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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你要是不行，繞著桌子爬一圈，我們放你出去。”

副書記說。

所有的班子成員都看著東方明亮，鄉長老婆把東方明亮帶上這張桌子的時候，他們就有些不滿。按資格論職位，東方明亮都不應該坐在這裡。

“好，我喝，喝死也喝。”

東方明亮說。

“我就知道東方行的。”

紀委書記忙不迭地開啟紅酒，自己象徵性地倒了半杯，給其他一桌人每人都倒滿一杯。

這一桌的人，除掉東方明亮和紀委書記，還有八個人。這樣其他人喝掉一杯，東方明亮就得喝下八個半杯。明眼人都知道這樣喝下去倒在酒桌上的人是誰。

“東方，跟他們拼了。你要是倒下了，我給你申報因公殉職。”

紀委書記笑著說。

“喝就喝，大不了下午睡一覺。”

東方明亮說。

一圈下來，東方明亮等於喝了四杯，紀委書記陪喝的半杯還剩下一大半。東方明亮暗罵他老狐狸。

“真是日生牛犢不怕虎，東方繼續繼續。”

人大主任笑著說。

“容我吃些菜，肚子裡脹得慌。”

東方明亮故意顫顫巍巍地去夾菜，還沒夾到嘴，全掉在桌子上了。他又去夾鵪鶉蛋，鵪鶉蛋很滑…溜，夾來夾去夾不住，東方明亮一起之下伸手抓了兩個塞進嘴裡。

酒桌上一陣鬨笑，紀委書記慫恿東方明亮再來一遍。東方明亮又逐個敬了一遍，他喝得搖搖晃晃的，就是沒倒下去。倒是那些老傢伙，臉也紅了，說話也結巴了。可誰會認為八個酒場老鬼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呢？

東方明亮故意低著頭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

人大主任推推紀委書記，叫他再來一遍。

“來什麼一遍一遍，三……三遍……一……一起來，誰不……不喝，狗生！”

東方明亮醉眼迷離地站了起來，一口氣開了十瓶紅酒。

“再喝下去怕要出人命。”

人大主任擔憂地說。

“他自找的。”

紀委書記說。

“我……我沒醉，還能喝。”

東方明亮叫紀委書記去拿來六個空杯子。

他敬酒到誰前面，就給對方倒滿三杯，自己則倒三個半杯。有幾個老酒鬼被東方明亮的氣勢鎮住了，想撤出戰場。紀委書記大使眼色，示意東方明亮只是虛張聲勢，想唬住大家。只要能扛過這一輪，他準定趴下。

這一輪喝得艱難，東方明亮好像喝不下去了，又總是挺了起來。對方也沒像剛才那麼囂張了，畢竟一口氣喝下三杯紅酒並不容易。管農業的副鎮長已經醉得不成樣子，抱住椅子亂摸，嘴裡喃喃著這腿真白。

喝到最後，東方明亮似乎站都站不起來，他就把嘴貼在酒杯上喝。人大主席以為東方明亮醉了，想偷偷把酒倒掉，東方明亮眼尖，叫紀委書記管住他。人大主席喝掉三杯，臉比關公還紅，滿嘴都是酒話，正好服務員過來上菜，他一把抱住服務員，嚇得服務員魂飛魄散逃出包廂。

紀委書記半杯半杯陪下來，也不知不覺喝醉了。他頭一歪，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像只大肥豬。

“還……還喝嗎？”

東方明亮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沒有人響應他，這些人本來就喝了一些酒，現在被東方明亮一口氣灌下五杯紅酒，誰還擋得住，個個東倒西歪，煞是好看。東方明亮想這就是政府的工作，多有意思。

鄉長是被鄉長老婆拖回來的，二十幾桌下來，他已經喝得不像樣子。鄉長老婆看著這一桌子人，又好氣又好笑，趕緊叫服務員倒些醒酒茶來。

“別弄了，他們自作自受！”

東方明亮說。

“啊，你沒醉。”

鄉長老婆很驚訝。

“他……他們非得跟我拼，自找的。”

東方明亮一把摟住鄉長老婆的腿，手往上亂摸。她一來，金靈珠得到感應，幾乎把東方明亮燒著了。

“別，別這樣。”

鄉長老婆低聲說。她站在東方明亮後面，她後面是牆壁，雖然不擔心被人看到，可她感覺自己熬不住。東方明亮手上的火很快燒到她身上。

“我……我難受啊。”

東方明亮說。

“我扶你去房間休息。”

鄉長老婆說。她被自己的冒險舉動刺…激著，膽子出奇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