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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國儼輕哼了一聲:“你作為當事人都想不出來,難道警察是超人?更何況,那個司機雖然是故意報復,可是你毫髮無傷,最多抓他去拘留半個月,至於那個‘細伢’連他長得是粗是細都不知道,到哪裡去找?”
趙沐蔓想想也是,不禁有些垂頭喪氣:“那您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只能就這麼算了?”
方國儼瞪她一眼:“趙衍說你挺聰明,可我看真是笨得夠可以的,如果只能就這麼算了,我這麼費事找你來幹嘛,你以為我方家菜館停業一天是弄得好玩的?”
對啊,趙沐蔓這才想到,如果方國儼真的只是想找她提個醒,完全可以在電話裡就告訴她了,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地找她來,而且還要停業一天,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面露喜色:“原來您早就有眉目了,那您還讓我瞎猜半天。”
“怎麼能說是瞎猜呢,你是當事人,你自己的事情當然是你自己最有數了,別人的想法才叫猜測。”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您。”趙沐蔓聽說有線索,心裡就鬆了鬆,也有心情開起玩笑來:“我看您真不應該做廚師,您要去做警察,那警察隊長的位置肯定沒趙衍什麼事了。”
“呵呵,”方國儼大掌一揮:“趙衍算什麼啊,他肚子裡那點貨全是他老爸教他的。”
趙沐蔓眨眨眼:“我還以為您要說他肚子裡那點貨全是您教的呢。”
“切,你知道啥,要沒我,他老爸能成破案專家?能當上公安廳。。。。。。”
方國儼說到這兒,突然停了一下,然後總結歸納了一句:“這要論起來,他得叫我師公呢。”
趙沐蔓睜大眼睛看著方國儼,有點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您不是廚師嗎?您是教他破案啊,還是教他做菜啊。”
方國儼有點氣急敗壞:“你這丫頭,瞧不起你方伯啊,想當年,我。。。。。。”
他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呵呵笑了兩聲道:“扯遠了。”
趙沐蔓突然想起第一次帶蔣雲和徐灩來這裡吃飯的時候,蔣雲說了句:“能在這個地方擁有一座小院的人,非富即貴。”現在他這樣說,難道方國儼是從國家暴力系統退居二線的高官?
方國儼卻無意提及自己的“當年勇”,任趙沐蔓如何用希翼的眼神看他都無動於衷,虎著臉道:“別淨想些有的沒的,你還是想想剛才我跟你說的事吧。”
說起正事,趙沐蔓馬上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方伯伯知道什麼線索嗎?”
方國儼卻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聽說你最近與蔣馳宇走得很近。”
趙沐蔓微皺眉,她沒想到方國儼竟然會提到蔣馳宇。
趙沐蔓抬頭,直視著方國儼:“方伯伯懷疑他?我可以知道理由嗎?”
方國儼失笑道:“幹嘛那種表情看著我,怎麼,以為我是在假公濟私?”
趙沐蔓想了想,坦然道:“我相信方伯伯不是那樣的人,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理由,我自認和他雖然說不上關係很好,但也沒什麼衝突,我和他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他犯不著同我鬥氣,而且還是用這種幼稚的手段。”
方國儼點點頭:“你這個樣子,才有一點象趙衍誇獎的那樣,有點冷靜聰慧的譜了。”
這個時候,趙沐蔓可沒有什麼心情去體味趙衍的誇獎了,她靜靜地看著方國儼。
方國儼道:“你還記得他身邊的秘書陳可為吧。”
“陳可為?”趙沐蔓皺眉,她當然記得,那個在她店裡趾高氣揚,一臉倨傲的“白骨精”嘛,可是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和陳可為一共只見過兩次面,而且第二次見面基本上都視對方為空氣,根本沒有半句交談。事實上,如果不是方國儼今天提起,她都快要把陳可為這個人給忘記了。
“您的意思是說,我和蔣馳宇的交往,引起了陳可為的不滿?”
如果是這樣,那個陳可為的心眼也太小了點吧,難道她不知道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只是被動應付,如果她要不滿,也應該找蔣馳宇去啊,把怨氣都發到她身上,這個陳可為還真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啊,怪不得蔣雲那麼討厭她。
方國儼想了想,才道:“這件事我並沒有證據,所以不好亂下結論,不過我說出來,你以後就多留個心眼,這看人啊,不能光看這個人的身份、外表和言談,有時候眼見的都未必是真的,那個蔣馳宇。。。。。。”
他頓了頓,擺擺手,笑道:“算了,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你是個聰明的丫頭,有些話就不用我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