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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緣,最多是做陌生人,她還有資格暗戀著。可是現在,她連自己默默喜歡的資格都沒有了。”
張明慧似懂非懂,只是知道暗戀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他們在北京就呆了三天,劉雲舒臨走的時候直言不諱的說:“夠意思的姐們兒們,麻煩大家給我湊湊回程的機票錢,我來的時候已經把倆月的生活費都花了。”
張明蔚罵罵咧咧的開始翻兜,張明慧也翻,留下了姐倆回程的機票錢,就弄出來五百多。劉雲舒指著他倆直說,還大款的千金呢,連張卡都沒有!最後還是羅思妮苦笑著把錢湊齊。
最後一天,她們在機場分開,四個人,往三個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分享下:
甲:360不是做運動鞋的嗎,怎麼跟QQ掐上了?
乙:我也一直沒搞懂,做鞋的和做汽車的鬧騰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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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四、那一場莫名其妙的風雪 。。。
這場繼女變成私生女的戲碼鬧完,羅思妮倒是恢復了,除了過年不回家,也沒什麼過激的反應。張明慧卻心底裡心疼羅思妮,以至於對羅陽更是心存芥蒂。好在後來兩次無意中的碰見,他沒再說過那些奇怪的話。而且妹妹張明蔚經常跑到老羅的KTV跟老媽廝混,漸漸跟羅陽的關係也越來越熟悉。有時候碰見了,她都覺得張明蔚跟羅陽太過隨便了,真擔心哪天摸到老虎屁股上。
但不管她是怎麼祈禱,怎麼想,大家倒是相安無事的過到了2007年。羅思妮畢業後安然的回到了S市,還是原先的活潑鬧騰。
話說2007年的正月十五,S市上演了一把驚心動魄的“正月十五雪打燈”。大雪從前一天晚上開始飄落,到了第二天下午已經是鋪天蓋地。
張明慧父母受邀在南方旅行還沒回來,張明慧小姐想,在家獨守空閨,還不如提前返校。往學校去的時候天上就開始鵝毛般的雪花,她望天感嘆,啊呀,落雪紛紛。可是到了晚上,那鋪天蓋地的銀白已經讓人望而生畏,連去食堂都已經成了一種奢侈。
更可悲的是,張明慧發現自己有點頭重腳輕並伴有忽冷忽熱的症狀。她想給老爸老媽打電話,讓老媽抱一會兒~~可打了也沒有用啊,就算他們想即可回來,這大雪封門的,估計沒有飛機能著陸。
於是她退而求其次,給在家貓冬張明蔚打電話,說:妹妹啊,你能不能想辦法把我弄回去,要不把你自己弄過來?我有點不舒服,怕一會兒發燒沒人聽我說話。
掛了電話張明蔚也愁了,她倒是想把自己弄過去。可是到小區外面一看,好傢伙,北風那個蕭蕭,雪花那個飄飄。路中間停著一輛輛的小轎車,偷車賊再高興也是開不走,這無非是一件人生中不能承受之可悲啊。難道讓她徒步去大學城,估計到時候就是兩個病友抱在一起等營救。
她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最後給張明慧打電話說,你多喝水在被窩裡貓著,一會兒找人接你。
“你現在住自己家?”算計了半天,她打電話給羅陽,難得低姿態的說:“你幫忙上L大把我姐先接回來唄?”
彼時的羅陽對於張明慧的認知還停留在一個有意思的女孩,這種簡單好奇的層面上。所以聲音冷冷的說:“憑什麼?”
張明蔚知道他這人做事不是蠻不講理的,只要你理由得當,他倒是能做點學雷鋒的好人好事。於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回答,“除了你沒認識的人此刻住在大學城那邊躲清靜,另外你有車,你是男的,還有。羅思妮和方嶸昨天都在我家搓麻,現在還都在被窩裡窩著呢,我這一動她倆都得醒,到時候給你打電話的一定不是我。”
羅陽起身去拿外套,然後對著電話說:“怎麼找人?”
大學城這邊地處偏僻,路上的雪更是颳得見不著天。羅陽發動車子,看看天,估計再耽擱一會兒他這個大車也得擱在道中間。油門到底,一路上力求迅速。到了女生寢室樓下,根本就不跟看寢室的大媽費一句話,三分鐘就從床上把迷迷糊糊的張明慧撈出來。順手拎過床頭的大衣把人一裹,抱下樓去。
上了車,羅陽慶幸張明慧沒像她那妹妹那樣長個大傻個子,小小軟軟的非常容易攜帶,睡著了也不鬧,四十分鐘不到就順利帶人回家了。
到了下午三點多外面的雪就已經升級到冒煙,S市所有交通都癱瘓了,區域性還有斷水斷電的現象。晚些時候,正帶著自己的堂弟堂妹在D市過元宵節的學弟林清,相當激動的給羅陽打電話,“爺們兒,這邊那雨給下的,我住的地方煤氣都斷了。靠,那街上的人都抱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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