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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不同了,這一次並不痛,可能是在前面被打過一次了,第二次打的時候竟然沒有知覺。
以白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還有,”以白朝著陳薇吐了一個菸圈,挑釁的眼神看著陳薇,“如果我說,我是賤貨,那你呢?我爸賤,那你是不是就是那個貨?”
陳薇咬牙切齒的看著以白,雙眼發出的不僅僅是寒光還有多多少少的驚訝跟錯愕。
“你個王八丫頭,翅膀硬了,跟老孃鬥了是吧?”說著的時候,陳薇又揚手揮去。
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以白紅腫的臉上,以白不語,看了陳薇一眼之後不再看了。
陳薇簡直就是惱羞成怒,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以白左右的臉頰上,白皙的臉頰愈見紅腫。
不知是不是打累了,陳薇揉了揉自己的手,依舊滿眼怒火的看著以白。
突然她痛快的說著:“死丫頭,怎麼了?剛剛不是嘴硬嗎?怎麼還不繼續說下去?”
周圍的人從剛剛開始就想上前去阻止陳薇,卻被以白一直用手擋著,以白的手一直抬著沒有放下的意思,擋去了眾人去路。
以白冷眼的看著陳薇身後的那個男人,男人正滿帶著打趣玩味的眼神看著以白,嘴角時不時勾起挑釁的微笑。
“打夠了嗎?”以白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色彩也沒有半點想要哭泣的樣子,樣子依舊冷冰冰似乎剛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淡定淡定再淡定。
陳薇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以白竟然一點也皺眉也沒有,而且還。。。。。。
陳薇臨走前還不忘記,再給以白一巴掌,之後牽著男人的手離開了祠堂。
男人回頭望向以白的時候,眼裡的愛憐讓以白不禁一怔。
陳薇走後眾人圍了上來,看著以白已經不白皙的臉蛋,紅紅的五個印子,紅腫紅腫的。
以白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直覺,忘記了哭泣也忘了疼痛,更加忘記了自己還站著。
這種痛楚,已經痛過一次了,再來第二次,第三次就已經沒有感覺了。
“丫頭怎麼樣了?”二表哥湊了過來,關心的問著,他並沒有想到以白有這等忍受能力,容忍自己被母親打了那麼多掌,卻紋絲未動,一點表情突變也沒有,甚至比之前還要淡定,可是讓二表哥為之詫異的是,以白竟然會說:“打夠了嗎?”
以白恍如夢初醒一般,搖搖頭,輕聲道:“沒事,我們繼續吧。”說的時候,以白還勉強提起了一個難看的微笑。
“丫頭,現在的你,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真難看。”二表哥不但重複著真難看這兩個字。
以白依舊神遊於腦海中的記憶海洋,並沒有聽見。
不知過了多久,喪禮已經結束了,以白卻依舊跪在那裡,眼神迷離中帶著少許讓人猜不透哀傷。
姑姑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瓶藥水,想給以白消腫的時候卻被二表哥攔住了。
“別用那個。”
姑姑疑惑地看著他。
“好的慢,丫頭的臉還要見人的。”
姑姑略微一笑,點點頭。
“我下山去買點冰。”
姑姑點點頭,又勾起一個微笑。
姑姑打量著以白的臉,說的沒錯,見到以白的時候,有些詫異,這些年了,一個人顛沛流離在外的,居然還能有這麼一副漂亮的臉蛋。
“孩子,可以起來了,你的心意,奶奶會知道的。”
許久,以白絲毫未動,只是神情呆呆的看著靈堂前奶奶的照片。
二表哥買到冰塊,準備上山的時候,看見一個男生正從一輛奧迪車上下來,好奇心的驅使,二表哥湊過去問:“請問?”
二表哥的話還沒有說完,男生就開口了:“請問,蘇以白還在上面嗎?”
二表哥點點頭,又問:“請問你是?”
男生就是齊飛,因為他等得實在是太久了,以白的電話也不通,也沒有看到以白的身影。
“你可以帶我上去找她嗎?”齊飛的直覺告訴他,那個人好像出了什麼事情的樣子,而且他實在是太想見到以白了,為什麼她不接電話,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下山,為什麼。。。。。。明明說好的。
“可以是可以,不過她現在可能不方便見人,請問你是?”
“嗯,我是她男朋友,可以告訴我她怎麼了嗎?”齊飛硬著頭髮說著,沒辦法他實在忍不住了,真的想快一點見到以白,自從昨天在賓館走廊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