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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者買了金錶，問東方明亮送給幾號沐浴仙子。東方明亮說權當小費，送給她好了。女侍者捧住臉感動得一塌糊塗。她去吧檯點了兩個冰激凌陪東方明亮吃。

東方明亮說等剛才那個包廂的客人走了，他再回去收盤子。女侍者說他做上癮了。

“你不許跟我搶。”

東方明亮很認真地說。

“不跟你搶，你們這些有錢人，真看不懂。這樣吧，我去清場時，你遲點過來端盤子。”

女侍者看著東方明亮，眼睛裡閃著光。

舞池裡的人少了許多，只剩下兩對還在跳貼面舞，粘粘地抱在一起。不一會兒，也去了各自的房間。DJ關了音樂，燈光更暗了，只留一盞吧檯（墨齋　。。）的營業燈。雲端，真正的夜才算開始。

“他們要到幾點離開？”

東方明亮問。

“快了。那三個女人本事高得很，兩個人男人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尤其是那個禿頂的，很沒用的，可天天都要來。”

女侍者說。

等東方明亮拿回微型攝像機夜已經深了。女侍者說她可以下班了，後半夜有其他人接班。

“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女侍者在黑暗裡抱住東方明亮，兩個滾圓的木瓜壓得他渾身發癢。東方明亮摸了摸她的短裙，短裙裡的光腿滑滑的，很舒服。女侍者並不反感，反而扭著身子蹭他。東方明亮對風月場所的女人沒有興趣，說自己還得等一個生意場上的客戶。女侍者有些失落，一扭身走了。

東方明亮回到女貴賓的大包廂。女貴賓還在沙發上睡覺，包裹在晚禮服裡的身子，嬌小而迷人。東方明亮給她蓋了條小毯子，坐在沙發上輕輕捏她的腳。女貴賓很舒服地轉了個身，兩條腿都擱到東方明亮手上。

東方明亮只盼著她早點走，自己好去處理今夜拍到的東西。女貴賓卻沒有醒來的意思。東方明亮水下的強攻幫了忙，她的月事一次洩排完畢，憋了一個星期的燥火也消了，多年的失眠竟然不治而愈。

一個嬌小的女人竟然是雲端最尊貴的客人，東方明亮對她的身份產生了好奇。女貴賓的提包就放在沙發的另一頭。東方明亮盯著提包好想開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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