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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陰沉,讓人見了會覺得有股沉重的壓力迎面撲來。
許幽立刻讓開,對他說:“我洗好了,先出去吧。”
白嘯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肩,抬腿朝他的膝彎重重一頂,許幽便仰面倒進了浴缸。
花灑的水立刻直衝他的臉。
他屏住呼吸,拼命掙扎。
白嘯風牢牢地鉗制住他的身子,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的臉。朦朧間,許幽覺得此時他就像是一頭憤怒的雄獅,緊緊地盯著爪下的獵物,準備一口把自己吞掉。
很快許幽就忍耐不住了,肺就像要爆炸了一樣。他再沒力氣掙扎,軟軟地沉進了水中。
白嘯風一把將他拉起來,隨即把水關上。
頓時,許幽急促的喘息聲顯得特別狼狽。
白嘯風又看了一會兒,便壓過來,重重地吻住他。許幽的頭仰在缸沿,硌得十分難受,在他沉重的壓制下卻已無力動彈。白嘯風吻了片刻,忽然狠狠地咬住他的雙唇。
許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白嘯風的慾望急速膨脹起來,灼灼地頂在他的小腹。
許幽奮力推開他,掙扎著說:“風哥,不要。”
白嘯風順著他的力道往外退了一點,看著他的眼睛,冷冷地道:“不要?十一年前的今天你可沒說過,十一年來的每個生日你都沒有說過不要,怎麼?今天跟我說不要?那你要誰?田野?或者我跟他輪流上?”
許幽被他的話噎得差點窒息,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努力平靜地說:“風哥,我跟田野沒什麼的。我只是今天不想做。”
“不想?為什麼?”白嘯風的手熟練地撫弄著他的身體,技巧地揉過每一個敏感點,嘴裡卻輕描淡寫地說著話。“小幽,這一個多月,你找出種種理由避開我,我也都接受了,想著如果你想靜一靜,那我就尊重你,不來打擾你。你去田野家裡過夜,我沒有過問。你把他領到家裡來同居,我也沒有干涉。我想你一向有分寸,偶爾放鬆一下,也能理解,便由著你的性子,從沒管過你。沒想到,真把你給寵壞了,現在還一套一套的,跟我說起‘不要’來了。我去了歐洲那麼久,你連一個電話也沒打過,倒是變得真快……”
後面的話許幽已經聽不清了。他的身體在白嘯風的掌中不斷顫慄,腦中嗡嗡作響,已經無法冷靜思考。
過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白嘯風已經把他的腿分開,架到缸沿上,雙手握緊他的腰,碩大堅硬的慾望頂在他的身下。
許幽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已經無法阻止他了,只好伸手撐住浴缸邊緣,努力放鬆自己。
三個多月沒做了,一開始會很難受。
白嘯風顯然已經忍耐不住,分身在水中急速推進,強硬地進入他的身體,一挺到底。
許幽咬住唇,仰頭看著天花板,急促地呼吸著,企圖緩解那種巨大的脹痛和強烈的快感。
白嘯風哼了一聲,顯然也禁慾了很久,有點控制不住。略略停頓了一下,他便猛烈衝撞起來。
許幽的身體在水中前後盪漾著,疼痛與酥麻很快就讓他全身發軟。
水的浮力太大,許幽又不配合,白嘯風便不能盡興,遲遲不能達到高潮。他狠狠地撞擊了好一會兒,忽然退出去,站起來將許幽一把撈出,胡亂用毛巾擦了擦兩人的身體,就抱起他出了浴室,將他扔到床上。
他的動作很粗野,把許幽翻過身去按住,隨即重重地壓上去,深深地插入他的身體,慾望夾雜著怒火,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向他傾洩過去。
許幽在他的強烈攻勢下迅速淪陷,渾身的血液都向下腹湧去。他呻吟著,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
白嘯風似乎也因為禁慾太久,驟然刺激之下,也是把持不住。他猛地用左手攬住許幽的腰,一把提了起來,右手則握住了他的分身,一邊急速挺進,一邊有節奏地套弄。
許幽被他前後夾攻,再也剋制不住,不由得叫了起來,渾身顫抖著,渲洩出了被挑起的情慾。就在這一瞬間,白嘯風也緊緊地貼住他,在他身體裡一陣痙攣,噴射出火熱的慾望。
許幽再也沒有力氣支撐,整個人都往下軟倒。
白嘯風順勢伏到他身上,呼呼地喘著氣,半晌沒有做聲。
這時,許幽才聽見門外一片喧譁。
“讓我進去。”田野大叫著。“幽哥,你怎麼樣?”
小飛鄙夷地說:“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幽哥也是你能碰的?風哥與幽哥十幾年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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