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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卻偏偏不吃這一套。
坐了起來,指著安安說:“小破孩,我這輩子就是不嫁給你,我就是嫁給一頭豬,我也不嫁給你。”
話剛剛說完,只見安安突然跳起來,抓住以白的手腕,扯下一個手環,“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不由得你說不。”
接著,安安就很霸道的跑開了。
那時候的以白,並不在意這個問題。
她不在意自己到底會不會嫁給安安,但是無論是嫁給誰,她都希望是美好和幸福的。
安安屁顛屁顛的跑開了,眼角的淚水突然很不聽話的流了出來。
“真是該死,哭個屁啊,安安。”安安抹了抹自己眼角的幾滴淚水,狠狠的罵著自己。
他又想起了,以白說的那句話:“小破孩,我這輩子就是不嫁給你,我就是嫁給一頭豬,我也不嫁給你。”
這麼一句話,對安安幼小的心靈就像是打了一劑麻醉,麻木不仁一般。
安安突然瘋狂的搖晃著腦袋,“不!不!不可能的,”安安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腦袋很用力很用了,“以白不可能不喜歡我的,她一定在撒謊,我回去問個清楚。”
話是這麼說,可是安安的腳步始終沒有離開半步原地,依舊像一座定了膠的塑像一樣,站在原地,淚水不是為何開始不聽使喚的流著,深深的淚痕印在安安稚嫩的小臉上。
似乎,留下了青春最悲痛的痕跡一樣。
安安始終不相信蘇以白不喜歡他,他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
蘇以白一定是口是心非。
他心中雖然這麼想,可是自己的心卻不知道是被什麼狠狠的紮了一下,什麼東西碎了,很痛很痛。
他緊緊咬著嘴唇,又一次把嘴唇給咬破了。
“王八蛋!老天爺,你是個大騙子,以白一定是喜歡我的,是你!是你!偽造這樣的事實,你居心何在?”安安突然喃喃自語的罵向天空,聲音很大很大,似乎在天地間迴響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的安靜下來。
風不再起了,鳥也不叫了。
天地間,是這樣的安靜。
安安,再次躺在草坪上,哭泣著直到累了。
睡在了草坪上。
享受著這大自然徐徐的微風,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似乎——
為他擦拭著眼淚。
※※※※※※
追求著一種麻木的東西是可悲跟可嘆的。
因為,我們始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追到這一樣東西。
看見他的第一眼就想佔有他,讓他只屬於自己。
這是每個人都有的佔有慾,可是,比起這個。
許多人,選擇放手。
鳥——
永遠不會束縛在鳥籠裡。
這是肯定的。
雙喜
雙喜
年少時期的青春故事總是很青澀的。
像是午後剛剛喝過一杯青梅果汁一樣,酸酸甜甜的。
這好比青春,幸福時甜蜜的跟蜜糖一般,傷心時心痛的跟大錘子一錘一下一般。
是的,青春是這樣子的。
每個人定會有如此青澀的青春。
每當回味起來的時候,總會想,那個時候的愛情是不是不叫愛情。
※※※※※※
以白靜靜地看著若白,若白第一次皺眉,看著安安自殘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若白,他是安安,我的好朋友。”以白把安安拉到若白麵前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著,眼睛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傷。
安安看著若白,他想起了早自習的時候和以白同桌的男生就是他,眼裡有一些妒忌的火苗開始滋生。
“你好,我是若白。”若白似乎習慣了一直用微笑答話,他很少沒有笑的。
在以白看來,從剛剛認識他開始,他就一直微笑答話。
安安只是傻傻的笑著,手搭在以白的肩上,以白只是覺得稍有不妥,退了幾步身子。
安安直接用手搭在另一個肩上,緊緊的。
“你是以白的男朋友嗎?”安安的手顫抖著,臉上卻沒有顯出什麼不悅。
若白淡淡一笑,拉過以白的手腕,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阻擋住了。
“你說,如果以白是我的女朋友,那我還會讓你這樣摟著她嗎?”若白的神色淡淡的,眼睛裡什麼也沒有,剛才的憂傷不見了,留下的只是淡然。
安安搖