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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身為神武將軍的馮唐最起碼應該會顧忌國難當頭,不會在此時做了有損天下百姓的事情,沒想到……終歸是低估了他們對父皇的愚忠和權力所帶來的誘惑。
“哼,”鬱久閭樓鳳輕蔑的一笑,指著白衣男子道:“就算你不寫,我也有法子讓那老頭子發話,他一把年紀,早應該退位了。柔然的王位不應該由一個糟老頭子來坐,也不該由樓銘那樣的弱者來坐,哈哈哈哈。”說著大笑著走了出去。
眾人見鬱久閭樓鳳離開,幾個宮人忙上前去扶起白衣男子重新坐在椅子上,又收拾好了一片狼藉。
白衣男子低著頭,看著叫上的鐵鏈,眼中露出殺意。“樓鳳,我元幀在此發誓,必定將今日的屈辱十倍百倍歸還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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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柔然的行宮守衛森嚴;不止有柔然王族的護衛隊;還安排了柔然阿伏幹氏的精兵進行把手;這些從草原上一路殺出來的鐵血漢子最為兇猛好戰,有這些人守衛,自然如鐵桶般牢固。
賈璉一身緊身夜行衣,站在遠處的屋簷上看著行宮門口重重守衛;黑眸在這暗夜中依然看得出極為明亮。這些人的軍衣上刻著阿伏乾的標誌;說明住著的定然是柔然三皇子鬱久閭樓鳳。果真是的來全不費功夫;如今柔然政權有近一半都在此人手中;若是能生擒此人,後面就好辦多了。
一輛送水的滾筒車出現在內城的街道上。慢慢的往行宮的方向駛去。
待到了宮門處;兩個彪形大漢拿著大刀走了過來;攔住了去路。送水的是柔然內城的柔然人;雖是熟練,但是守衛們依然將車上車下查了個遍,方才放了行。
送水的馬車慢慢的駛了進去。
待馬車行至一隱秘之地,推著的一人身子開始發起抖來,背對著身後之人道:“大爺,我把您帶進來了,您放過小的吧,小的保證不會亂說話的。”
只見身後穿著柔然民裝的中年男子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赫然是剛剛穿著夜行衣的賈璉。
賈璉眼眸一寒,出手極快的將人擊倒在地。
“對不起,我不能相信你。”只有死人才是最可信的、
外圍的護衛隊嚴密,內宮的顯然就少了許多,偶爾幾個穿著獸毛鎧甲計程車兵走過,便又空無一人。
因是深夜,各處都顯得靜悄悄的,只有宮殿簷上面的燈籠放出柔和的光。
賈璉沒想到這內宮殿的佈局竟然這般像中原宮廷的建築。順著黑暗處迅速的過了走廊,又彎了幾個拱門,這才到了主殿。按照之前得到的地形圖來看,這主殿是柔然王的住所,一般不會有人敢隨意住進去,但是此時這裡面卻透著微微的燈火。一夥巡邏的柔然士兵路過,賈璉敏捷的隱蔽在屋簷下的黑暗中,貼著宮牆往宮殿後的隱秘處移動。
“樓銘太子如今手上的勢力都在樓爭手中,不知殿下接下來準備如何行事?”聲音嘶啞,帶著滄桑的味道。是一個蒼老的老者聲音。
“鬱久閭樓鳳?”賈璉頓住動作,全身挨著牆面,屏聲靜氣。細細聽裡間的談話。
樓鳳輕蔑的彎唇,“舅舅覺得該如何?哼,那個孽種,父王一直以為樓爭是他的骨血,不止給了他柔然王室尊貴的姓氏,竟然還將鬱氏的精兵給了他,待哪日他帶著中原的人打過來,只怕父王悔恨都來不及了。”
聽到這裡,賈璉便明白裡面的那位老者竟是柔然大將阿伏幹嶽泰。此時兩軍對峙,沒想到柔然大將竟然在後方來了,不知馮唐父子可知道此訊息。
只聽阿伏幹嶽泰嘆道:“荒唐,英明的柔然王竟然犯下如此荒唐之事,哎……”
當年柔然王和茹公主的那段荒唐往事早就惹下眾怒,就連樓銘太子雖然明面上說是王后的子嗣,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他是王上與茹公主的子嗣。好不容易茹公主跟隨元朝皇帝回了中塗,結果生下這個孽種又謠言是王上的血脈,這個妖女,果真是要禍害我柔然啊!
“茹公主?”賈璉心裡暗道,“柔然唯一一位入中原後宮的便是鬱久閭茹,也就是忠順王的生母,如此說來,這位公主竟是和自己的兄長有私。賈璉眯著眼睛,繼續聽著裡間的動靜,便聽鬱久閭樓鳳輕蔑道:“哼,如今他已經是本王子手中的魚肉,任我宰割,看他還能如何囂張。父王就算懷疑他是自己的骨血,卻到底不能肯定,屆時他也不能為了這個孽種殺害我這個名正言順的血脈。”
老者道:“那……殿下有何良策讓此人臣服。”
“哼,他脾氣倒是硬得很,軟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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