻寫在臉上。這樣的性格註定了容易與幸福擦身。你從來不找我,也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沒有把我當朋友,甚至開始討厭我,這些我都知道。我總是在想我們其實可以忘記過去,重新開始的,畢竟我們的遇境相似,我們可以寬容地對待一切,寬容可以讓你我幸福。我今天這樣做你完全可以無視,事實上我也並不是想要得到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父母而已。”
沈遨的這一席話反而讓我們的女主人公無話可說,好歹毒的一張嘴,話都讓他說盡了,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她只能說:“謝謝你看望我的家人。沈遨,你說寬容能讓你我幸福,當你我的內心只剩下寬容,你告訴我幸福從何而來?”
“我說過,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也說過,我不願意。”
“那你就想一個人這麼過下去?”沈遨問。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那好,我們先不談這個問題,坐下來好好聊聊天,行不行?”
沈霖看著他:“聊什麼呢?”
“難道我們之間沒有話說了嗎?”
“那你說吧,我聽著。”
“嗯,好。”沈遨很認真地說:“你什麼時候回廈門?”
“過個一兩天吧。你呢?”
“怎麼不多玩幾天?可以請假的。”
“還有別的事。”
“噢。”沈遨點頭,又說:“你如果不介意的話,這兩天我們去逛逛,我也難得有空。”
“好,我看看再說吧!”
這個不是肯定回答的回答卻給了沈遨莫大的希望,“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給你電話。”
“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說。”
沈霖上樓後,沈母臉上笑開了花,拉著沈霖問長問短,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很是懊喪。雖然沈霖死不承認,但據她猜測,女兒送人送了這麼久,兩人肯定說悄悄話去了。
大家都對沈遨誇讚不已時,沈父說了一句:“這個年輕人有作為,但是城府太深了一點,不夠透徹。”
是啊,每個人都有城府,或深或淺罷了。
沈霖開了手機,簡訊不斷,開機不到兩分鐘,程亞通的電話就進來了。這一次她沒有鬧情緒,很快就接起來了。那邊的程亞通受寵若驚,卻故作姿態地說:“你終於肯開手機了。”
“漫遊費,貴!”沈霖一邊算計著一分鐘得多少錢啊。
“不許掛電話!”程亞通霸道地說:“手機費算我的還不行嗎?”
“行,那有什麼話就慢慢說,我不會心疼的。”
“OK,我還以為你被人給拐跑了呢,手機不開,QQ不上的,告訴你啊,上海男人可沒廈門的好。”
現在說話的是原來愛貧嘴的程亞通,沈霖也不自覺地仰躺在了床上,和他聊起來:“廈門男人哪一點比上海男人好了?上海男人多體貼,會做飯,懂得生活;反觀廈門男人呢?十個有十一個都是大男子主義,不把女人放眼裡。”
“喂,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一棒子打翻一船人,我難道不會做飯,不體貼?”
沈霖自知剛剛的話說得太滿了,卻依舊不改口:“做飯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再說了你體貼不體貼我哪裡知道。”
“沈霖,你真是氣死我了,改天要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體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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