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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真氣又加強幾分，東方明亮的小腹鼓了起來，痛得厲害。導師見東方明亮臉色不對，從他身上翻下來。

“有感覺嗎？”

“沒有。”

“我們再試一次。”

這一次導師直接含住了大青龍的龍頭，一股真氣從小眼裡緩緩注入。導師小嘴嫣紅，媚眼如絲，一雙渾圓的木瓜半浮水中，顯得嬌媚迷人。換做平時東方明亮的大青龍肯定一躍而起，可現在像根枯死的樹枝，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師，不行。”

“別洩氣，總會有辦法的。”

導師乾脆把大青龍整個人吃到嘴裡，用舌輕輕包裹著，想用自己的柔情愛意，激發它的復活。東方明亮已經對大青龍失去控制能力，許久也沒有回應。導師又憋住氣，把真氣凝聚到嘴裡，想用強大的純陰之氣刺激大青龍，置絕地而後生。

一股腥腥的味道流入導師的喉嚨。導師大喜，以為東方明亮洩了，吐出一看，卻是一團鮮血。原來大青龍被強大的純陰之氣壓迫，傷口重新裂開，流了血。在這麼強大真氣的激盪下，東方明亮沒有喊痛，也不知道自己流了血。

導師嘆了口氣，幫東方明亮止住血。東方明亮自覺恢復無望，鬆了口氣，身體緩緩沉入靈泉下面。靈泉下面冷冽無比，東方明亮很快失去意識，像條翻白的魚繼續往下沉。導師緊跟而下，托住東方明亮緩緩浮出水面。

在天湖邊的巖洞裡，導師用純陰真氣驅散東方明亮體內的寒氣，東方明亮醒了過來。

“老師，你不該再救我。作為一個男人，這樣活著毫無意義。”

東方明亮淚流滿面。他是家中的希望，也是家中的頂樑柱，為了從天湖鄉出去，父母舉債為他讀書，妹妹提前輟學嫁人，先在債沒還完，妹妹也過得不幸福，自己還有什麼顏面活下去。

“你錯了。作為一個男人，哪怕山崩地裂，哪怕身陷絕境，都要像個男人的樣子活著。只要有一口氣在，都應該活得有尊嚴。”

導師把東方明亮抱在懷裡，像安慰孩子一樣安慰他。導師的身子光潔而幽香，散發著不可阻擋的誘惑力，可對東方明亮來說一切都過去了。

“老師，我想跟著你遁入空門，從此與花草相悅，再不回到汙…穢遍地的人間。”

東方明亮捧著導師美麗的臉，深情地說。

“東方，如果一年前你這樣跟我說，我會帶走你。我們遊走仙山雲海之間，不做師徒，也可做一對神仙眷侶。可現在不行了，師姐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