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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

吳星海拍了拍東方明亮的肩頭，回頭招呼車子裡的女人出來。

東方明亮一愣，剛剛從路虎車上邁下兩條雪白的長腿的女人也一愣。

“聞馨。”

“東方。”

東方明亮和聞馨各自在心裡暗叫一聲，卻裝著不認識的樣子。聞馨一改清純自然的打扮，穿得高貴而美豔，一套黑色的晚禮服，露出光潔的脖子和胸口，脖子上掛著一條綴滿鑽石的項鍊。晚禮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胸形，顯得嫵媚又誘人。

“這是我的同學東方，以前老給我抄作業，三年高中，我沒被老師罵，全靠了他。”

吳星海略帶嘲諷地把東方明亮介紹給聞馨。聞馨怕東方明亮難受，微微笑了笑，跟著吳星海朝海岸酒店的大廳走去，雪白的大理石上映出她高挑的身影。

“要不要我給你開個房間？”

吳星海問。

“不用，我等人。”

東方明亮說。

“沒錢，她不會跟你上床的。”

吳星海說。

一個女技師從微笑著在幽暗裡跟東方明亮打招呼，看上去很舒服很舒服。吳星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問東方明亮怎麼上手的。東方明亮說是自己地方人。

“東方，介紹我認識啊，這女人好舒服。”

吳星海說。

東方明亮瞪了他一眼，勸他別打壞主意。

“我明天就把她弄床上去。”

吳星海說。

“不許你碰她。”

東方明亮動怒了，揪住吳星海把他打倒在酒店門口。幾個保安跑過來，想揍東方明亮。吳星海攔住說，是場誤會。

“算你還有點良心。”

東方明亮說。

“朋友是朋友，女人是女人。只要給錢，上床不是問題。”

吳星海笑了。

東方明亮真後悔對聞馨那樣純情，偷偷往大廳裡看了看，聞馨側著臉正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交談，那個女人尊貴不凡。東方明亮猜測是吳星海的媽媽。他問吳星海什麼時候結婚，吳星海說快了。

導師在雲端洗浴中心後面的小巷子裡有一套小院落，這讓東方明亮很驚訝。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導師笑了。

她告訴東方明亮每次上班下班她都打車繞到城西，然後坐公交回來。極道教主一直以為她住城西，花了很多功夫打探她的住處卻一無所獲。

東方明亮把默寫出來的《逍遙典》總綱交給導師，導師讀了兩次，修改了一些字詞，說行了。她帶著東方明亮來到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是她自己挖的，不大，只能容一張小方桌。四周用硬木板支撐，地面是泥巴的，夯得很實，泛起鏡面一樣的光澤。東方明亮問她為什麼不澆築水泥。導師說水泥阻隔地氣，妨礙修煉。

導師叫東方明亮脫了衣服盤腿坐在地上。她也慢慢解開紐扣。東方明亮看著導師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露出來，他多希望自己湧起強烈的反應。導師回頭瞥了一眼，依舊不緊不慢地解著衣裳，一片光潔如玉的後背泛著溫潤的光芒，東方明亮多想緊緊抱住她。導師轉過身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