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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了，話題也多起來。聊了一會兒，敏敏請東方明亮幫個忙。

“什麼忙？”

東方明亮問。

“幫我看看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

敏敏說。

“這個很重要嗎？”

東方明亮問。

敏敏點點頭。她希望肚子裡是個女孩，這樣她有藉口拿掉。小楊家三代單傳，當然希望有個孫子。

“我跟小錢說一下，你下班後在辦公室等我，讓她給你檢查一下。”

東方明亮說。

“謝謝。”

敏敏說著起身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計生辦的孕檢室在鎮政府的後一幢樓，那裡桐柏掩映，非常幽靜。

東方明亮輕輕敲了敲門，小錢探出頭來，把他讓了進去。計生辦的孕檢室整天拉著窗簾，裡面顯得幽暗。不過小錢是個漂亮的姑娘，很健康很陽光，這讓房間裡平添了些許明媚。

小錢是副鎮長家的親戚，剛剛安排進來，衛校畢業的，聽說B超做的不錯。

東方明亮見小錢臉色緋紅，有些侷促不安，對她笑笑說，有點小事。

“主任，有事您吩咐。”

小錢不敢看東方明亮的眼睛，她微微低著頭，不時往自己的電腦上瞟一眼。

“小錢，你在看小說呀！”

東方明亮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主任，我不該在上班時間看書。”

小錢的臉像著了火，紅得快哭了。

不至於這樣吧，東方明亮有些費解，說自己也喜歡看書，他剛想湊過去瞧瞧，小錢慌忙擋在電腦前。她氣喘得厲害，兩個發育成熟的胸不住起伏著，連脖子根也發紅了。

“小錢，你不會是在上班時間搞顛覆吧？最近網路上有這個動向。”

東方明亮決定嚇唬嚇唬她，鄉長老婆不是求自己搞定副鎮長嗎？正好從小錢這裡開啟缺口。

“主任，我……我沒有。”

小錢整個人都在抖，背過手去拿滑鼠，想把網頁關了。

東方明亮捏住小錢的手，把她往前一拉，小錢撲倒在他懷裡。奇怪地是小錢沒有掙扎，也沒有呼救，只是不知所措地靠在東方明亮肩頭，她被嚇壞了。東方明亮點開網頁一看，小錢真的是在看小說，而且是VIP的叫《十七姨的男丫鬟》他也覺得好奇，點開一章看了看，煞是香豔，看得他的U字型很快大起來。

“主任，我不該看這樣的書。”

小錢低著頭，紅著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有什麼呀，你長大了嘛。我也喜歡看呢。以後有空我就來你這裡看，行不？”

東方明亮笑著說。

“行的，只要你不把這個事說出去。”

小錢知道東方明亮說謊，可他能保住自己的臉面，她可感動了。

“來，我們一起看。”

東方明亮坐在電腦前面，拉過小錢坐在自己身邊。

小錢的眼睛不敢往螢幕上看，只是盯著自己的高跟鞋。東方明亮說她的鞋很漂亮。小錢就把話題轉移到鞋子上了，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鞋子和裙子，小錢對東方明亮的陌生感漸漸消失了。

“我求你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