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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差點被醫院趕出去，是自己幫她偷偷墊付了醫藥費。

“你想過自己嫁到天湖鄉去的結果嗎？東方明亮沒錢沒權的，能給你什麼！”

林佩秋有些激動。

“別提他，我跟他沒有絲毫關係了！我要出院回家。”

敏敏突然大聲叫嚷起來，捧住臉大哭。林佩秋暗喜。等敏敏情緒穩定下來，她跟護士交代幾句，帶著敏敏回家去了。

東方明亮趕到雲端洗浴中心，女技師在側門等著他。東方明亮跟在她後面往裡走，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樓梯一級級往下了。雲端洗浴中心竟然還有龐大的地下室。他問女技師給自己找了什麼工作。女技師笑而不答，繼續帶著他往下走。

一股撩人心絃的香氣撲鼻而來，東方明亮心頭一蕩，聞到了久違的氣息。這氣息跟老師相處時經常會出現，難道老師晚上住在地下室？

“你得本分些，這裡是VIP修療室，能進來的女人非富即貴。你千萬不可得罪。”

女技師一邊叮囑，一邊伸手摸東方明亮的青龍。幸好青龍像下午從她身上出來一樣，軟不拉幾的。女技師暗暗佩服東方明亮的定力。

“我來這裡想泡妞，你讓我本分怎麼行？”

東方明亮說。

“想泡妞可以，只能泡我。這裡的女人不許染指。”

女技師嚴肅地盯著東方明亮，腳步停了下來。東方明亮知道自己只要稍不順她，女技師肯定轉身往回走，他只有忍氣吞聲，抱著她親了一口。

“我帶你來這裡冒了很大的風險，你可不許添麻煩。按理說我不應該相信你，可你征服了我。我喜歡你。”

女技師笑著拍了拍東方明亮的臉，踮起腳尖親了他的額頭，把他帶進一個香氣四溢的房間。房間很大，滿是書櫃一樣的架子，架子上都是抽屜。抽屜上貼著金箔大字：熟地、野參、靈芝、蟲草、藏紅花……

東方明亮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身子被名貴的藥材塞滿了，自己也變得芳香瀰漫。

女技師把東方明亮介紹給一個脾氣古怪的老人。老人正在看一本發黃的線裝書，眼都沒抬，低聲說：“四兩黃芪，一錢甘草，三分炒龍骨。”

東方明亮跟師傅學按摩時學過中藥，倒是能聽懂這些藥名，可他不知道這個老頭要幹什麼，一時呆立不動。

“這人太笨，不要。”

老頭一揮手，叫女技師帶東方明亮回去。

“他憑什麼叫我回去？”

東方明亮當然不甘心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不是他的性格。

“他讓你抓三味藥，你沒反應，當然不要你了。哎，我就知道你不行的。”

女技師嘆了口氣，轉身往外走。

“誰說我不行！”

東方明亮把女技師拉回來，放在拿藥材的小梯子上。他飛快地朝一排排藥架跑去，不一會兒，拿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