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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錢的母親是個爽朗的女人，不住給東方明亮夾菜，跟他喝酒。她的臉上滿是酒意，很好看。小錢也喝了酒，臉紅到脖子根。

“東方主任，我家小錢就交給你了。”

小錢母親說。

東方明亮不明白她的意思，轉過臉去看小錢。小錢低下了頭，不敢正視他的目光。小錢母親見東方明亮不吱聲，問他有女朋友沒。東方明亮說沒有。

“那我放心了。小錢多俊啊，你要好好待她。”

小錢母親說。

“伯母，我不懂你的意思。”

東方明亮說。

這頓晚飯像是定親宴，東方明亮後悔跟小錢來。小錢扯了扯母親的衣角，讓她不要再說下去。母親卻不顧小錢的感受，問東方明亮是哪裡人，家境怎麼樣。東方明亮說老家在天湖鄉，很窮，家裡還有個妹妹。

“沒事兒，年輕人只要肯吃苦就行。將來你可以在鎮上買房子。”

小錢母親說。

東方明亮纏不過小錢母親，轉而跟她父親喝酒，沒多久，把小錢父親喝倒在桌子上。小錢生氣地在桌子下踩了東方明亮一腳。小錢母親扶著老公進去了。

“小錢，你娘把我當女婿了。”

東方明亮笑著說。

“我知道你不願意。你走吧。”

小錢撅著嘴說。

“誰說我不願意？小錢那麼漂亮，誰娶她誰有福氣。”

東方明亮說。

小錢叫東方明亮到院子裡坐一會兒，她忙著收拾碗筷。東方明亮沒有去，他陪著小錢走來走去，小錢說他跟屁蟲。東方明亮就緊緊貼著她的股蛋，看著她洗碗。

“別讓我媽看見，沒皮沒臉的。”

小錢說。

“你的身體讓我著迷。”

東方明亮說。

“那你娶我。”

小錢說。

“我沒車沒房，怎麼娶你？”

東方明亮說。

“我不在乎。”

小錢說。

“你媽在乎。”

東方明亮說。

小錢的母親出來，叫東方明亮坐下，問他幾歲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媽，東方主任來吃個飯，你就別問那麼多了。”

小錢說。

“你這孩子，我怎麼不能問了？”

小錢母親笑著說。

“伯母，沒事兒。”

東方明亮說。

小錢母親又問東方明亮什麼時候買房。東方明亮說一輩子也買不起房。小錢母親的臉色一暗，又堆出些笑容來，央求東方明亮幫小錢轉正。東方明亮說小錢有副鎮長關照，用不著他出力呀。

“他出事了。”

小錢母親說。

“媽，你別亂說。”

小錢趕緊回頭阻止母親。

“東方主任又不是外人，我跟他說了，他也有個思想準備。你以後得靠他了。”

小錢母親說。

“我沒錢沒權靠不住的。”

東方明亮笑著說。

第1卷　山鄉小吏　第222章　梨園別有趣味

“媽，你別亂說。”

小錢趕緊回頭阻止母親。

“東方主任又不是外人，我跟他說了，他也有個思想準備。你以後得靠他了。”

小錢母親說。

“我沒錢沒權靠不住的。”

東方明亮笑著說。

“你大小也是個主任，小錢在你手下，你一定得幫她轉正。”

小錢母親說。

東方明亮本來想告訴小錢母親，轉正根本不可能，除非小錢去考公務員。當然作為合同工長期留在計生辦工作，他有這個權力。可他不想掃她的興，只說自己會盡心的。

小錢洗好碗，母親叫她陪東方明亮去摘梨，挑早熟帶些回去。小錢正要走，母親拉住她低聲說：“你跟他表面上好好就行，千萬不要跟他那樣。”

“媽，東方主任不一定看得上我呢。”

小錢說。

“你別死心眼，吃虧的總是女人。”

母親說。

“我不跟他好，他憑什麼幫我。”

小錢說。

“好了好了，你自己注意點就是。”

母親說著拿了一隻小籃子給她。

一片晚霞把梨園映得格外美麗，夜蟬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