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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突然的燃燒起來,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一樣直逼以白。
貝兒輕笑:“這就是英雄救美嗎?不過,你給我讓開,這是跟你沒關係。”貝兒看著若白這樣子的舉動,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很痛很痛。
她,喜歡上若白了?
不可能的。
“她明明道歉了,身為學校的公眾的形象大使,你認為你這樣子做是驕傲嗎?”若白緊緊地護住以白,以白緊緊的扯著若白的衣角,抿著嘴唇,不語。
貝兒盯著若白看,怔了怔,心中的痛越來越深,什麼東西在那麼瞬間真的碎開了。
“你給我讓開。”貝兒有點惱羞成怒了,死死的盯著若白看,眼裡不知道是愛憐還是怒火。
若白依舊擋在以白的前面,像一道帶著光芒的高牆保護著以白,以白的心理突然暖暖的。
這是從來就沒有的感覺,從父親離開後開始,到現在這種很溫暖的感覺就再也沒有再出現過了,現在,是若白給了她這種許久之前就已經淡忘的感覺。
溫馨的,甜蜜的,暖暖的。
以白覺得這種感覺很好,但是她不能看著若白一個人孤身奮戰。
今天,他們剛剛認識罷了,短短的一些時光,雖然不明白若白為何這般執著的保護著以白,但是出於以白的本意,以白是時候不能再沉默了。
在這樣子沉默下去,十個若白也會被貝兒這種無理取鬧,不依不饒的性格氣炸的。
空氣裡的炸藥味再次濃重起來,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一邊是支援貝兒的,有的站在中立,看著戲。
而,雙喜卻不知道該怎麼化解這一場誤會,只能呆呆的站在一旁,看著事態繼續嚴重下去。
“若白,我來。”以白用力的拉扯住若白的衣角,把若白拉到了自己周邊的一旁,輕描淡寫的說著。
“怎麼?”若白有些驚愕,眼神中帶著些許不解。
以白向他投去“我可以的”之類的信任的目光。
貝兒的氣勢又長了不少。
走到以白前面。
——啪!
一個巴掌從天而降,打在以白的臉上,以白只覺得硬生生的疼痛迎面襲來,最後她麻木的忘去了這種疼痛,很小的時候自己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疼痛對她來講只不過是家常便飯。
“你做什麼!”若白呵斥著,剛剛想上前卻被一隻手擋住了。
若白轉頭望去,以白的左手擋在他的前面,阻擋住他的去路。
“這樣子,夠了嗎?”以白輕描淡寫的說著,眼睛裡任何異樣都沒有,只是有少許不悅。
以白做到了止住心中那一股燃燒的很旺盛的怒火。
她一直在告訴自己,衝動是魔鬼,沉著冷靜。
貝兒怔了怔,她沒有想到以白竟然能這麼鎮定自若,眼神中什麼也沒有,由於燈光的暗淡,看不到以白臉上鮮紅的巴掌印記。
若白怔了怔,又回頭看向貝兒。
才驚覺,貝兒的臉,漸漸的失去所有應該有的血,褪去了。
弱弱的燈光把貝兒跟以白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貝兒死死的瞪著以白,“蘇以白,今天算你狠,你給我記住。”貝兒深知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拋下一句話,帶著“手下”離開了。
以白轉過身子,微笑著說:“雙喜,《西廂記。》什麼時候開始?”
雙喜怔了怔,稍稍皺眉,轉而微笑道:“好的,馬上。”
雙喜的心其實還是有悸動的。
她看到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以白。
除了淡定,她實在想不到再用什麼詞語可以去形容剛剛的以白。
眼神中的無所謂,表情上的淡定。
雙喜很清楚貝兒鮮為人知的性格,但是她並不知道,牙尖嘴利的以白,竟然可以忍受這種侮辱。
要是她,她可能早就反擊了。
※※※※※※
極少的人都會很沉著的去處理一件事情。
因為,壓制不住胸腔中的那一團火焰。
或者吧,衝動真的是魔鬼。
但是,沉著未必不是。
哀傷
哀傷
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誰都不會欠誰的債。
情債雖多,卻不比父母養育之債來得多。
世界上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長,這是永遠不會變化的定律。
可是,如果他們沒有做到任何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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