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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地親吻他,緊緊地貼著他,將他壓倒在床上。他火熱的身體似乎要把許幽燒成灰燼,強勁的衝撞一次又一次讓他淪陷。夜色體貼地擁抱著他們,整個世界似乎都在聆聽他們激情的呻吟。
高潮一浪高過一浪,許幽只覺得天旋地轉,有時會掉進沉沉的黑暗中,有時又會被他狠狠地拽出來,跟著他到達情慾之巔。白嘯風低低地吼著,不斷地喃喃低語,可許幽腦中嗡嗡作響,什麼也聽不清。終於,他精疲力竭,再也動不了,而白嘯風被酒勁和發洩後的舒適徹底擊潰,也沒有力氣再做,這才緊緊地抱著他,心滿意足地睡去。
早上,別墅裡響起一聲尖銳的叫聲,淒厲之極。
第38章
白嘯風和許幽同時從沉睡中被驚醒,立刻起身穿衣服,同時衝出了門。
驚叫聲從二樓的另一側傳來,那是趙儷的房間。他們立刻跑過去。
趙儷穿著粉色套裝,浸在浴缸裡,雙眼緊閉,臉色慘白,滿滿一缸水都是淡淡的紅色,靜靜地圍繞著她。
一箇中年女傭嚇得面如土色,雙腿發軟,正靠在門框上發抖。
白嘯風一個箭步衝上去,將那個女傭一掌推開,隨即俯身檢查趙儷的脈搏。
許幽衝到電話旁,拿起來便打120。
白松、白嘯雲、小飛、東子,還有一些住在這裡的兄弟都衝了過來。
白嘯風對許幽說:“她還活著,你馬上去濤濤房間,不要讓他看到。”
許幽立刻擠出人群,直奔白濤的房間。
那孩子已經被吵醒了,坐在床上正在揉眼睛。
許幽立刻把門窗緊緊關閉,上床抱住孩子,儘量穩住神,溫柔地說:“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乾爹,什麼事?我聽到外面好吵。”白濤窩在許幽懷裡,迷迷糊糊地說。
許幽緊緊抱住他,溫和地編造謊言:“昨天你爸爸請客,今天早上他們在收拾東西。”
“哦。”白濤釋然了,偎在他懷裡,又睡著了。
許幽聽著外面鬧哄哄的,隨即有急救車的笛聲由遠而近,在別墅門前停下,很快就有人急速奔跑的聲音傳來。他用手捂著孩子的耳朵,不讓他被吵醒。
不久,急救車的笛聲重新響起,由近而遠,漸漸消失。
許幽這才放開孩子,無力地靠在床頭,看著虛空中的一點,眼裡慢慢有熱淚盈眶。
白濤的保姆很晚才過來,臉色怔仲,忐忑不安。看到許幽在這裡,她如見救星,連忙叫道:“許先生,濤濤的媽媽……”
許幽立刻止住她,把她帶到房門外,這才輕聲說:“一定不能讓濤濤知道。如果他問起,你就說他媽媽出差去了,要很久才回來,明白嗎?”
保姆連連點頭:“明白了。”她在這裡只需要帶孩子,不有做其他家務,薪水卻比外面多一倍,她自然不想丟了這份工作。
許幽立刻轉身出去,跳上自己的車便往醫院疾馳。
急救室裡忙成一團,正在搶救趙儷。大量血漿拿進去,輸入趙儷的身體。
白嘯風站在過道上,臉色陰沉,顯然十分惱怒。
許幽趕過去,焦急地問:“怎麼樣?大嫂還好嗎?”
“目前還活著。”白嘯風沉聲道。“這個女人,真是沒腦子,突然來這麼一下,搞什麼搞?”
“你……”許幽疑惑地看著他。“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告訴你,什麼也沒做。”白嘯風怒氣衝衝。“小幽,我在外面這麼久,前天夜裡才回去,其間幾經生死。這女人問都不問一句,昨天下午居然跟我說要離婚。她這不是有病嗎?我罵了她兩句,也沒做別的,她就給我鬧了這麼一出,簡直是無理取鬧。”
許幽忽然想起了上一次見面,她容光煥發地說想要開始新生活的幸福模樣,不由得難過萬分,好半晌才輕聲問:“你是不是當時太生氣,說出的話狠了一點?大嫂是弱質女流,聽了受不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嘯風勃然大怒:“她不守婦道,在外面偷人,我睜隻眼閉隻眼,不跟她計較,已經夠寬宏大量的了。她竟然想離婚,拋夫棄子,離開我們白家。你還想要我跟她客氣?”
許幽嘆了口氣:“只是離婚而已,算不得大逆不道吧。英國王子也離了婚,南非總統也離了婚,那又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你本來就不愛她,何必硬要把她拴在身邊?放她自由,對你對她都是好事。”
白嘯風冷笑:“小幽,別再跟我講什麼仁義道德,那都是假的。我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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